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得很隐蔽,东郭妹听说白云龙决定孤身犯险也要跟去,可是白云龙却说:“胡郡才刚刚被我们占领,情况瞬息万变,你还是和爷爷留在这里吧。”东郭妹本想说些什么,可是又怕白云龙误会自己和付莱有什么私情,就勉强答应白云龙,并将两只日行千里的纸驴交给了白云龙,嘱咐白云龙万事小心。白云龙接过纸驴往地下一丢,就变出了两只真驴,付莱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交通工具,心中大为惊奇。可是又碍于面子,走过去摸了摸,又按了按,才骑了上去,心想这驴不会被压垮了吧。
白云龙随后也翻身上驴,二人直奔博塞国王都。就在白云龙走后,奥帝森国的特使就来到了胡郡,他是一个精明瘦弱的驼背男人。辞舍接待了特使,这个特使被叫做菲驼驼,他两眼放光,一看就是高手。菲驼驼问辞舍道:“雪皇答应帮我们占领西求国,可是为什么却来打博塞国?难道他想占领了大陆以后再回来打西求国吗?”辞舍陪笑道:“你先不要急嘛,这件事涉及到国家政治,各中关系千丝万缕。雪皇之所以先打博塞国也是为了更好地去打西求国,万一当他攻打西求国时,博塞国却突然攻击纳其亚的后身,到那时功亏一篑的就是我们了。”菲驼驼说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你们打完了博塞国,又哪有精力再来打西求国,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有诚意。”辞舍笑道:“不打西球国,我们就要割让堡子灯城,攻打西求国我们就可以同奥帝森国分享这块肥肉。谁都能算明白这笔账,请你转告奥森陛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攻打西求国做准备。”菲驼驼笑着说道:“丞相不要说这种话,我这次来就是转达奥森陛下的旨意,他说‘如果你们不马上回兵攻打西求国,我们也并不介意帮助西求国攻打纳其亚王国’。”
听到菲驼驼的话,辞舍吓了一跳,他心想:“现在雪皇不在,又不能让菲驼驼知道我们的事情。只能拖延时间了。”无奈之下辞舍说:“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我,就让我同你回去见奥森陛下吧,我愿意作为你们的人质。”菲驼驼眯起双眼问道:“这是雪皇的意思?”辞舍说:“是的,我只要再换取两个月的时间,相信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菲驼驼又问道:“雪皇为什么不亲自出来和我说?”辞舍只好敷衍道:“雪皇偶感风寒,他说等您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当面谢罪。”菲驼驼也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听辞舍这么说,他也有些不想见雪皇了,就答应带辞舍回去和奥森见个面。
却说白云龙和付莱偷偷来到博塞国王都,和随珠、般思思见了面,大概了解了博塞国内部的形势。白云龙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五十多人送出城去。”两人都无奈地摇了摇头,随珠说:“现在全国戒备,连只鸟都难飞出去,何况人拉!”
付莱告别白云龙,只身回到家中,却早被人暗中见到,那人直接报告给博塞国君,博塞国君大怒道:“既然回来了,干吗要偷偷摸摸的,一定是被雪皇收买了。”说着就要派兵抓捕付莱。旁边脱脱布麻履却问道:“付莱是一个人回来的吗?”那人答道:“他身边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人,不知道是谁。”博塞国君早在雪皇登基时就听说过白云龙的样貌,他惊讶道:“是雪皇!”脱脱布麻履表情兴奋地问道:“你确定是他吗?”博塞国君很肯定地说道:“一定是他,除了他没有人天天披着头发,还喜欢穿白衣服。”
猥随和哈尼与脱脱布麻履不约而同的笑道:“想不到他居然自己来了!”博塞国君没明白三人的意思,问道:“你们笑什么?”三人说:“我们三个邦国之所以能够立于大国之间,就是因为我们有特别的对付敌人的办法。”既然白云龙敢来,他的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脱脱布麻履从怀中拿出了一只三脚龟,说道:“它叫鬼蜮,擅长含沙射影。它将沙子含在口中,只要对着雪皇的影子喷射一口,他就别想活了。”猥随也笑着亮出自己的宝贝说:“这盒子里面是一条蝎子,它是将一万只蠹虫放在一起互相撕咬,最后活来的那只就是蛊,只要把它给人吃了三天之内就会变僵尸。”哈尼也介绍道:“我只有一些符咒,只要知道那人的名字,并且被我见到,我再扎一个草人,让他怎么死,他就得怎么死。”脱脱布麻履说道:“既然雪皇敢来,就让他先试试我的鬼蜮吧。”
第二天,脱脱布麻履在暗哨的指引下找到了白云龙。白云龙并不认识脱脱不麻屡,就在他与脱脱不麻屡擦肩而过的一刹那,脱脱不麻屡将手伸向怀中,拿出鬼蜮朝白云龙的背影喷射了一口。
此时付莱的家人依然被人暗中监视,付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整日躲在家中。白云龙一直来到付莱家中,告诉他准备好一切,今天晚上动身。付莱等人吃过午饭,就在家中准备,期盼黑夜的到来。白云龙趁这机会出去杀掉了所有的暗哨,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直到深夜,付莱的家人全部化妆成宫廷侍卫,女的则化妆成宫女。付莱身为博塞国大将军,弄个通关腰牌也不是很难。就这样一行人男的骑马,女的乘车混出了城外。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一切都很顺利。
半个月后,付莱全家五十三口顺利来到胡郡。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付莱一家人一夜之间全部变为僵尸,白云龙昏迷不醒。东郭妹守在白云龙身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五十四俱僵尸在深夜走出院门,见人就咬。一个打梆的更夫,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咬了一口,结果也变成了一俱僵尸。此时东郭妹一直守在昏迷的白云龙身边,并不清楚外面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