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打赌,他的母亲不会为了他的家庭而背叛她的儿子。现在,一切都是失望。
不简单,不简单,值得称赞,付香君瞬间就觉得这孩子就是皇帝,而且心智上其实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很多。
太后的脸色顿时就软了下来,傅香君又从太后胸口拔出了刀……他现在没有机会,就趁着现在空闲的时间。
顿时,太后的衣服上沾满了血珠。
第二次插刀的时候,他又拔了出来,继续抵在太后的脖子上。傅香君有点恼火了,宫里的打斗场面什么时候结束了。
小皇帝似乎并不介意,只是郑重地对凌烟说道:
“二皇叔,现在,我再和你打赌。”
“你赌什么?”凌烟眼中浮现出一道道,捕捉到了太和殿内另一个警惕的少女。
“我敢打赌,我妈妈不会真的杀我!”
想也没想,小皇帝话音落下,太后连忙自言自语道:
“我会见到你的!”
没人来得及反应,他再次下令,
“玉儿,动手吧!”
傅香君心想,玉儿大概是宫女吧。
被他占有的人又想逃,但这一次他却想扑到她身上。人能跑一次,但不一定能跑两次,所以,太后在她手里是安全的。
然而,让所有人震惊的并不是太后食物中毒。
他第三次将手术刀插入王太后的左胸。
他只是觉得这样可以让人舒服一些,其他的他也没有多想。
付香君干笑一声,拔出了刀,然后插进肉里,拔出来,再插进去,又拔出来。
看着太后的脸色变得扭曲,傅香君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被刺了那么多次,已经活不下去了。
他有那么刻薄吗?不然的话,宫女怎么会震惊得连自己怀里的人什么时候开口都不知道。
外面的侍卫不知道是怎么得到消息的,集体冲了进来。这下,付向君这才松了口气。
皇帝被释放,太后一伙人也被抓获后,他将太后打死,放在地上,然后掏出手帕,擦去手术刀上的血迹。
现在,就算凌烟不感谢他,他也不必对付他。想着,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凌烟那双非常神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似乎想要睁开来看。
不过,目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是:
“过来,替我带他进监狱!”
随即,两名侍卫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付向君。
烧桥,这是赤果果烧桥!
付向君没有反抗,他根本无法反抗,她想杀了他,想砍下他的头,都无所谓。
路过凌烟身边时,付香君忍不住愤怒地表示不服。
“陛下过河断桥,以后小心别被淹死。”
听了她的话,凌烟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缓缓而严肃地告诉他:
“阿纳达是有可能的。
这太荒谬了!傅香君真的生气了,懒得看她一眼……也许皇室贵族和宫里的贵族没什么两样……其实关心她也是自作自受。
付向君被带走了,凌言的目光却依然落在他的身上。他确信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但她的勇气让他受宠若惊。
离开太和殿,付香君往里面一看,发现自己想见的人一脸震惊。
凌言也看到他回头,看到那人的时候,他看向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但很快就被打断了。
“二皇叔、太后……”
凌烟低头看到他,脸色冰冷。
“送他回宫去告诉太医。”
无论是生还是死,都必须有一个解释。
第4章监狱审讯之夜,阴暗诡计
俗话说,福不成双,祸不单行,人在痛苦的时候,连喝凉水都成问题。
我以前从未见过天牢,但现在我见过了,晴朗的夏日好冷,我就像在冰窖里一样,阴沉沉的,好冷。
还有老鼠!自杀之前我真的很担心他会因为各种细菌感染而死,这些年他什么都没做,身体也没有锻炼过,身体就是他的资本。
微弱的烛光下,付向军用面前牢房里唯一的残缺不全的被子抱着一只老鼠,看着它跑来跑去。
与此同时,他一脸嫌弃地对她说道:
“老鼠,老鼠,告诉我,你为什么住在这里?这里的食物好点吗?”
“看来你过得不错。”
一声陌生的叹息从傅香君的头顶上传来,傅香君猛然抬起头,刹那间,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立刻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一项,而是两项!
那漆黑的人影正好挡住了进入监狱的烛光,所以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记忆力很好。
“平凡的女孩遇见了王子!”
“镇上的女孩?”
声音中带着轻微的哼哼,傅香君听到了。
之前他还自称下属,这是在嘲笑自己。这男人果然爱记仇。
但既然有意见,他就得先道歉。付香君立刻恭敬的跪倒在地,点头施礼,同时开口说道。
“是的,人民之女,请原谅我之前发生的事情。”
突然,傅向君低垂的头抬起来,一双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与他目光交汇,锐利而邪恶,耳边响起一道幽灵般的声音:
“不愧是傅家二小姐,怎么可能是个平民女孩?”
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你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十分的有穿透力,仿佛随时都能看穿她。不知不觉间,他的双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别乱了,等傅向君闭上眼睛三秒,睁开,轻轻一笑之后,你就需要冷静了。
“傅家二少爷,与太子的显赫地位相比,其实只是一个平民之女!”
他这么快就查出了她的身份,她一点也不意外。太和殿的人都登记了,她也不例外。
凌言看着他闭上眼睛,然后平静的看着自己说话,这让他很高兴。关节尖锐的手指不小心加大了力道,直到他看到他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从疼痛的变化。
然而他却没有反抗,这有点让人失望!
想了想,他抱起双臂,站直身子,对周围的人说道:“把他给我出去!”
然后他走开了。
付向军想过换个审判地点,但最终,他走了几步,就到了空荡荡的禁区。墙上的各种刑具,光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他也不例外。
他停了下来,平静地看着刑具。凌言目光阴沉地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