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骆离打开卷轴的时候,卷轴上面的内容却使她的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因为......卷轴上面只是一片空白!
骆离看着卷轴,嘴唇开始剧烈地颤抖——这下子是没有什么戏了。
看着骆离颤抖的嘴唇,岛山冥还以为是昨天的幻界造成的“后遗症”,但是轻轻地唤了骆离一声,却看见骆离的身体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岛山冥这才放下心来。
到底怎么了?岛山冥心理想着,一把抓骆离手中的卷轴。定睛一看,大叫了一声,“蒋维,操......”岛山冥很少骂人,但是这次却是着实把岛山冥惹怒了。
岛山冥想把卷轴撕掉,但是却发现自己用尽了力气,卷轴依然是没有一点反应。岛山冥气急败坏把手中的卷轴扔在地上,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岛山冥又用脚在卷轴上面踩了一跤。这才算是把对蒋维的怒气在卷轴上面转移了一些。
许惋箬看见岛山冥的样子,害怕地一声不吱,唯唯诺诺地躲在了一边。倒是骆离显得还是比较平静,捡起岛山冥扔下的卷轴,重新端详起来。
“蒋维给你这个卷轴的时候说过什么吗?”骆离抬起头看着许惋箬,静静地问。
“他当时没说什么,只是骂骂咧咧地说了句什么......苏颜裴骗了他,说是苏颜裴说他们小组已经努力了很长的时间,却是最后得到了一张空白的卷轴,无奈才开始想算计蒋维的,现在蒋维他们将那支卷轴再转送给送给我们。”苏颜裴话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小,切切的声音一下子就显示出了心中的不平静。
“哦!这么说这只卷轴却是他们在小组比赛之中得到了了?”骆离喃喃着,再一次低下了头,端详着空白的卷轴,怎么看却都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不对!骆离端详着那支卷轴,心中嘀咕,老师布置关节的时候一定不会只是这么样就结束了。这支卷轴之中一定有什么蹊跷,可是这个蹊跷在哪里呢?
骆离看着这支卷轴,这几天的事情在骆离的头脑中一幕幕地闪现。
“啊!痛死我了!”骆离正聚精会神地想着问题,却被岛山冥这突如其来的大叫给打断了。
骆离抬头看着岛山冥,岛山冥右手正使劲地握着自己的左手的手指,大叫着。这才发现,岛山冥因为气急败坏,开始拿周围地上长着的野草撒气,无奈,锋利的野草的叶子割破了岛山冥的手指,流出了血来。现在早已是冬季,虽然吉萨森林里的气候舒爽宜人,但是很多的野草都早已枯萎,这是骆离的俄目光却被其中的一种草所吸引。
那是一种深绿的草,即使是在深冬,然后绿的惹人。细小的叶子上面长着小小的锯齿的形状,想必刚才岛山冥就是被这上面的锯齿给割破了吧。
骆离的眼睛却是忽然一亮,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割断了一些青草。岛山冥用奇异的眼睛看着骆离,然而下面的举动更是让岛山冥摸不着头脑。
骆离把割下的野草细细地捣碎,澄出里面渗出的汁液,然后向里面注入了少许的清水。岛山冥瞪大了眼睛,骆离把配置的汁液在卷轴上面轻轻的涂抹,卷轴上面竟然有字体渐渐地隐现。
岛山冥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刚刚灰死的希望再一次开始如野火般灼烧起来!
“吉萨之北,死人之墓。墓地之西,自见谜底”骆离清晰地读出了卷轴上面的字体,对着岛山冥和许惋箬说,“我们走吧!下一个目标,死人之墓!如果快一些的话,时间应该还赶得及。”说着骆离开始收拾身边的东西,开始快速地朝着吉萨之北走去,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小跑!
许惋箬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岛山冥虽然一直注视着骆离,也搞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岛山冥看着骆离,完全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一直在想老师为什么要设置不同的关卡给我们,后来经过我们这两天的实践考试,我开始明白老师所有的关卡都是根据小组中每个人的特点设计的。”
“每个人的特点?”岛山冥边跑边问。
“是的,从开始的暗语,坦图——许惋箬的蓝色衣服,幻界——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弱点,独木桥——你的梅花桩的训练,所以我想到这次应该与苏颜裴小组的人员有关系吧?”
第五十章死人之墓
岛山冥这时才若有所悟。
“不过这时我还是不敢确定到底这最后一个关卡是为谁设计的——从许惋箬的口中我知道,这已经是苏颜裴他们破获了几个关卡以后得到的。但是岛山冥刚才提醒了。”
“我?”岛山冥吃惊地问。
“是的。你,你割破的手指,让我注意到,刚才的“三叶草”,这是一种易容术的时候,为了配置化妆时候所需的药品中常用的一种原料。这使我忽然想起来,最后一个关卡可能是为了天才易容师——苏颜裴设定的,不过我却不敢确定,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成功了。”
“你对于易容术也了解吗?”许惋箬不无嫉妒地问骆离。
“我以前看过一些易容术的书籍,因为里面很多易容化妆的药品对于医学有很大的帮助,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有时候,杀手化妆的时候为了换装的方便,里面经常会加入一种从叫做“忝”的植物提取的液体,然后直接涂上“三叶草”的汁液,就会快速地把妆容消除掉。”无可否认,骆离聪明的头脑和渊博的只是储备令岛山冥感到自愧不如。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岛山冥听完骆离的快速的讲解,心中竟然有一种窃喜,不仅仅是因为骆离找到了下一枚水之徽章的线索,而是有一种自豪,好像骆离所说的,就像是自己说的一样。
“那么,我们要去的死人之墓是什么地方?”岛山冥像是忽然想起来这件事,问。
“这个,应该就是我们来的时候,经过的那个吧......”骆离不确定地说,眼睛朝着许惋箬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