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话谁会信,就像在宫里听到说“我们是姐妹啊”一样讽刺。赫连婧琦和皇后的脸靠的极近,笑着再次靠近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情人么……”就这么三个字,皇后的眼睛瞬间瞪大,立即站起了身子一把将她推开,自己也站了起来,因为太过诧异,手上用的力道也大了几分,把赫连婧琦推到在地,头还磕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才倒在地上,羽灵一见当即一惊立马上前搀扶。
“皇后,你在做什么。”恍然间,听见一声颇有威严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声音有些低沉,听出又些许怒意。皇后一惊转过头去看那声源,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个人会来到她的寝宫。这一转头便看见了那人站在不远处,怒视着自己,急急的喘息着,立马走到她们所在的地方,赫连建永无视了桌上的东西直接走到赫连婧琦身旁,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柔声问着:“琦儿,可摔疼了?”边上的宫人行礼他也不予以多说,直接让他们起来。
赫连婧琦看见他的时候也是愣了一愣,然后立马摇头说道:“无碍,琦儿不痛。父皇怎会来此。”赫连建永慢慢平静下来说道:“不久前我听人说你来此找皇后共同用点心,朕才过来瞧瞧,这一来便看到……你这头怎么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赫连婧琦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块红印,显然是刚磕到的。听他这么一说,赫连婧琦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随即一笑说道:“无碍,许是方才摔倒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说起刚才摔倒,赫连建永立马就不跟她继续说了,当即就命人传唤太医,但是被赫连婧琦阻止了,他也拗不过她只能作罢,转头就看向了一旁还在呆愣的皇后,原本淡然的脸上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那有将人置于死地的怒意,尽管不是很明显却还是被皇后感知出来了,她知道眼前这人对她是多么宠溺,不管宫中妃嫔生下多少子嗣都不及眼前这名身着红衣的女子。
安静了许久,赫连建永眯了眯眼睛才缓缓开口道:“皇后,你就没什么需要给朕解释的吗。”皇后看了看赫连建永,再看了看赫连婧琦,突然一种绝望的感觉油然而生,此刻不管她说什么,只需要赫连婧琦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其推翻,她看着她,只见她此时也是一脸淡笑的看着自己,突然之间皇后明白了,什么赫连婧建永凑巧而来,都是她设计好的,她算准了他这个时候会来,至于为什么这么肯定,那去告知他赫连婧琦来她这里吃点心的消息一定也是她命人传送的。
就在她派人出去下毒的那一刻,或许就应该料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皇后。”见她一直不说话,赫连建永的怒意便更加浓烈了些,让人不容忽视。皇后那淡然的脸上突然笑了起来,轻声说道:“臣妾还需要解释吗。就在皇上看到的那一刻起,便是真相。”赫连建永听的一声冷哼,不予以表态,转头便看向了桌子上鲜血淋漓的头颅问道:“这是怎么会是,琦儿。”赫连婧琦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桌上摆着的头颅,不禁一笑道:“此次琦儿来此其实也是为这事。”
一旁的皇后听闻并没有做什么表态,依旧这样平淡的站着,若是对面站的不是赫连婧琦那么她说话或许还有用,但是那里站的可是赫连建永独宠的女儿啊,她能接什么话,她早已放弃了这样无谓的挣扎。赫连建永当真听进了她的话,挑了一下眉头问道:“究竟是何事。”
赫连婧琦听着勾了勾唇角如实说起:“父皇也知晓,琦儿寝宫中有一个叫洛晗的囚犯,可就在今日早晨他却被人下了毒,差点送命。父皇也只,琦儿是要保他的命的,怎能让他死去。好在太医去的及时才得以得救。就在这事发之后不久,便有一名可疑人被捕,琦儿便去了刑部,这一问才知此人便是下毒的人。”赫连建永认真的听着,一旁的皇后有了些许紧张,这事很快就要被说出来了。
她其实让人去投毒的不是洛晗,而是那秦乐修,却不知他怎么听得便找到了洛晗误以为他就是便下了毒。秦乐修几个月前被赫连婧琦带回来,是秦少傅之子,似乎是想借用他的手办事情更加方便,皇后觉得此人不应该留在赫连婧琦身边,这样只会增长她的气焰,但凡阻碍到她的都留不得,只可惜,弄错了对象。现在赫连婧琦找上门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前只为了自己身边的宫女就能跑过来质问她并且从她这里将人带走,现如今不是宫女可不就得将她这里弄得天翻地覆。
“此为何人。”
“琦儿并不太知晓,却得知——此人,与皇后娘娘可是青梅竹马啊。”听到了这句话,皇后便立马转头看向了她,眼中满是诧异,当即就开口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人是谁我可不认识。”这一句青梅竹马可让她头疼的很,赫连婧琦二人皆转头看向她,她突然笑了一下说道:“哦,琦儿说错了呢,是——皇后娘娘偷偷带进来的,情夫啊。”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这句话意味着什么,那是死不足惜。
民间女子红杏出墙除了受尽天下人责骂外,还要处以火刑若是不想弄的人尽皆知便是浸猪笼,可现在她是什么身份,不是什么民间女子,她是皇后,是这个国家的国母,皇后红杏出墙怎可是轻描淡写的事情,这可是连她的家人都要被牵连,那株连九族自然也是理所应当。就这么一句话,皇后怎么可能在继续沉默,无论如何都不能跟家里人牵扯到,她当即摇头叫道:“不是,不是……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没有啊……你,赫连婧琦……你这个妖女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