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华想了想道:“也不算小事了,整个娱乐城全被砸了,等查清楚这人的情况我们在出手,大哥啊,我说你以后别老打孩子了,他们都长大了,在用打的,他们面上过不去啊。”
杨千辛的父亲气道:“只长个子不长脑子,他是儿子,挨打是注定的,我前几天才被老爸抽了一个耳光,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是儿子。”
杨忠华也是摸了摸脸,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自己那脾气火暴的父亲……唉!我要是养个儿子我也打,可我养的是闺女啊!
第十一章任雪之妹—厚颜哥哥……
且说徐厚颜分配完点数,大步朝任雪的病房走去,这推门而入却是惊出一身冷汗,只见病床上哪里还有任雪的踪迹,徐厚颜连忙呼道:“护士,护士,病房的人哪去了?”
听到喊声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几岁的护士走了进来,她刚进房门,也是看到床上的病人不见,徐厚颜见人来,连忙上前急急问道:“护士,我送来的人呢,人呢?”
这护士可能真不知道,在加上徐厚颜问的这么着急,也是心里恍恍,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十几分钟前,我来巡病房的时候还在的……”
徐厚颜责怪的叹息一声,急步跑了出去,一定是任雪醒来看自己来到陌生的医院,所以害怕走掉了,都怪我,好好的,报什么仇,真是该死,徐厚颜出了主楼在医院胡乱的翻找了十几分钟,却是没有一点头绪,他又是急忙大步跑出了医院,沿路开始寻找。一边找,一边自责道:“什么142的智商,我分明就是一头蠢猪,她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却不在身边照顾她,反而去好勇斗狠,我算什么大丈夫……”
徐厚颜越是找不到任雪,心中越是自责,整个人都处在了暴走的状态,他来来回回的游转在医院周围三百米的地方,却没有注意到他每次路过这面墙壁,那墙角的一个女孩都要温柔的注视他一次,徐厚颜的心中更是着急,越急就越要想那些危险的事情,她会不会遇见歹徒,晚上这么凉,他她会不会感冒?万一遇见外星人怎么办?
这时候又过了几分钟,徐厚颜又一次路过了这面墙壁,他抱起脑袋苦恼的一头撞在了墙上,“嗵”的一声,虽然没有将墙壁撞塌,但是强大的冲击还是激起了墙壁的反抗声,徐厚颜无力的顺着墙壁缓慢的滑了下去,他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怒又悲的叹息道:“到底在哪里啊?任雪,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这大半夜的……”
他双手胡乱的扯着头发,想到伤心害怕处泪水也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渐渐的徐厚颜越哭越是伤心,好似他真的受到了什么特别大的打击一样,他胡乱的摸了一把脸,抽泣了一声,这才起身准备继续寻找,正在这时,徐厚颜突然感觉好象有人在看着自己,而且好象关注了好久,他不自禁的扭头看了过去,只见离徐厚颜十多米的地方,墙角的拐弯出,一个女孩双手抱膝怔怔的看着自己,绝美的容颜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只是女孩的脸色却有些苍白,徐厚颜整个人都愣了,这人不是任雪还能是谁,他大叫一声,一个健步飞冲而去。
徐厚颜连忙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不管任雪是否愿意,一下就将任雪整个身躯包裹了进来,徐厚颜急声道:“你去哪了啊?我找你半天了,大半夜的,外头这么冷一个人跑出来做什么?”
任雪并不答话,她对着徐厚颜淡淡笑了一下,眼睛却是从来没有离开徐厚颜的脸,徐厚颜找到了任雪,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他挠头低声道:“果然是老天安排的最大,这么容易就让我找到了……”
殊不知人家一直都在墙角,要不是他发狂,怎么可能看不到,徐厚颜看着面色苍白的任雪,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他知道任雪挨了一晚冻,明天病情又要加重,他低声道:“先回医院吧?你身体太虚,外边又这么冷……”
徐厚颜话未说完,任雪却是连忙摇起了头,徐厚颜想想道:“你不想在医院呆着?好吧,那我送你回家吧?”
任雪依然摇头,徐厚颜又是挠头苦思这才道:“不想回家?那怎么办,要不然去我家吧,我爸妈都睡了,你明天别去上课,我帮你请假。”
任雪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不愿意,徐厚颜一愣,这杂办?不行!这事情有时候还得男人做主,他大喝一声,一把将任雪抱了起来,任雪一惊,刚才的温柔状态突然消失,转而变成了以往的冰冷。
“不用你管,撒手。”任雪的声音虽然虚弱,却是不带丝毫感情。徐厚颜一愣,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他也是个倔强的脾气,徐厚颜一声不吭的抱着任雪大步走了出去,任雪本想反抗,但是身体实在不听话,身上的力气消失的一干二尽,如果没有徐厚颜,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可以站起来。
刚刚4月的夜晚确实很冷,任雪先是吃了对身体伤害极大的“毒药”在经过洗胃的折腾,然后又加上被冻了半个夜晚,身体已经面临崩溃,要不是徐厚颜及时找到,可能明天真的要大病一场。任雪缩在徐厚颜怀中,不多时就沉沉睡了过去,他紧了紧任雪身上的衣服,这才站在路边以120块的价格打了一辆出租车。
白天打车从九路区到清区只要30多块,晚上有50块也能行了,但是徐厚颜怕司机因为价钱谈不拢开车离开,所以开口就把价钱提到了100块,谁知道这司机更狠,乘你病,要你命,司机直接说了个150,徐厚颜虽然很想踢他,但是怀中的任雪却不能继续受冻,徐厚颜抱着任雪直接上车,强硬的以120块的价格要求送到清区,司机见徐厚颜面带煞气,而且已经上了车,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就此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