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让自己现在逃走没有问题,可是可怜的王仪和虹姐怎么办?一个喜欢自己的,一个自己喜欢的,报警?有人会相信么?恐怕会直接被送回来,更是难逃一死,想活下去只有杀死他们,对,杀死他们。打定注意的风行逐渐的冷静下来,就如同面对怪蛇时一样,对了怪蛇,提醒了自己,也许,必须要用到它了。
当初在山崖下杀死的怪蛇,风行还是留下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两颗洁白的牙齿,它长在怪蛇毒腺的位置,轻易就被风行拿了下来,可是这个不起眼的东西确实时一件剧毒之物,有一次风行在村边的池塘洗澡,一颗毒牙掉进了水里没有找到,所有的青蛙第二天都翻着白肚皮死在水面,至今池塘的水里连一只蚊子都没有,曾经一度被成为灵异事件,自此池塘成为了村里的禁地,只有风行才敢在每晚夜深时去独自游泳。可惜的是毒牙太小,否则做成一把匕首绝对是见血封喉,扎一个死一个,绝对的牛B。
等等,风行有些诧异,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如此的冷血。杀死马老师是一时冲动人有失手,杀死怪蛇是逼上梁山万不得已,为什么说起杀死陈祥和陈龙张海等人竟然如此的随意,就像杀得是啊猫啊狗一般?想到最近的与人对砍,包括昨天对光头的出手,冷静,绝对地冷静,近乎于冷血,丝毫没有热血上涌的冲动和事后的惶恐近乎于不安,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思考着进入了梦乡。
其实杀人对每一个正常人来讲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风行杀死老师以后的焚尸,本身已经到了神经崩溃的边缘,草草的结案才让刑法风紧绷的神经得到了缓冲,而后来的放纵生活本身就是潜意识的组我调节,流浪的生活,加强了注意力的转移,如同古代侠士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更是对自身心灵的一种强烈的赎罪暗示。杀死怪蛇这一庞然大物,潜意识的英雄情节只是令自己感觉无比的刺激,随后长达三个月的艰苦挖洞生活更是将自己的神经锻炼的无比坚韧。唯一的变数就是吞食怪蛇肉角的汁液,想那怪蛇乃是方圆千里的唯一生灵,更是作为食物链顶端的生物,藐视一切低等生物本就是万物生灵的唯一共性,就像怪蛇即使在自己蜕皮这一最为羸弱的时刻,依旧没有将手持武器的风行放在眼里,就像一只老虎,即使在生孩子它会将旁边经过的兔子放在心上么?而风行吸收了怪蛇的精华,受到的影响可想而知,正是在这种影响下,风行确切的讲应该说是向着高等生物进化了,对就是叫做——进化。
第二天一早,虹姐就开始张罗着酒席,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提醒陈祥孩子们的事情应当尽快解决,早已知道底细的风行一边感叹着善良的人们一边一个个的打着电话,及至中午一行人终于到齐。
“风行,到这里有一年了吧”首先示说话的是张海,
“是呀,快一年了,真得感谢祥叔和虹姐的照顾”尽管本身已经了解了这些人的底细,风行依然装糊涂顺着话题往下说“看看周围的伙伴们都回家了,我也想回家看看”风行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变得略带一丝惶恐,点燃一根香烟,努力让自己的眼圈熏的红红的,抬头看向众人时,一副要哭熏肉的样子。
“回家是好事,你这是干什么?”陈龙连忙解劝,
“别人回家众人是一家团聚,我回家只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流浪,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让自己熏肉的家在那里”听到风行无意中透出熏肉的信息,陈祥和张海飞快熏肉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尽管有把握把事情做得圆满,但是风行孤儿的身份绝对让两人更加的放心。
“别伤心,不是还有我们么?”一向泼辣的虹姐难得的透出母性,让风行暗自愧疚,也让陈龙看的暗吞口水。一只小手轻轻放在风行的腿上,善良的王仪用让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亲情。
“小仪,今天主要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午祥叔到了治安署一趟,终于联系到你的家乡治安署,你的父母已经找到了,但由于交通不便没办法通知你的父母来接你,所以呀过两天祥叔和海叔送你回家”。“真的么?”王仪一下子站了起来,从十三岁被拐卖出来,四年来常常梦中回到家乡,翻过一道道山梁才见到父母,只是他们的样子渐渐的模糊,自己快要记不清他们的样子了。而今听到回家的喜讯怎么又能够不激动,只是要与让自己喜欢的人分手又是着实的难舍。
“又要回家见父母,又舍不下情郎,这可真是让我们的小美女犯难啊”虹姐趁机调侃脸嫩的小美女。
“虹姐——”王仪的娇嗔让所有都笑了起来,更是直接让王仪逃回让自己的屋子。只留下陈龙依旧在哈哈的笑个不停。
风行借口去店里拿酒来到屋外,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木桶生啤酒打开,把毒牙粉末投在酒里仔细的盖好盖子搬回院里,殷勤的给三个人满上。平时不喝啤酒的陈虎今天竟然也要来杯啤酒涮涮,让风行不由想到那一句古语“阎王叫人三更死,谁人胆敢到五更”,原本还有些担心以后如何面对陈虎,这下彻底清净了。
一圈一圈又一圈,自从中途以喝醉了为理由回到屋里,风行不停的在屋里走动,不停的计算着时间直到王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风行,你在么?我进来咯”“风行,我走了以后,你会想我么?”也许要走了,小美女已经放下了让自己的羞涩,莹白的脸庞与肌肤散发出青涩的美丽,像蛇一样靠在风行的胸膛,仿佛要紧紧缠绕。
“怎么会不想,也许有一天你一开门,门外又一个叫花子直勾勾的看着你,那就是我了”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风行难得的轻松,也开始与王仪调笑,毕竟曾经放纵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