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知道,她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所以自己也可以不必隐瞒了。
司徒秋说:“在我们就落魄后。我就发现我的头发开始往下掉,刚开始我没在意,可是有一条我在街上晕倒了,一个好心的姑娘把我送去医院,不久我就醒来了,医生就告诉我说我得了癌症,还有半年时间,家里已经是那样了,我也知道没有钱能给我治病,可是我却知道,你们是一定会想办法的,但是那个时候你爸爸又欠了赌债,也没有钱,所以我就为了不在跟你们加重负担就离开了。”
夏晚晴听着司徒秋如此简单的说明了当时自己离开的理由,她看着司徒秋说:“妈妈,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以后不管在面对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知道吗?”
司徒秋最后在夏晚晴控诉的目光下点头答应了。
第四十六章结局
夏晚晴一直和司徒秋在一起生活,感觉真的很幸福,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死神已经悄悄的降临了。
夏晚晴眼神木然的看着“正在手术中”几个大字,她刚才都在和妈妈吃饭,可是当她一个转身却听见妈妈倒下的身影,于是她赶紧的打了电话。
灯暗了,夏晚晴冲上去,她看见医生出来,她焦急的说:“医生我妈妈现在怎样了。”
医生惋惜的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全力了,对不起。”说完医生就走了,夏晚晴茫然的进入手术室,她看着台上的人,眼泪一直不停的流动。
许宪辰在满世界都找不到夏晚晴,他发疯了一般的找可是还是找不到。
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他拨通了楚流的电话,他说:“我是许宪辰。”
楚流没有出声,许宪辰接着说:“我想你肯定知道夏晚晴现在在哪,对吗?因为能帮她的就只有你了。”
楚流在听见他的话,他高傲的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许宪辰说:“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我要去找她。”
楚流听见他这样说,笑的越发的温柔了,他说:“可是她现在却不想见你,如果她想见你,她当初也不会选择离开了。”
许宪辰听见他这样说,心中像刀子一样在刺,可是他却不能后退,他说:“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吗?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她根本就不会离开我。”许宪辰说的最后,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楚流却不把他的怒意看在眼里,依旧温柔的说:“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把这事提前了,这件事总有一天会发生的,那我就选择提前,这样我就有机会了,不是吗?”
许宪辰听见他这样说,虽然生气但他说的事实,所以这一切还是怪自己,但是他却不会向除了夏晚晴之外的人低头,他说:“但是我可以完美的解决事情,把这事扼杀在萌芽之中,好了,告诉我她在哪儿。”
楚流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还有你的诚意是什么?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怎么能把她交给你,所以……”
许宪辰在听到他这样说了他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说:“知道了,你就看明天的新闻吧。”
许宪辰在看见夏晚晴时,他真的没想到那个永远是笑魇如花的女子会有此时的样子,一生黑色的服装,手里拿着她母亲的遗照,她没有哭,可是许宪辰宁愿她哭也不想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整个好像突然之间没有了精神,夏晚晴看见了许宪辰,两人的目光相遇,可是夏晚晴仿佛没有看见许宪辰。
许宪辰走向前,他把夏晚晴抱在怀里他说:“晚晴,不要忍着,想哭就哭,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终于,夏晚晴看听见许宪辰这样说,她在这几天的情绪猛然的爆发,她哭得声嘶力竭,仿佛要断了气一般,她说:“妈妈就在突然之间走的,她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然后就走了。”
许宪辰看她这样的难受,他看着夏晚晴说:“晚晴,你知道吗?她一定是开心的,因为在人生的最后阶段里有你陪着她,她没有任何的遗憾了,所以你不能让她担心好吗?”
夏晚晴一直坐在司徒秋的墓碑前静静地看着司徒秋的照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许宪辰到处都找不到她,就来到了司徒秋的坟前,果然那个女人在这里,许宪辰皱紧的眉毛松开了,但是有他又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时,他的眉毛有皱起了,但是又叹气。
他走向前,把自己的外套给夏晚晴穿上,然后把夏晚晴带走了,如果说以前的夏晚晴在没有理会许宪辰时候是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现在她却像一个木偶。
许宪辰和夏晚晴在安葬好了司徒秋后,许宪辰怕夏晚晴触景伤情就带夏晚晴回去了别墅,可是是夏晚晴却整天的发呆,不然就去司徒秋的坟前坐着,只有那时才可以看见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一间密封的房间里,老人看着眼前的人,他说:“不能让夏晚晴这个女人存在这个世上。”
那个男子是一个大众脸,很朴实无华,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但是他却是王家的军师一样的人物。
那个男人说:“但是这样不会让许宪辰知道吗?还有我们要怎么瞒过少爷呢?如果这件事让少爷知道了,怕……”
老人看着眼前的人,他也担心,但是他又说:“不,我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阿流,不能,我现在真的不能在承受这样的打击了,这个女人对阿流来说就像一个危险的炸弹,只要她一碰见什么困难,阿流都会去帮助她,阿流现在真的是太弱了,他还不能有弱点存在,所以……你把这个交给周绵,不要让她知道你是谁,在她看见后她会有所行动的,毕竟她可是我们养出来的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很清楚。”
许宪辰把夏晚晴带到司徒秋的坟前,他说:“我现在已经和周绵说清楚了,这事也清楚了,当初是我不对,误会你了,我不该相信她的,但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一说我就答应了,可是却让你受苦了,对不去,晚晴,你还能原谅我吗?”
夏晚晴听见他这样说,她真的不能相信,一个永远站在顶峰的男人此时在跟自己道歉,他不会道歉因为他的字典里只有想要的就掠夺,不想要的就遗弃,可是今天他却在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