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云澈:嘟~~嘟~~“江南,你怎么样?没发生什么吧?55~~~”“云澈,怎么了?我没事。你哭什么?”
“江南,两个女生摸我的脸,我没有办法阻止她们!55~~”“你不要拉!你们现在在哪里?谁受伤了没?”
“我们现在坐在出租车里,马上要到你家了。她们没有做什么,可白金一直在哭。”“好,你们在我家门外等着,我也快到了。”
云澈被人摸脸?他的脸,魅力确实很大,白嫩,细腻,手感特殊好。哎~现在想起来,好想再摸一摸,好怀念呀!
云澈蹲在地上,白金站在他旁边哭。白金看我回来了,一下扑过来:“江南,你没事吧?我们好担心你。”云澈站起来,捂着脸哭。我想搂他,可没有手可以用了,左手现在根本没办法动。带他们回家:“我没事。进去后白金在沙发上呆着,云澈跟我去我房间里。”
走在我家的院子里,白金特惊喜。在我家住习惯了,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就是太大了,浪费国家土地和资源,而且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挺空的,电视一开就是一夜。不过我没害怕过,胆子太大,想害怕都做不到,不知道为什么。
“江南,叫我上来做什么?”我脱掉外面的衣服,他脸红了。
“我旁边有跌打酒,倒手上弄点,帮忙揉揉。”“怎么不让白金来?我去叫她上来。”
“白金不是胆子小嘛!是不是男生?拿勇气出来!快点。”“可是,我也很害怕的。”他说着,小心翼翼地倒了些在手里,轻轻地揉搓着。
李美丽、韩笑两个恶心人的东西竟然联手打我?恶心啊!看来今后的日子没办法过了!没好日子了。只可惜我刚刚有了个老婆,不能这么挂了!我应该带根棍子,最好不用可以拆开放在书包里,用的时候可以拼成一条长点的棍子。给虹姐打电话:“虹姐,我是江南。帮我找家工厂做根钢棍子,最好中间可以拧开分成两段放在书包里。”“知道了,江南。给我三天时间。”“谢谢虹姐!”
就知道这种事情找虹姐绝对没问题,呵呵~~
“江南,做钢棍子干什么?55~~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不要再打架了!我会担心你的。”云澈又哭了起来。真是败给他了!他上辈子是大海吗?他是上帝安排给我的客星吧,因为我最怕的东西就是眼泪!
穿好衣服,拍拍他的肩膀:“亲爱的小女人,别哭了,打架这种事情不是我自己决定的。你的眼泪很重要,要在关键的时候流。像打架这种事情,你用眼泪把我家淹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他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地哭,他这种“小女人”让我很头痛耶!找个大女人给他也许会被欺负;找个男人给他又不知道他父母会不会同意。头疼~~!!
扔下云澈一个人在我房间里哭,带着白金参观一下本人的猪窝。先带白金到我们欣赏天空的房间:“这床是我妈妈让我们江南家族的工厂特地为我制造的。我们通常躺在床上看天空,喝些酒,聊聊天。如果你喜欢可以加入我们的队伍也可以,但我们一帮人喝醉了,对你做什么……呵呵,开玩笑的。我哥们不可能对你有什么,我们感情跟亲兄弟一样。”
白金听了我的话,把头垂得很低,脸红得像个苹果。小女人就是小女人,随便说两句就脸红。我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可以注视着我的眼睛。试着像张俊飞那天给的感觉,一点点模仿,但今天的感觉是舒服,不像上次那样紧张。听到白金清晰的呼吸声音,她的脸更红了,我这样做可以吗?
在嘴唇间还有几厘米的时候,我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我可以吻你吗?”她轻轻点点头。问完我真想抽自己个嘴巴,我这不脑袋有病么!两个女生亲吻,别人会怎么看?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白金呢?她胆子那么小,可以承受吗?我是喜欢她的吗?!
嘴唇相触碰的柔软和温暖,感觉那么甜蜜。
“江南!你们??!55~~~”是云澈。
我放开白金去追他。云澈靠在门的旁边哭。我搂住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喜欢白金,所以在看到我、她的时候觉得心里不舒服?”我不想说“看到我吻她”,就在我和她之间空了一下,因为说吻心理面会觉得怪怪的。我江南的初吻竟然是个一个女生,妈妈知道会生气吗?像我妈妈那么开放的女人应该会接受的吧!我妈妈心脏比一般人要能承受N倍,没事的。
“江南,可不可以不要在我或者殷天他们面前和白金,和白金”“我答应你。”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说不出来,就答应了。听了我的话,云澈跑出了院子。
两个女生交往真的那么不可以被人接受吗?我不在乎那些,我觉得只要两个人有感觉,就可以恋爱,无论是异性还是同性,都是爱嘛!我们,真的那么不能被接受吗?
回到天窗房间,白金呆呆地看着地板傻笑。她做什么坏事了,高兴成那样?做坏事的除了我和殷天他们四个,就没有我们那么有个性的人了。那她是为什么笑呢?
“白金,你在笑什么?”“我?没什么。”
带她去二楼的厕所:“这里是厕所,你去洗个澡吧!睡衣睡裤,睡裙也有,不过是我妈妈的。一条卡通猪的,一条成熟的,哪个?睡我父母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我一口气问了好多,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可以编本书,题目叫“江南的猪头问题”。嘻嘻~~
“卡通猪裙子吧!我,我可以个跟你一起睡吗?”“好。”
去妈妈的房间把那条可爱的裙子拿了出来。在我放杂物的柜子里好不容易翻出个盒子,里面是虹姐买给我的手机,因为是粉红色的,所以一直没用。一个月前买的?或是两个月钱?那些烂事,谁有会去记得呢!
晚上躺到床上,白金往我的怀里钻。抱她在怀里,很安静,很温暖的场面。我不忍心用我的笑声打破这种感觉,因为天杰说我的笑声很魔鬼,很像走在街中间的那个人。(走在大街中间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道路维工人,另一种是傻子,天杰说我的,当然是后者。
“江南,如果可以永远这样在你怀里,我就不用再害怕了。”“害怕什么?谁敢欺负江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