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一阵奇怪,却见后面那群黑西装里走在最前的上前道:“在下斧头帮帮主白耀天,手下的人不懂事,冒犯了大人,今天是专程前来负荆请罪的。”中土更奇怪了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白耀天道:“总之,实在是手下人无眼,也是我白某御下无能,如果大人不能见谅,白某这就剁下这群混蛋的双手,剜去双眼,为大人解气!”中土还待犹豫,白耀天却以为,中土还不解气,便道:“如果大人还不解气,就……”说着对老大他们做了个杀头的手势。老大他们看到白耀天的手势,更加害怕了,直将磕头弄的如捣蒜。中土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需要,我早就原谅他们了。”白耀天笑道:“我早就知道,大人气量广阔,不会和这些人一般计较。不过这些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请大人亲自打他们几鞭子出气。”这事中土可不喜欢做,到是成全了小胖。他前几天受了这些人的气,今天可变本加厉的讨回来了。
白耀天见打的也差不多了,便拱手道:“白某就不打搅大人上课了,如果有什么事,打个电话给我,水里来,火里去,白某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说着递了张名片给中土,接着领着人就离开了。老大他们又对中土千恩万谢一番,相互扶着走了。
这一场闹剧结束,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语文老师才招呼同学上课,刚才他躲在门口,气都没敢出一声。欣然坐到中土旁边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中土自己还不明白呢,只能对欣然摇了摇手,示意不知。
上课的时候,中土也在想这件事,难道是十三暗中教训了斧头帮。不太可能吧,十三虽然厉害,却也难与一个帮派相斗啊!下课后,中土特意到没人的地方,叫出十三,问了这件事。十三依旧冷冰冰的说了声:“不知道。”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脸疑惑的中土。
第七章难忘的一夜
赔罪事件也过去一段时间了,却留下了不少后遗症。首先班级里的同学都不怎么敢和中土在一起聊天了,明明很热闹的话题,只要中土一加进来,大家就变的很拘束。其次,中土发现班级里的老师都有点躲着自己,这或许是一件好事,中土上课出神也不用担心老师会来抓了。最后,中土却觉得是一个大麻烦,老大那群人现在天天跟着自己,说什么害怕中土需要有什么差遣的地方,弄的很张扬,这一点,中土十分的不习惯。不过欣然好像却乐在其中,每天指挥来指挥去的,还让老大他们非得叫她大嫂,你没见她听老大他们叫她大嫂时那种春风得意的神情,十足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这几天,天气更冷了。中土倒想起之前欣然为让他陪她溜冰时许下的承诺。虽然中土自我标榜正人君子,但这件事就这样被欣然糊弄了,中土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所以,没事就在欣然面前敲打左右。估计欣然自己也快忘了,老是见中土这样反常,还很奇怪。
“欣然,你瞧这雪下的可真大啊!”
“恩”
“这天还蛮适合去滑冰的!”
“恩”
“欣然,提到滑冰,你没点感触?”
“什么感触?哦,我觉得蛮好玩的。”
“就没点别的什么的?”
“还有,就是那几个跟头蛮疼的。”
“就还没点别的,其他的,特别的感触?”
“中土”,欣然叫了一声,“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提滑冰的事?难道……难道你想请我去溜冰?”欣然对自己的推测显然很开心,急忙从她喜欢的电视节目上移走的视线。
“没事,没事,既然你没什么感触,我就不打搅你看电视了!”中土从房间里退了出去。中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对那种事,有点害羞,有点反对,但是心里总会不自然的想些什么。既希望欣然想起点什么,又害怕欣然想起那件事。
中土失落的坐在书桌面前,却什么什么也看不进去。中土听到欣然跟进来的声音,忙把书翻开装做读书的样子。中土觉得腰间一暖,欣然已从背后抱住了中土,把脸贴在中土的背上。中土等了一阵,却不见欣然说话。回头望去,却看见欣然晶莹的肌肤泛着光。
欣然没有穿衣服!这是中土的第一反应。隔着衣服,中土能够感觉到背后两团暖暖的东西。一时间,中土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中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叫道:“欣然……”
欣然淡淡一笑道:“呆子,你真是个十足的呆子!”中土转过身,把欣然抱在怀中,触手便是欣然那细腻的肌肤,凉凉的,滑滑的。中土觉得自己很热,全身都在发烫。忍不住俯下头去吻欣然,从脸,到嘴,到耳朵,再到欣然的脖子,中土越吻越觉得热。手不禁放在欣然的胸前,欣然开始有点不适应,但慢慢的习惯了中土的抚慰,嘴里也飘出淡淡的呻吟。
就在中土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屋外仆人的谈笑声却惊醒了他。中土看着欣然酡红的脸,突然有种打自己两拳的冲动。难道说男人真的是只用下半shen思考问题的?中土把欣然静静的抱在怀里,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道:“欣然,对不起,我不该……”欣然的手放在了中土的嘴上,阻止他说下去,有点幽怨的说道:“你难道就那么在乎这时间的早晚?反正我迟早是你的妻子,就算我们真的……真的做了,那也没有错啊!”
中土抱住欣然道:“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一见到你的身体,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就像你说的,反正我们迟早会结为夫妇,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可是我就是不想让你这么委屈,女孩的第一次,应该是很隆重的。而不是像这样随随便便。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其实早已经把你当作我的妻子。我觉得我只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才对的起你,也不会让你这一生留有遗憾!你……你能理解我吗?”
欣然离开中土怀中,在看向中土的双眼,却已然布满泪水,道:“谢谢你,真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