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没有努力,我也过了三本的分数线,我是被这里招生的老师骗来的,说什么这里是本科,文凭和重本没有什么区别,我们就是刚出高中校门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对大学都不了解,糊涂的来上大学,就怕没有学校要我们。”
“我不这样认为,至少我来这里唯一的收获就是认识你们这些好朋友啊!”
“也对,路都走了,还想以前干嘛呢?都已经是晚了。”
大家的话都是有道理的,虽然意见不同,可是都是大家的心里话,也是大家从不同角度体会出来的经验,至少现在已经了解,可以指导自己的弟弟妹妹不要重蹈覆辙,起码紫儿就是如此的告诉弟弟,虽然她的意见不怎么有用,因为弟弟的人生根本就不用她这个姐姐来操心,要知道弟弟可是比她成熟多了,而且是聪明多了,考取很好的大学是没有问题,现在就只要弟弟毕业,美好的前景是为他准备好了,弟弟学的是医学。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话很快就在校园里得到印证,两天过去后,虽然有一部分的学生都赶到学校,可是还是没有从根本上得到根治,大家还是我行我素,紫儿班上每天也只有那么八九个学生来上课,辅导员也终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可是她根本就管理不过来,同学们采取轮流上课的制度,还是倒班次,上午来的话下午就可以不来,因为新闻学已经只有紫儿一个班,大一和大二都没有开设这个专业,所以他们班是一支独秀,被学工处分给工商系的老师管理,紫儿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和秦远他们在一层楼上课,还是同一个辅导员——宁老师。
学校也没有解散新闻班,同学到课最后的期限到了,老生还是有大概四百多学生没有出现,他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紫儿没有说什么,一道通知下来,所有的辅导员把未报道的学生名单给报上学校,白板上所有登记名字的同学都是自动退学处理,已经休学的同学就要自己的家长到学校签下保证书。以后要休学的话要按正常的手续办理,主要是家长要亲自来学校担保和学校做的调查为准。
这下所有人真的慌了,这是动真格的,那些被做退学处理的同学,那就是代表他们这两三年来是白上,连个文凭都没有希望,可是同学们都没有办法,去找辅导员都是统一的说法,那就是上级命令,后果自负。甚至有的辅导员还幸灾乐祸的看着同学们焦急的样子,你们还终于是见到棺材才落泪。
宁老师把事情给大家大体上说完,二十几个同学,到现在都只来了是十九个,还有八九个还不知道在哪里醉生梦死呢?王老师很明白的讲,整个学校到课率最差的就是新闻班,按比例来讲,别的班级里都是差不多来齐,只有新闻班差,本来人数就少,现在看看教室里,还是空荡荡的,她也不想管理这个班,但是真的是没有辅导员愿意来管理,她也是考虑来试试,如果管不了,也会选择丢弃,宁老师明明白白的告诉全班同学。
以前大好的玩乐机会是不可能有了,考试容易过的好事也不会再发生,现在学校里已经是改朝换代,现在的当权者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希望大家好自为之,不要让他们抓到把柄,那样损失的是同学们自己,至于那些还没有出现的同学,那就永远不要出现,自生自灭。她还要处理工商班的事情,以后怎么办就请班长紫儿和班干部带领同学们好好的计划计划。
大家都开始沉默,不知道要怎么办,最后讨论出来的意见就是:以前都埋怨这里管的不严,现在正式的管理他们的时候,大家都开始后怕,还是保持原来我行我素的制度是不是会更加的好。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真就是现在大家的真实写照。紫儿看到辅导员这种态度,他们这个班再不振作起来,真的是要没落。
“同学们,你们听懂宁老师的话吗?你们心里是怎么想,今天我们就敞开来讲。”
“班长,我们班还是散了算了,全体休学,闯天下去。”
“是的,班长,你看我们班根本就不是什么班级,学校都放弃了,我们还做什么垂死挣扎呢?”
“可是……班长,我还是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有什么不甘心的,我们班早就可以看出会是这样的结局收场。”
“你们想想,我们班从大一那个时候的四十几个人到现在的二十个人,两年的时间就走一大半,我们就不该选择在这里来上什么鬼大学,回家种地都强多了。”
“是的,我说都不想说学校,大一开学的时候不管我们,现在还来管什么管呢?”
“就是,学校只认识钱,他们是打着办学的幌子在这里欺诈我们。”
“没有错,我们应该把学校的丑闻放到电视台去暴光,我们是学新闻的,我们应该好好的利用舆论的力量。”
“是的,我们就用我们学的东西来维护我们的权益,他们毁了我们的前途,我们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
“我赞成,我们就直接打电话给教育频道,要他们来暗访,暴光我们学校的内幕。”
“班长,你发句话好不好?”
“我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我只是希望你们都冷静的思考,什么对我们来说是正确的,是我们要的,对我们有意的,在得到我们的权益的时候,也要保护好我们的权益。”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去找董事长,我们要他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找董事长?有用吗?这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能把歪的说成直的,瘪的说声圆的。”
“对,鬼才会相信他们。”
“我们不相信他们还能怎么样?造成今天的局面就没有我们自己的问题吗?如果我们从大一开始就好好的上课,我们班会成为学校要放弃的唯一的一个班吗?为什么要放弃我们,为什么不放弃工商班呢?”
“班长,你是在为学校辩解吗?”
“我不是为谁辩解,我是在为我们好好的分析,要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挽救我们自己的损失,你们知道吗?我们去找董事长再说。”
“要去的话,你去,我们才不会自讨没趣呢?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
“其他人呢?”
“……”
“好,我去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