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那钟成权似乎隐隐发现什么不对,就暗暗留神虚闭了眼睛;那颜天昭已经功力精湛,耳力十分犀利,也听到了微微动静;心中便觉得不安,就暗暗踢了踢钟叔,只见那钟成权微微看了他一眼,随即挤了挤眼睛向他作意。
颜天昭这才放心下来,只有那李香奴与那马夫,已经沉沉睡去。
突然颜天昭便听到“嘶嘶”的一声响,他微微睁眼看去,只见糊纸被一个铁管子捅破了;那铁管孔处喷出了一股白色烟雾,颜天昭见此,心中微微一惊!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只见钟叔突然暴起,几个虎步猛地欺近隔墙,呼的一手探出!只见那手穿破了那隔墙,出去一抓紧跟着一收,一名男子被抓了进来!
只见那名男子惊恐连连,全身瑟瑟发抖的望着钟叔,颜天昭也毫不迟疑;只见他叫醒了李香奴和马夫两人,随即三个跟着钟叔,钟叔提着那名男子迅速走出了房间,以免中了迷魂烟。
这时,那钟叔审问起了那名男子,不一会儿的工夫,那名男子便说出了他们的阴谋。
原来这是一家黑店,店中只有他们夫妻两人看守,其实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这附近山上有一伙土匪,他们老大在这里设店,是当安插眼线用的。
山上的那伙盗贼最近十分猖獗,听说官府也不敢去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听说官府里也有他们的人,那老大听说以前是一个落魄书生,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在那山上坐起了老大;并且那位老大将原本的土匪山寨整得有声有色,通过二十年的打拼,将山寨改名为‘乔家堡’了。
此时夫妻俩商议以后,便像往常一样分头行动起来;他负责来偷偷吹迷魂烟,以迷倒来店中的人,而他的妻子则去通知乔家堡中的人过来取货。
其实不是所有人来了都是这样的,只是因为颜天昭一行人,看起来倒是挺有钱的,这才劳烦乔家堡的人;要是什么穷人的话,早就直接在饭菜里面下了药,然后做成人肉包子了!
其实他们夫妻俩也是个精明人,本来也想直接在饭菜里下药的,只是见那钟成权双眼如炬,威风凛凛的样子,一时间没有鲁莽下手;想等他们晚上睡着的时候,然后才寻找自己去下手,这便有更大的成功几率了!
四人听到了这里,心中都是一惊,随即钟叔便将那男子一掌击昏了,然后四人都上了马上;马夫赶起了马车,想趁夜走出这片是非之地,以免夜长梦多。
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正想着那乔家堡而去哩,一时之间都是默默无语了。
只见那马车赶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马夫首先觉察到不对,钟成权拉开绣帘子一看,只见眼前竟然是一座山,立马大叫不好道:“我们走错了路了,正是赶到了贼窝里面去了,唉~赶快掉头!”
那马夫一听之下便即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于是慌忙调换了车头,马鞭一挥之下,便飞速逃了起来。可是只见后面传来了一阵阵马蹄之声,随即时间的推移,那马蹄之声更是清晰起来,还伴随着胡哨声。四人除了那钟成权之外,都是显得异常紧张起来,……
又过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只见那群马贼已经离他们只有一射之遥了,只听“嗖!”的一声,拉着车的马腿上中了一记,翻倒在地!那马儿嘶叫着,躺在地上,整个马车都歪倒在了地上,现在这马儿算是废了。
四人大惊之下,便立即从车内爬了出来,只见钟成权急道:“快!你三个赶紧走,我来截住他们!快走!”当此情形之下,如果三人留下来的话,只会白白的让他分心而已,随即那马夫抱起颜天昭,与李香奴一起反身逃走……
看着已经逼近的马贼,来人大概有二十多伙人,都是一副蛮样;他们兜成了一个迎合的半圈而来,显然想要将他围住,然后其余人去向前追!
见此情形,四人心内都已明白过来,颜天昭心中有一些紧张,心内飞速转动,想要想出一些对策来。
只见那钟成权暴喝一声,抽出一把佩刀迎了上去,当着为首的人就是一击猛砍!那为首人一惊之下呼的避开,却不知钟成全一刀未下,随机临时撇了半圈,将那为首人后背横横的带出了彩来!
那为首人大叫一声,赶紧立住马脚出了圈子外,两旁人又补了过来……
只见那两人一人拿着钢叉,另一人拿着流星锤,都是各使兵器猛砸过来;钟成权隔开了钢叉,踊身跃起,脚尖点在直扑而来的流星锤下,随即借势一下猛扑了过去!
那使钢叉的汉子大惊不措,只当了一刀,便被钟成权催掌击飞在地;随即他越上马背,左手拉住马缰绳子向左一扯,那马便与使流星锤那汉子的马并在一块。
两人各出了一掌暗并内力,立马那使流星锤的汉子脸色发青,倒转了马匹连退了几丈后,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大伙儿一起上,乱刀分尸!”只见左边一名汉子喝道,随即两下十几名汉子便呼呼地向前,将钟成权不一会而便围在了中心了!
一时之下五名汉子兵器齐出,击向各处而去,那钟成权见此便拽住了一匹马,然后用刀狠狠一拍自己的马匹,那马大叫一声便立即冲了过去;同时他跃上了方才被自己拽住的那批黄马,那五名汉子被这马匹一冲,立即向两旁闪开。
钟成权察觉两人还是分别从后脑与大腿上划来,随即上半身前曲,头平在马头后手递出一刀,刺破了攻自己下盘汉子的左手!
随即他马匹猛地按住,那马急停之下与后头追上来的汉子,马头快要撞上之前,又一拉避向左边!那汉子大惊失色,只见他一刀想自己左肋递来,那汉子猛地挥去想要隔开,却不料钟成权中途刀势一变,转刺反手一挑之下破开了那人下颌!那汉子疼得撒了刀,双手捂住下颌翻下了马背,鲜血汩汩不停。
此时,那钟成权坐骑已经与一名汉子并在一块,贴在围圈之外;随即几名汉子调转马头,围了了小圈子将他困在中心,钟成权出手又解决了一名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