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往里走去,却见这秦宅到处充满了古韵之气。众人来到大厅,四下见礼一番,便已就坐。中土作为贵客,坐在了右手第一个座位。秦洛仙跟着他,却是紧靠着坐了下来。只见王氏脸一冷道:“仙儿!那是客人坐的地方,你坐在那儿干什么?”秦洛仙嘟嘴道:“我就是想和他坐在一起嘛!”一时间王氏和那秦逸文脸色都有些变了,秦逸风赶紧道:“又不是什么外人,随意坐便好!”
只听秦逸风坐下后先对秦逸文道:“逸文啊!好久不曾见你了,不知你这次突然前来,还把我这个老头子从百药谷请了来,是有什么事啊!”秦逸文站起道:“这次孙儿前来,一是代父亲向爷爷问好,也拜见姨娘等众亲戚。二来也是为了一件大喜事!”
秦逸风道:“哦?是什么大喜事啊?”秦逸文拍拍手,只见几名下人将几个箱子抬到大厅里。秦逸文等下人们都下去了,才说道:“我来向洛仙表妹提亲,这些便是彩礼,还请爷爷成全!”此言一出,举座皆惊。那王氏喜道:“这可是亲上加亲的大喜事啊!”秦逸风皱眉道:“洛仙年纪还小,如今就谈婚配,是不是早了点?”王氏却道:“不早,不早!我十四岁就嫁入秦家,这如何能算早!”
王氏话刚说完,却见秦洛仙突然站起来,激动道:“我不嫁!”众人都望着秦洛仙,王氏更是气道:“你不嫁?这父母之命,由不得你不嫁!”秦逸文却劝住王氏,对秦洛仙问道:“洛仙表妹,你不肯嫁给为兄,莫不是嫌弃为兄样貌粗俗,腹内草莽?”秦洛仙对秦逸文看了一眼道:“不是,逸文表哥你长的仪表堂堂,更是从小就出了名的才华横溢!只是我已身心皆属他人,辜负了表哥的好意!”
秦洛仙刚说完此话,却见秦逸文与王氏一同道:“他是谁?”中土赶紧低下头去,生怕秦洛仙指他,可惜天不从人愿,秦洛仙还是指向了中土道:“就是他!”
第二十九章秦洛冰
一时间,众人都望向中土,中土却有苦难言。只见秦洛仙一把抱住中土道:“这一辈子我都会跟在他身边!除了他我谁也不会嫁!”秦逸风过了半响才问道:“中土小兄弟,仙儿所说是否是事实?”中土一时间正在为难间,不知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却听秦逸文说道:“我不赞成!这少年是外界所来之人,最近更有杀人嫌疑在身,如何能将表妹许配给这样的人!还请爷爷定夺!”
秦洛仙听秦逸文将中土说的不堪,不禁心头生气道:“那几件杀人案发生的时候,中土还在昏迷,如何能去做这些案子?逸文表哥没有证据却在这儿胡言乱语,实在不像是秦家子孙所为!”秦逸风喝道:“都不要吵了!”秦洛仙不敢与秦逸风顶撞,忙安静了下来。秦逸风却对着中土说道:“中土小兄弟!到底仙儿所说的是、还是不是?”中土刚想否认,却见秦洛仙对自己一脸哀求,不禁心下一软道:“是!”
王氏在旁,不禁激动道:“你这个畜生,对仙儿都下的了手!我跟你拼了!”说着便要和身而上,却被旁边的下人拦住了。秦逸风喝道:“现在不是大吵大闹的时候!保住仙儿的名节才是最重要的!”接着又对中土问道:“中土小兄弟,我问你,如果我把仙儿许配给你,你可愿意?”中土沉吟不决,却听秦逸文道:“爷爷,我愿娶洛仙表妹,以保表妹贞洁!”
秦洛仙见中土不答,心不禁向下沉去。摸了摸怀中匕首,暗道只要中土说出不字,便在他面前殉情!中土沉吟半响,终于说道:“我……我愿意!”旁边秦逸文登时面如死灰,秦洛仙却已然喜极而泣。秦逸风缕须安慰道“如此甚好!”顿顿又道:“只是如今秦家庄风言风语,即刻便筹备婚礼未免不好。不如等案子破了,还中土清白,再大办喜事,你们看可好?”
秦逸风是一家之长,别人自然无话可说。中土也只得点头称是,秦逸风见事情已定,对中土改口道:“孙女婿,现下你就住在秦府,等诸事一定,我就为你们主持婚礼!”
此番事了,秦逸文败兴而回,不禁对中土心生怨恨。王氏也不理中土径自回房。秦逸风却在秦府住一晚,明天便回百药谷。秦洛仙已然拉着中土欢天喜地的去帮他收拾客房。
秦府占地极大,一路上秦洛仙欢喜非常,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见到仆人们打招呼,也都和气答应,还让那些仆人们奇怪今天的二小姐怎么不一样了。中土却心中有事,不怎么说话。秦洛仙将中土带到客房,亲自将房间打扫了一番,直到收拾妥当,已然过了半个时辰。中土中途想要自己来,却被秦洛仙说退了,说这种活不是男人应该干的。
中土闲来无事,在客房内随意走走看看。却见到客房里的百物隔上放着一樽翡翠琉璃玉马,纵使中土不识货,也觉得此物价值非常。中土不禁小心将它拿起来,突然听到身后秦洛仙叫道:“中土!”失神之下,竟是把手中不稳,玉马滑了下去。中土“啊”的叫了一声,想去挽救,却听一声清脆之极的声音,那马还是碎了。
中土不禁吓了一跳,道:“这马……很贵吧!”秦洛仙咯咯一笑道:“你怕什么?又不会要你陪,这马普通之极,碎就碎了。再说了,你都已经是秦府的新姑爷了,将来这儿的东西不还都是你的吗?”中土喃喃一笑,却见那碎马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中土将那东西检捡出来一看,却是一卷白绢。
秦洛仙见了也不禁好奇,将头凑了过来。中土将白绢打开,却见长长的一卷竟都画着赤身男女,姿态各不相同。秦洛仙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却不料竟是一卷*,不禁满脸绯红道:“你坏死了,怎么看这种的东西?”中土立刻大叫冤枉:“它自己画上去的,我又不知道!再说了,你也看了,怎么不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