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两名进入法阵测试的是两名约十六七岁的少年,两名少年有些紧张的缓缓走进法阵内。
顿时,两个法阵同时亮起了淡淡的光芒。
其中一名黑衣中年人看到法阵上的光芒后,扬声道,“下品灵根,去右边。”
另外一名黑衣中年人也紧接着宣布了同样的结果。
两名少年听到黑衣人的宣告后,便都一脸黯然之色的走出了法阵,向着毅力测试的那道门走了过去。紧接着又有两名少年,缓缓的走进了法阵。
“下品灵根,去右边。”
“下品灵根,去右边。”
“下下品灵根,去右边。”
连续近百人,竟是都没有一个是中品以上灵根合格的。
这时,向着法阵走去的是一名略显几分青涩,却又给人几分庄重之感的少女,只见少女刚一进入法阵,法阵之上就发出了明亮的光芒。
“咦?呵呵,不错,从左边门出去吧。”旁边的黑衣中年人看到法阵上的光芒,眼中一亮,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少女正是云雨姐妹中的雷云,听到黑衣中年人的话,雷云微微一笑,便向着黑衣中年人施了一礼。却并没有急于从左边门出去,而是站在了左边门的门口。
看到这里谷新不禁扯了扯嘴角,他却是知道雷云为什么没有急于出去,因为还有其妹妹雷雨没有参加测试。
扭头看去,只见旁边的队伍中正向法阵中走去的,不是雷雨又能是谁。
见此,谷新心间轻叹了口气,便赶紧向着法阵走去。
第九章禁制山
谷新的心里也同样有些紧张,必定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品的灵根,况且在他的体内,还有着一个莫名的圆盘。
“啊!鬼呀!”
就在谷新有些紧张的正要走进法阵之时,耳边传来了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原来,由于两座法阵相隔只有一步之遥,雷雨在进入法阵之时,突然间有些好奇的向着旁边的法阵看了一眼,这才被谷新脸上那两道长长的伤疤给吓到了。
而就在尖叫声响起的同时,雷雨所在的法阵也亮起了耀眼的光芒。整个大厅中的所有人,也都在雷雨的一声尖叫声后,一瞬间楞在原地。
“上品灵根!”
旁边的黑衣人在微楞了一下后,便赶紧满脸笑容的高声道。
“必定还只是一个刚满十四岁的小丫头,”看到旁边法阵上耀眼的光芒,以及被吓的一脸苍白之色雷雨,谷新咧嘴一笑,心中暗道。脸上那两道长长的伤疤,也因为他这一笑,又显得狰狞了几分。
这时听到测试人员的通报后醒过来的众人,在看到雷雨那满脸的苍白之色,以及旁边法阵中那名满脸伤疤的青年后,整个大厅中的所有人,在瞬间的寂静之后,便轰然喧闹了起来。
喧闹声中,有着对谷新的嘲笑,也着有对雷雨的羡慕与嫉妒。
“哈哈哈,小丫头不要害怕,看为师来为你出气。”在后边坐着的一名黑衣老者,在大笑了一声后,来到雷雨的面前,微笑道。说完又扭头看着谷新假装恶狠狠的道:“还不赶紧进入测试法阵!”
“唉!没办法啊,狂老头还是那么的无耻!”后排坐着的一名红衣老者笑完后,微微摇了摇头,无奈道。
“人家小丫头都还没答应拜他为师呢,没想到这老货就开始自称为师了,境界啊!这就是无耻的终极境界啊!”另一名红衣老者也无奈的摇头,附和道。
然而此时的谷新,却是没有心情注意这些。看着眼前法阵中亮起的那一丝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光芒,他不由感到一阵气馁。不过在又想到体内的圆盘可以帮助他吸收灵气后,对修炼他便又再次充满了信心,他缺的只是一个像学院这样可以学习到修炼之法的地方。
“超下下品灵根,右边!”
旁边的黑衣中年人看了一眼法阵上的微弱光芒,面无表情的宣布了谷新测试的结果。台下顿时又响起了一阵轰笑声。尽管他们中间肯定也有着很多人无法通过灵根的测试,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别人的嘲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听着测试人员毫无感情的通报声,以及台下传来的阵阵嘲笑声,谷新置若罔闻的走向了右边的门口。因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会将这些人都踩在脚下,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学习修炼的地方,和时间。
刚一踏出右边的门口,谷新便出现在了一座大山的脚下,一条石阶从他的脚下一直蜿蜒到山顶。
“此为禁制山,踏上山顶者可进入学院,途中停留超过十个呼吸会自动传出学院。”一名正坐在门口旁的躺椅之上的黑衣干瘦老头,在听到有人进来后,连眼睛都没有睁便机械性的道。
“敢问老师,可有时间或者其他的什么限制?”看到坐在旁边的黑衣老头,谷新皱了皱眉,问道。
“途中停留超过十个呼吸,自动传出学院。”说完,黑衣老头便不再说任何话,仿佛进入了梦乡。
谷新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黑衣老头,一脸坚定之色的踏上了通往学院的阶梯。
石阶陡峭不平,蜿蜒而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掉落山下。
对于谷新这样体内没有一点灵力的人,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无非就是靠体力毅力。而若是一些已经进入炼气四阶以上的人,在踏上禁制山的瞬间他们就会发现,体内的灵力也随着踏上禁制山的同时,变的再不能使用分毫。
可以说,这是一个不存在任何侥幸,完全只能靠实力和毅力才能通过的测试。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谷新就感觉双腿酸麻,混身汗如雨下,难以迈动脚步。
扭头看了看刚走过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又咬紧牙关继续向前爬去。他不可以停,因为他知道,一旦大脑发出信息,“走不动了”,那么他就真的走不动了。
在他的前方不远处有着十几个少年男女,也都如他一般,艰难的向上攀爬着。而缺少的那些人,想来应该是被传出了学院。
“嘿,兄弟,总算找到你了。”正当谷新艰难向上攀爬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粗狂的男声。
扭头看去,只见在他的旁边,不知何时赶上来一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大汉,大汉的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右边太阳穴一直斜到左边下巴,笑起来那脸上的狰狞却是不比他逊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