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爱人亲口告诉你他不爱你,当你的朋友撕破脸皮像你宣布你们从此一刀两断,当全部的希望转眼变绝望的时候,你如果没有勇气放弃生命,那么你就必须扛着。当李素坐着飞往美国的飞机离开D市的时候,当我一个人坐在空教室的座位,当管良沉醉在酒吧的黑暗里,当安荣开始颓废到去网吧玩游戏,当时的姚青站在学校的教学楼顶,想自己要不要就此跳下去,是不是结束自己的生命,她很低调也很聪明的站在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地方。心理的悔恨害怕一瞬间袭上心头。就在李素等不到她准备走的时候她藏了起来爬了上来。
你看,这可能就是对一个穷追不舍换来的报应。当所有的感情一瞬间崩塌的时候。她明白了。李素在他的心中是多么完美,她曾经总是幻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并且把他们无限的放大,夸大,甚至加上了自己的梦想在里面。在姚青的人生计划里李素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就算当初李素对她爱理不理的。不就是这样吗?当得到了,在一起了,开始的分分钟总是美好的,但是一旦度过了那段激情期,你会发现彼此和自己格格不入的缺点。甚至是不能接受的怪癖。姚青在楼顶拿出手机用耳机听歌,她悲伤地时候总喜欢这样做。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点沉底。爱恨情欲里的疑点盲点呼之欲出那么明显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他永不会减,除了激情退却后的那一点点倦。”这样的阴天,姚青在楼顶上睡着了。
学校本来就因为女生怀孕的谣言弄得人心惶惶现在女主角却不见了,因为学校的监控电路正好在检修,所以学校很快报了警。警方调查的对象分别是李素还有我和班主任。但是因为李素请假回美国,所以警方的最大嫌疑确定在了李素的身上。其中带头的警官说可能是情杀案。因为李素这个时候已经飞到美国境内,又因为李素父母手几都关机所以警方查不到,就先从我身上调查。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在班主任的办公室。
“杨悦,”我回答
“杨悦?你老家是哪的。”警察叔叔问我
“D市。”我因为丢了姚青心里很着急,所以随便回答了一个我认为题面不是很重要的问题的答案。
“你最后一次见姚青是几点?”警察合上了一个本子,翻开另外一个问我
“六点多一点。”我说
“你们从什么地方分开,她正咋干什么。”警察问
“宿舍,她在哭。”我说
“为什么要哭。”警察问
“因为被传言上床,因为怀疑是我说的,我们吵架了。”我说
“吵架?你们平时不是新影不离的吗?他又问
“。。。。”我沉默
“你们有没有什么经济纠纷。”他问
“什么?四万。”警察大叫道
“你认识李素吗?”
“他人怎么样?警察问我
“人很好。”我说
“四万是从哪里来的。”警察也可能是厌烦了审问开始不知前后的胡乱说话。
“我爸爸给的。”警察问
“你爸爸是干什么的。”警察问
“叔叔,我还要上课,您可以问点有用的吗?
后面警察也没问什么有用的问题,只是问我那四万的事情。然后打电话说“控制李素,是凶杀案。”就在这个时候班主任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姚青。
“接受调查的学生吗?”警察问
“不是,是姚青。”
“。。。。。。”警察
生活中处处都存在着惊喜,因为这就是个充满惊喜和惊吓的时代。D市的好几个富人区都传出杀人的惨案,原因是工头给不了工人工资。D市开始变得人心惶惶。每个身在高位的富人们开始担心自己的家庭成员,担心自己的名车会不会被砸。原因就是D市的龙头企业倒闭,使得很多产业链断裂然后发生了一系列连锁反应。管良的父亲的车被工人们打破,他打电话来告诉管良最近低调一点。最好请假别去外面。并且嘱咐把车藏起来。管良最近一直在酒吧厮混,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总之我很愧疚。安荣的父母的工资越来越少,再加上安荣骗母亲说学校收俩万,因为有一个竞赛需要钱,考上就有机会出国的。那个其实是很好的机会,只不过学校还没开始计划。安荣家更拮据的生活着。
第二十八章我们
D市区的经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不景气了。原因是非法的融资和房地产的大力发展。这里在短短的几年成为了巨大的钢筋水泥森林,这里的每个人平均拥有三套房子。而后他们把自己的钱投出去,拿高昂的利息,然后拿到钱的人搞各种投资,当然最多的是房地产。还有的拿着众人的钱去香港澳门赌博,家里的豪车多的就好像是玩具车。但是现在他们很多把自己的房子当了,车子当了。当然这是有良心的人还懂得砸锅卖铁的还债,还有一种非要人间追着砸车砸人,当然还有之中只顾着躲避逃跑。
D市许多正在动工的楼房停止了施工因为没钱的开发商统统都跑了。有钱的则拖慢了进度。很多尾楼晚上就好像巨大的墓碑一样被压压的挡在每一天路的前面,就在这些工地有很多人在上边跳楼。这以前的财富高楼欲望金字塔现在变成了土豪们的自杀楼。这多少显得很狼狈。政府开始着急,国家开始干预。几年前的那个专家的预言被应验了。这样的泡沫经济终于要垮掉。楼下的卖麻辣烫的阿姨关门回家种地。
管良的爸爸开始出现在国内,因为他老婆的买卖也快不行了。话说这真是个传奇的女人。在管众爸爸去美国的这段时间非法融资,鬼才知道她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她每天都在天上飞来飞去,开起来几家的典当行,几家大酒店,这是她这几年做的事业。其余的时间她在澳门赌博。D市依就像是制造梦想的工厂一样制造着惊喜和失望。大大的世界,总是有小小的对于自己来说大大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