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做此时,那么我们就不便继续在秦府上住了。”温靖翎对着秦少傅拱了拱手。这话一听秦氏父子齐齐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想了一下,他说的也不错,现在他们已经要谋反,而他们秦家现在不能参与这件事情,明面上还是赫连家的人,因此不能有太多牵扯,若是被赫连婧琦发现了还指不定要发上点什么。秦少傅想着点了点头说道:“话是如此。这样,二皇子若是有何需要随时到府上,臣若能做到定然鼎力相助。”
这已经是他们能做的最大限度,温靖翎也是心怀感激,对着他拱手言:“多谢少傅大人。”
此后,温靖翎并不打算在秦府久留,立即跟洛晗二人收拾了东西跟着独孤宏田一块离去。独孤宏田已经进京,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很有可能就会被赫连家的爪牙看见,如此一来便麻烦很多。温靖翎提议不要继续留在京城内,而是去偏僻的地方进行扎营。独孤宏田一开始就跟各支队领队说好了聚首地,现在要改地方只能在那家客栈留下字条,到时候让店小二转交。
那店小二也是个老实人,独孤宏田很信得过,还给了一些照看这字条的费用,一开始店小二也是不收,但是没办法独孤宏田一直塞到他怀里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温靖翎一干人到了一处偏僻的山脚开始扎营,已经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马已经到达,进城住客栈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所以还是找一处偏僻的山脚一群人一起扎营,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大家还可以顾及一下。温靖翎三人并没有闲着,而是开始研究起战术,他们都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人跟他们兵戎相向,除了独孤宏田的这一队人马之外还有很大一批人马分别被几位将领握在手中,再加上赫连建永手上还有秘密队伍,不能马虎。
他们想要胜,唯有出其不意,这个计划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若有一处不妥便是功亏一篑,全军覆没也不是不可能。他们手下的命很多,所以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
已经到达的士兵也是一分一毫不敢怠慢,一直在训练自己很是自觉。温靖翎的面孔他们都不陌生,都知道他是独孤宏田的义子,视如己出,看到他的时候他们也有一份欣慰,独孤宏田的家人能够这么理解他们的将军真的是太好了。一再他们都在想,会不会因为他们让独孤宏田的家人有所不理解,若真是这样他们也会觉得愧疚。
可是现在看到温靖翎这般鼎力相助,一直在独孤宏田身旁,并且还带了自己最信任的朋友一起参与其中,在军帐内商讨对策。他们这些兵能做的只有抓紧时间练习,争取到时候不拖任何人的后腿,甚至还能成为别人的依靠这便是最好。
第二百七十九节:事已成定局
自从温靖翎决定造反起,就一直跟洛晗和独孤宏田以及其他一些将领商讨对策,另一方面还要等着其他将领带着他们的小队赶来,因此这段时间不能耽搁下来。
那一方还未到的士兵,照着独孤宏田说的当真不过几日便到了。到达之后的士兵也不敢怠慢,稍作休息便跟着其他士兵一起训练,那样子似乎是番邦攻打让他们觉得刻不容缓,谁会知这一支军队是在为造反做准备。所有的人马已经全部到齐,因为独孤宏田要造反的消息已经传开,许多侠士慕名而来投奔,想要贡献一份力量,这些人独孤宏田当然不会拒绝他们的好意。
独孤宏田把所有的人都聚到一起,显然是有什么话要说,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都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独孤宏田和温靖翎二人走到人群前端,站在一处高台上,一声威严的声音在众人的耳中游荡:“今日在此,我独孤氏承蒙在场各位厚爱,愿意同我一同反这赫连氏。从即刻起,我将调遣兵力的权利交由二皇子赫连煜宸手中,一切人马听从二皇子调遣。”这一番话说完,所有人都瞪大一双眼睛,谁都知道这二皇子赫连煜宸已经在十年前就离世了,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并且还突然出现了。
人群中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这件事情,独孤宏田见此知道现在要做些什么,二话不说面朝着温靖翎单膝下跪,那一声粗犷且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臣,愿凭二皇子殿下差遣。”独孤宏田率先跪下,一旁的洛晗、教头、白军师以及各个将领纷纷下跪,说了同样的话:“愿效犬马之劳。”那下面的士兵见自己最为敬畏的人都跪下了,而且这跪的还是独孤宏田的义子,这也着实让他们惊讶了一番,没想到这人竟是“死了”十年的二皇子。
旁人都已经跪下愿效犬马之劳,那些侠士更是同样跪下:“任凭差遣。”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二皇子,独孤宏田最有资格说话,现在就连他都愿意臣服,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臣服。二皇子的传闻有很多,但无一不是赞誉,对二皇子的作风那是赞不绝口,那时赫连煜宸虽只有十岁的年纪,却十分能干,在众位大臣的口中那也是赞誉不绝,直逼当时的太子赫连煜晗,因此他是赫连煜晗最大的竞争对手。
现在赫连煜宸出现了,虽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能肯定的是这个赫连煜宸定然能带着他们冲出一片天地,要反了现在的帝王他们更是势在必得,若是不推翻还不知道以后会再颁布什么令百姓不能接受的指令。虽都冠姓赫连,但是赫连煜宸在他们眼中和皇城中的赫连氏大不相同。
赫连煜宸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在各个人的口中传颂起来,因为二皇子的名声那更是来了一批能人异士,愿意帮助赫连煜宸谋反。他们的旗号就是为了替百姓鸣不平。这个消息既然百姓口中流传,自然很快的就传进了各个官员的耳中,纷纷表示不敢置信。二皇子令牌一出,无人不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