“师父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仙尊平静无波的说道。
“不,师父,都是徒儿的错,只怪徒儿心智不坚,辜负师父的期望。”说到此时,傲月跪在仙尊身后,美目之中只剩眼泪在转。
仙尊听此,连忙转身,扶着傲月起来,摇了摇头说道:“天意,天意,师父一生奉天而行,为天所累,只是最后连你都救不了。”
“师父您不必自责,都是徒儿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强抹眼泪,甚是坚强的说道。
“而今那孩子,宿命难改,师父也是有心无力。”是想让傲月知难而退,却是不想到。
“师父,您一定要救救他,您一定有办法的,师父…”说到最后,傲月已是泪如雨下。
仙尊现在还能说什么。只是把话题转移,只是向傲月问了冷炎这几日的境况,等是傲月说完,仙尊心性淡定也不免有些惊叹:“短短几日变化之大,却是不想到,这天生的九阳神体,一直忽略了。”父这九阳神体又是怎么回事?”也只是好奇的问道,伤心之色也慢慢隐去。
“确切的说应该是混沌之体,自开天辟地以来除了盘古大帝,也就是这魔尊重炎有此灵体了,而今转生的重炎只开了天阳,混沌只得其一中的九阳神体,这九阳神体为天地间正阳之引,是当修炼这昆仑至阳法决相得益彰,事半功倍。”太乙仙尊道出原委,傲月一旁听着心情若有所思,也是又问道:“那未开的地阴眼了?”
“这地阴眼一开也就得那九阴魔体,魔心一开,魔尊立世,那时…”说到后面是不忍傲月伤心。仙尊是安慰的说道:“而今也只是尽人事了,这一切还得看他自己。”
看着傲月那无助神情,仙尊心中苦涩不已,是傲月这孩子在自己身边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要雨只是这般尽自己所能,天上星星月亮也能为其摘下,而这一切只是自己的私心,所做一切是能弥补自己的过失,让自己心中有所安。
想到此处,语言和蔼的说道:“月儿,莫要伤心,天塌下来还有师父为你去顶。”
说到动情,傲月已有泪如雨下,不自禁的投入仙尊温暖的怀抱,伤心的抽泣,抚着傲月的的秀发,心中只是叹道:还只是个孩子,让你去承受这一切,师父也是不得已。”
感受到如父亲般的温暖,傲月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仙尊缓缓把傲月从怀中移开,语重心长的说道:“月儿,这是“碧海清心咒”让冷炎每天研炼,只是有希望就不能放弃。”说着手掌一摊一本古蓝色封面的书籍出现在仙尊手中,书面五个正楷大字“碧海清心咒”明白师傅心意,傲月点点头,收起这昆仑秘籍。
“好了,别哭了,陪师父一起赏月。”为其擦干眼泪,傲月伤心之色收起,陪着仙尊看向那浩瀚星海,满天星辰。众星拱月,只是看着那皎洁的月光,那种熟悉又涌上了心头。
魔界,九幽之下幽冥血狱。
乃是三界之中最凶险之地,即使当年魔祖冥河败北,神界也未敢轻易踏入此地半步,就是魔泽血海成了神界谈之色变的死亡之海,若不是得益魔尊重炎背叛冥河,神界众神也难轻易得见那天下巨魔聚集之所,魔界,魔皇城。
魔皇城,穿越那片羽不浮凶险无比无边无际的血海,就能看到昏沉的阴云笼罩之下一座悬空在半空之上巨大宫殿。与那九十九重天上神皇城相比气势不徨多让,只是整座宫殿只有死亡的气息,生意全无。
“主上,西方六欲大天魔,妖界九头魔龙,天阴山三大阴王,冥界反王魔幽以在殿上等候。”一间周围是阴森鬼气,方圆数丈之宽居室内,一个身披血红袍衣外披内里紫金战甲裹身的伟岸男子与一个一身体中等的黑袍人并肩而立看着跪在身前禀告的黑衣人。
是血袍人说道:“这帮难缠的主,无名先生本领通天,要让这帮人听命本尊是难办的的很,无名先生可有对策?”
询问这身边的黑袍人,竟是那日与太乙仙尊的无名,一如往常无法知道此人真实面目,用他那骇人的喉音回答道:“主上,谈不上听命不听命,利益同在互相利用而已,不要怠慢了这些魔头就行了。”
“先生说的极是,先生与我一同前往。”那血袍人面目苍白,头上两巨大魔角,一头紫金头发披肩,一双血瞳让人不寒而栗,紫金双眉剑眉斜飞,双眉眉心一个血红魔字隐现其中。
正欲走那被称做主上之人侧面命令道:“你也一起随本尊压压场面,莫让那帮粗老小瞧了本尊。”
黑袍人为之一动,一直未注意站在二人身后之人,也是一身血红袍衣披身,看样貌年青俊朗,却是双眼一丝神采也没有,头发随意披散,无名一念而过是了然于心,疑惑的问道:“此子亦正亦邪,怕不是我魔道中人吧?”
主上之人回道:“此乃一小辈,不入先生法眼,无足道哉,只是此人身份特殊,天赋也极高,本尊将其留在身边,先生若是还记得三千年前峨嵋山就不难知道此人身份了。”
无惊讶之声,一如往常的说道:“若是让那长眉知道此人还活在世上不知是何种表情。”
说到那长眉二字时那男子身躯微震,为之触动。
“主上,说到此处,是乃当年三魔之一的血阴魔君已被我救出。”说着无名唤出血阴。
血阴当即跪在二人身前,说了一番赴汤蹈火之类的奉承话。
主上之人见此也是一喜:“这魔皇城,又多了一员大将。”说着主上之人也不居大自傲扶血阴起身,血阴也是受宠若惊。
“只是那魔冥,幽泉还被镇于那昆仑,峨嵋!?”主上之人是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