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天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像上次那样强硬。”说到这话赫连婧琦的脸上就没了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她们二人在路上也不方便多说,只得赶快去官府。在那官府门口自然是有秦明辉和知府站那迎接的,一个大理寺少卿都要亲自迎接的人他一个从四品官员怎能不站着。可是当看到赫连婧琦时觉得也是奇怪,这是哪个高官的女儿吗?不应该啊。秦明辉没有说什么,只是行了个礼,赫连婧琦就说了一句:“不要那么客气了,进去审吧。”
那知府听到这么一句话就呆了,被抓进来的人是眼前这个女人参审?几人进了官府,官府进行了封锁今日不管什么告官都不予以理会。知府作为地方的主人自然是走在前面带路,带他们进了牢狱。知府带着他们到了一个提审可以用刑的地方,赫连婧琦在案前坐下,秦明辉和鼓秋在一旁站着,知府让人把昨天抓来的曲易良等人带过来。在这一过程中,赫连婧琦始终保持着微笑。
人被带上来后,一看见赫连婧琦坐在那就疑惑了,秦明辉一个大理寺少卿竟然都还站着她就一人坐在那。在他们没有说话前赫连婧琦就先手背搭着下巴笑的邪魅说了一句:“曲公子,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好啊。”因为是在牢狱,按照赫连婧琦说的就是让他们不要把光打的太亮,所以他们只知道那里坐了一个女子却看不清脸,但是想想鼓秋说的话那么不难想到那个人就是在半个月之前,那个听到了他们秘密的人。
“是你向秦大人参了我们。”说话的是那看似散漫的人,此人正是李太师的儿子李瑜成。赫连婧琦笑看着他,没有说话。
“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着离开……”这话音刚落下那站着的秦明辉就皱着眉头一声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真是让她没有离开,那么……可不是灭满门如此简单了。”他的话让他们疑惑又惊讶,一旁的知府只能看着,这里根本就没有他的说话余地,甚至不知道坐在上面的女子是谁,但是看着秦明辉这么小心的样子就能知道此人不简单。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一身穿着深红色服装的男子皱了皱眉头,看来这女子的背后势力在秦明辉之上,甚至是说连李太师她都不放在眼里,不然她怎敢随意动手抓他们,还有圣旨。
“诶,”赫连婧琦笑了笑,将手放平在案上,手锤在案边,“秦大人不要这么说嘛,吓到这些贵公子们就不好了。”
“你究竟是何人。”曲易良这个时候也是正经的不行,毕竟是关乎自己性命的事,甚至是关系到家族中的人的性命。
赫连婧琦起身走出那边暗暗的地方,绕过书案走到前面身子靠在书案上,他们也能慢慢的看清她的脸,还是那张之前他们见过的脸,笑的那样漫不经心:“这有什么好说的呢,终归不是我。”
所有人都看着她一时心情复杂。赫连婧琦不耽误时间,也直接开口:“我来这里就一个目的,要实现我那天说的话,曲公子和李公子待会留一下吧,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她这么说让他们觉得不是很舒服,李瑜成皱着眉头说:“你不用这样子,不需要把我们分开。”这么一听赫连婧琦倒是挑了挑眉,轻笑出声也不反对:“没事,既然这么要好,我怎能把你们分开呢。”
“把他们两人绑在木桩上。”知府也是个懂得看形势的人,在他们入狱时自然是弄清楚了他们的名字,若是在自己牢中的犯人有谁都不知道岂不是很丢脸?上了狱卒把曲易良和李富商的儿子分别绑在木桩上,剩下的二人被绑拉在一旁进行控制。他们看着赫连婧琦止不住的思考,这人不管再怎么想要处置他们,都不可能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可是之后发生的情他们是当真受到了惊吓,怕是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样的手段。
“给我拿把剪刀,刀也行。”这毕竟是刑房,这要什么刀没有,剪刀,刀那都是普遍的。他们一听要用刀顿时就感觉不好了,这是要直接用刀弄死吗?这人当真是不怕他们身后的人啊。赫连婧琦手上拿着剪刀,在手上不停的来回拍动,迈着脚步慢慢的往前走,这个时候很安静,他们可以清晰的听见那剪刀拍到掌心“啪啪啪”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她的身上。曲易良拧着个眉头,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赫连婧琦没有说话,就这么走到他的身侧,歪着头看着他的脸说:“你说——你长得也不差,怎么就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赫连婧琦将拿着剪刀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旁的人也有些不安:“你干什么。”赫连婧琦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唇上,站到了曲易良面前,侧对着她,说:“不要害怕嘛……”话说到这,她那拿着剪刀的手瞬间往曲易良的肚子上捅去,他们的眼睛也是瞬间瞪大,看着他们的表情赫连婧琦笑着收住了通过去的手,那剪刀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真刺进去了,她笑着将剪刀在指间一转握在手中说道:“气氛不要那么紧张嘛我又不会干什么,要知道我从来——不会让人去的轻松啊。”
她这语气让他们的思绪一愣,这种做事方法实在是像某个人,但是他们不敢想,因为只要想法一证实那么他们的下场有多难过可想而知。赫连婧琦回过身,再次面对着曲易良,抬起手抓起一缕他的头发,刚要剪他的头就偏了一下。赫连婧琦并不介意他的挣扎,只是无所谓的笑着说:“你乱动我没关系,只是吧我这一刀下去也不知道会剪到哪里,这要是戳中了脸,剪了耳朵——那多不好呀是吧。”曲易良皱着的眉头不曾松开,她这话一说完他也不挣扎了,反正自己都被绑在这了也躲不了,他不动这剪起头发来就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