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书安见婉茗的举动十分奇怪,不禁担心。
“婉茗说下面有东西,要去拿上来……”莞祺对峡谷的高度有一些恐慌,嘴唇发抖。
“就差一寸了……”谷下的婉茗伸长右手,见只剩一寸距离,不再小心,脚下一蹦,想要最后一搏,可她忽略了崖上的莞祺吃不住她的力气,这样的冲力不仅让她自己迅速向峡谷深处坠落,还连累了崖上的莞祺!
“小心!”书安见两人要坠崖,眼疾手快要拉住莞祺,但他身后的择风却一把将他拉住!
书安对主人的举动大吃一惊,就在这愣神的功夫,莞祺已经整个身子脱离了悬崖!
终于,择风在两人快要不及挽救的时候翻身落入悬崖,拉住了两人……
第十九章哪里都有二娘
“下马。”书安见主人带着莞祺下马,也带着婉茗下来。
“嘿,这地方真好,清境!你最喜欢这种清幽的地方了对吧?”婉茗挽住莞祺,对她说。
“嗯。”莞祺只在看着远处,这处僻静的地方吹过一阵阵凉风,可以缓解她灼热的脸庞。
“哎郎君……”
“叫我择风吧。”
“哦……择风!你是怎么寻到这处地方的?我在这城中十九年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个地方!”婉茗觉得这处地方也合她的心意,正是她在烦闷时最想寻到的地方。
“嗯……你都说了寻不到,那当然只有可遇不可求了。”择风放缓步子。
书安拍拍婉茗,说:“你这大家闺秀怎么会走这么远的路,当然是发现不了了。”
“我大家闺秀怎么了?”婉茗觉得书安这是在嘲笑自己娇弱,不甘示弱道,“大家闺秀有多贪玩你知道吗?”
书安斜着瞥眼婉茗:“不知道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就只会坐在阁里绣绣花尝尝茶点呢!”书安仿佛是在说婉茗不够娴静,像个疯丫头。
“胡说!”
两个人打闹着,这场旅途也因此活跃。
兰香馨馨,百雀吟吟;碧天蔚然,林壑深秀。
“这峡谷下有什么?”四人站在峡谷边缘,婉茗却总想知道峡谷下有什么。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择风站在两人身后答道。
于是婉茗也不管莞祺愿不愿意,就拉着她使劲儿往前凑。
峡谷下的,是深深秘林。
“哎?那是什么!”婉茗突然指着一处说道。
“什么?哪有东西?”莞祺没有看到婉茗所指的地方有不常之处。
“那么大个亮点你都看不到?”婉茗只觉得奇怪,怎么那么明显的亮光莞祺都看不到?
“你等着,我捞上来!”婉茗见峭壁的亮光似乎在自己可以够到的范围内,就打算下去捞上来看看。
“别了……明明什么都没有……”莞祺拉住婉茗,真不明白她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说下面有东西。
婉茗这好奇宝宝是不会因为危险而放弃一探究竟的,她叫莞祺拉住自己,然后小心的一点点将身体送下去。
说来也奇怪,婉茗下去后,莞祺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了她所说的亮点,只是在她看来时分模糊十分遥远。
“你们干什么!”书安见婉茗的举动十分奇怪,不禁担心。
“婉茗说下面有东西,要去拿上来……”莞祺对峡谷的高度有一些恐慌,嘴唇发抖。
“就差一寸了……”谷下的婉茗伸长右手,见只剩一寸距离,不再小心,脚下一蹦,想要最后一搏,可她忽略了崖上的莞祺吃不住她的力气,这样的冲力不仅让她自己迅速向峡谷深处坠落,还连累了崖上的莞祺!
“小心!”书安见两人要坠崖,眼疾手快要拉住莞祺,但他身后的择风却一把将他拉住!
书安对主人的举动大吃一惊,就在这愣神的功夫,莞祺已经整个身子脱离了悬崖!
终于,择风在两人快要不及挽救的时候翻身落入悬崖,拉住了两人……
第二十章送她一个面塑
“二娘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跟她计较那么多干嘛!咱们爱怎么活就怎么活,她管不着!”
莞祺坐在台阶上,脸埋进胳膊,闷声哭着,莞祺开始还劝她,现在发现劝根本就不管用,莞祺柴米不进,就干脆骂起二娘子,说不定骂着骂着莞祺听的解气了就不哭了。
“她爱说就说去吧,烦不死她!迟早说烂她的舌根子……干嘛干嘛?”
丫鬟兮儿走进来,将骂骂咧咧的茗娘子拉到一边,对她说:“茗娘子,您可小点儿声吧,万一娘子听到了……”
“娘子?什么娘子?!娘子不是早就魂归西天了吗,兮儿你糊涂了吧!”婉茗揪住兮儿的耳朵,让她承认那个泼妇是淳于家的娘子是不可能的!她终究是个小妾!
“不不不奴婢错了,是二娘子,二娘子!”兮儿疼得直抽凉风,要往旁边躲。
“哼,这次放过你!”婉茗终于松手,小丫鬟捂着耳朵,有苦不敢说。
兮儿在原地打转,给自己揉着耳朵,心里埋怨茗娘子下手实在是太狠了,一点也不顾及这么多年的情分。她正自己吐槽,忽见门外探出一个脑袋——忽的想起来找娘子们的原因,差点忘了!
“祺娘子,祺娘子?”兮儿蹲下来,轻轻晃动莞祺。
“哎呀别哭了,咱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婉茗说道。
或许是哭够了,莞祺听见两人说话抬起头,这时候兮儿终于有了机会拿出受人所托的东西:面人。
“祺娘子,你看!这是什么!”兮儿笑着,将面人在手里摇晃。
“哎?面人?兮儿你哪里找来的!”婉茗夺过兮儿手里的面人,拿近了瞧。
“我……我早上赶集,买来的啊。”兮儿眼睛乱瞟,支吾着说。
婉茗顾着玩,察觉不出兮儿说了谎,莞祺泪眼婆娑,自顾不暇。
“你看,你看,像不像你?”婉茗把面人拿到莞祺面前,几乎贴近她的眼睛。
“我看像你!”莞祺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哪会有这么傻的姿势!”
“哼!好吧那就像我,我依着你。”婉茗将面人交到莞祺的手上,将她从石阶上拉起来,兮儿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院落的石月门,但是没有脑袋再探进来了。
南溪过上上下下筹办着两月半后的祭奠,整个皇宫里出了舞娘们之外,最忙的就当数是国师了,三番五次被蒌穆召进王殿。
不过,这三番五次都只是明眼看的见的,那些看不见的,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