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吗,这两只已经没用了,感受到死亡恐惧的狼犬和一只普通的草狗没有区别。接下来是我们的时刻了,我可不想让两只畜生破坏了我的享受。”唐少校不屑的看着死去的狼犬。
“这里有酒气,他肯定往这跑了。”老冯不再多说,唐少校的脾气他最清楚了,没用的东西是不会有继续生存的可能的。
士兵们跟着老冯向前奔去,一棵大树下躺着一个早已死去的士兵,充满恐惧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地上是发黑的大滩血液。
“他应该就在附近,好好找找。”老冯低声吆喝着。
士兵们仔细的寻找起来却没有任何发现,唐少校认真的看着那碧绿的池水若有所思道:“这里的酒气最重他躲进湖里了,都过来,顺着湖水仔细的找,别放过任何地方。”
上官雪躲在湖边的杂草中暗暗叫苦,头顶是不断刺拨着的士兵,而面前不远处是一只瞪着他的长嘴鳄。
自从下水到现在双方就一直对峙着,或者是他身上的酒味让长嘴鳄有些没胃口,又或是这家伙刚刚饱餐了一顿,长嘴鳄始终没有发起进攻,却一刻不停的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妈呀,有鳄鱼!”一个士兵显然发现了湖中的鳄鱼,而他们在湖边的举动也同时引起了这些大家伙的注意,几条长嘴鳄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迅捷的向士兵们游去。
“啊…救命啊…”一个士兵惨叫着,不幸的他被早就伏在湖边水中的鳄鱼拖向湖中。
“嗒…嗒…”
“砰砰…”
士兵们的恐惧被激发了,拼命的向那些正在游向他们的鳄鱼开枪。
枪声和血腥让鳄鱼们疯狂了,它们用难以想象的速度发起了进攻,一只,两只,长嘴鳄象是凭空冒出来似的聚满了整个岸边。顿时场面极其的混乱,除了少数人逃到了树上继续射杀鳄鱼外,十几个士兵正被拖向湖水,碧绿清澈的湖水立即变成了一片血海。
鳄鱼们满足的吞噬着血肉,渐渐的游回湖中,老冯这才满脸大汗的爬下树,细细一点除了唐少校只剩下三个士兵了。
“砰…砰…砰…”急剧的枪声从湖畔突然传来,三个惊魂未定的士兵立即倒在地上。老冯慌忙拿起手枪进行还击,一发子弹准确的穿入他的心脏,这个刚才还自信满满的老兵一头栽了下来。
“上官雪,现在只剩我们俩个了,是男人的话我们不用枪来个你死我活!”手下人的丧命似乎并没有让唐少校害怕,反而他显得特别的兴奋。
“唐少校,我可不敢相信你!”上官雪靠在树后大声说着,离开长嘴鳄的地盘还是让他感到安心不少。
“这样你放心了吧?”唐少校出人意料的走了出来,枪被他远远的扔掉,甚至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高举着双手露出浑身的肌肉笑道:“来吧上官雪,你很强,只要能赢了我,你可以一路畅行无阻,我可以陪着你一起走。”
“砰砰…”唐少校难以置信的看着身上淌着鲜血的洞口,微颤颤的指着上官雪的方向愤怒的吼叫一声倒在地上。
上官雪走上前踢了踢唐少校叹气道:“有时候疯狂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报歉了你这个变态!”
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
著名的龙虎戈壁处于银龙帝国边境外十多公里处,吏属于穆尔共和国境内。这个曾经诞生过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人,创建了不朽帝国的举世大英雄帕尔穆尔曾让所有的国家心存畏惧!一千多年过去了,无限风光的帝国随风而逝,只留下无数的传奇供人敬仰。现在此地常年寸草不生已是荒芜人烟的地方,在这白天都可以热死人的环境下,几十个人正在一处残岩断壁下热火朝天的挖掘着什么东西。
上官雪蓬头垢面的趴伏在一个土丘上,头顶是一块倾斜的有些过份的岩石,即使如此对于几天没吃过东西,没有喝过一口水的他来说,这岩石所形成的小片阴影也是祢足珍贵的。
艾伦*沃特一年从集中营狩猎游戏中唯一逃亡成功的人,却被上官雪发现死在一个发臭的水塘边,身体早就被荒原上各种食腐动物啃的干干净净,只有那块锈迹斑斑的身份牌暴露了主人了身份。
上官雪是带着巨大的疑惑看这被集中营传颂的艾伦*沃特的,如此的意外发现让他心寒无比,事实的真相同样让人惊讶无比!唐少校这个自大卑劣又疯狂的精神病患者,根本是给所有人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补给小屋根本不是自由的开始,而是生命的终点,在小屋的周围埋伏着不少帝国的士兵。无论是谁只要你进入小屋,绝对没命再走出小屋一步。艾伦*沃特在集中营是一个传奇,但他却极其可怜死在卑鄙的阴谋下。
上官雪自然不会傻到重蹈复则,在辛苦的等到天黑后,他几乎是用爬行的方式一点点,一米米的躲过所有士兵的目光,但是他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几天的艰苦跋涉后却来到这鸟不下蛋的鬼地方。
要不要下去?上官雪望着下面的一大群人苦思着。岩壁下至少有二十个工人模样的在挖掘着,十来个手持枪支的士兵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他们,从他们的军服来看分明是银龙帝国的军人。对这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地荒人稀的穆尔共和国完全不是强大的银龙帝国的对手,银龙帝国可以说兵不刃血就让它成了自己的附属国。一个身穿少尉服装的军官正和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子激烈的争论着,看到这老头上官雪不由的眼睛一亮!这个老头他认识,凤凰城著名的考古和鉴定专家杨兆辉教授,当初还在凤凰城时,上官雪没少和他打交道,这是个充满睿智和蔼的老人。
上官雪叹了口气,自己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前进了,在这一望无际的戈壁没有食物和水无疑代表着死亡!他舔了舔干的发裂的嘴唇,毅然将仅存的背心和长裤统统脱掉,全身上下只留一条短裤往土丘下尽力跑去。
“什么人?给我站住!”看守工人的士兵突然发现一个只穿着短裤,脏的黑乎乎的家伙发疯似的跑过来,连忙举起枪大喊道。
“水…给我水…”跑到士兵面前的人突然摔倒在地,虚弱的呻吟着。
“哪里来的疯子?给我拉到外面毙了!”少尉发现有异常的情况连忙奔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人眉头一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