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宪辰在整理好后,就直接的离开了房间,在离开大堂时却看见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半张面孔,他看着她,而她却看着远方,不知道看着什么,而她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给她的衣服,坐在她旁边的男子好像有点儿眼熟,仔细地回想才记起他就是最近才升上来的经理,叫什么楚流还是江流的。看来她还真是自己酒店的人,不过又为什么的在自己的套房里,难道是为了接近自己吗?毕竟自己来这酒店的次数不多而且离开的也快,要接近自己只能这样做,但是她又为什么这么快又转移了自己的目标,许宪辰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夏晚晴,露出疑惑,但是随即又想为一个女人的事来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可不是自己的作风,随后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带着夏晚晴的照片一起离开了佳跃酒店。
在很多年之后,许宪辰坐在树荫下回想,如果当初自己的疑心并不是这样的大,那是不是不会对夏晚晴做出这么伤害的事,那是不是对她的伤害会少一点儿,让她少流一点儿泪。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它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慢慢的抹去,它还是会有痕迹,还是能体会得到被伤害了时的刻骨铭心的疼痛。也许是,不思量,自难忘。
风微微的吹过,在空气中带来淡淡的桂花的香味,不是很浓也不是很淡,所以来这儿休息的人也很多了,宫舞月在走出工作室想来休息的地方吃饭放松一下心情,但是却看见了刺眼的一幕,她整个人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她身边的同事在看见后勉强的笑着说:“小月,你不要多想了,也许是经理在问夏晚晴昨天为什么要请假,也许不是你想的这样呢,走,我们过去看看”
在一起工作的同事都知道,在这十几个女孩子中最有条件的是宫舞月,人不仅漂亮活泼,而且人也温柔善良,所以同事们大多很喜欢她,也愿意和她接触,所以自然而然的,都心知肚明的知道宫舞月喜欢他们新上任的经理,不应该说是在经理还是主任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只是宫舞月自己自卑,不敢去表白,因为她怕别人说她是野鸡想变凤凰,不知天高地厚。
她们走过去,来到夏晚晴和楚流的身边,宫舞月说:“经理,我们能坐在这儿吗?”
楚流看着眼前的人,笑着点头,说:“大家在下班了也是朋友,所以就叫我名字吧,不要叫经理了,这样显得怪生份的,好吗?”
在说话时,楚流是对着夏晚晴说的,而站在一旁的女人们早已咬牙切齿了,凭什么对着夏晚晴说,而在其中的宫舞月就眼睛恶毒的看着夏晚晴,但是在抬起头时,眼睛里带着笑意,大方的说:“好,我们就听经理的,在上班时我们叫经理,下班了我们就叫楚流。”
这时,站在一旁的娃娃音说:“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呢?说的那么的开心,说出来我来我们听听,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她们在看见他们的时候,就看见平时脸上只是带着冷漠而疏离的笑容的夏晚晴在此刻笑的是那么的温柔,好像整个人都变了,变得不是那么的难以接近,而且整个人都散发迷人的光彩,特别是在笑的时候。
楚流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在说最近的娱乐八卦,在说到好笑的地方了,我要去吃饭了,就先走一步了。”他看了一下时间,发现不早了如果在不吃饭,刚才的药就白吃,所以还是去吃饭吧,而且这饭厅的饭也不是那么的难吃,现在亏待什么也不能亏待自己的胃了,不是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在革命尚未成功之前,自己还是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吧。
在走的同时,也看向夏晚晴,温柔的说:“晚晴,你现在要去吃饭吗?如果要就一起吧。”
夏晚晴看着楚流即将离去的脚步说:“不了,而且经理,我还想请一天的假,不知道可不可以。”
夏晚晴说的很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批准她的请假,毕竟现在有点儿忙,如果在加上她请假,那不是就更忙了吗?而且她本来是想请两天假的,自己还是请一天吧。
楚流在听见夏晚晴这样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对她说:“你说什么啊,刚才我走神没听清,你能在说一次吗?晚晴。”
楚流在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戏略,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是一个托词,而走神的是另一个人,而且在说最后两个字时,他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好像是在特别的提醒她要叫他什么。
在听到楚流说话后,原本略带苍白的脸色瞬间有了红晕,然后又说一遍。
楚流就说:“我还是给你两天假的时间吧,把事情解决好了在来上班,这样你犯错的可能也会少了,而且我的责任也会少的。”
夏晚晴感激的看着他,说:“谢谢了,我会尽快解决问题的,好早点回来上班。”
在夏晚晴看着楚流远去的背影,在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同事说:“你们就先忙,我有事就先走了的。”
在她走的同时,却一个女子站起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夏晚晴以为她也要离开,所以就侧过身,让她先走,可是她还是没有走,只是静静地看着夏晚晴,但是在夏晚晴在走时她又挡住了夏晚晴的去路,夏晚晴往右她也追随夏晚晴的脚步往右,夏晚晴的脚步往左她也随着夏晚晴的脚步往左,直到反复做了几次,夏晚晴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这个人只是在故意的针对自己而已。
夏晚晴挑着眉,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等待着那个不算是很美丽的女子,让她先开口,自己才会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别人,这样才能去挽回自己的过失。
但是夏晚晴此时此刻的举动在有些人的眼里却成为了挑衅,对自己的蔑视,同样是出来做事的人,同样是扫地的人,同样是一起做事的人,她凭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有什么资格来藐视她们。
那个脸上长着雀斑的女子好像叫连叶阑,经常在宫舞月的身边和她一起同出同进。
夏晚晴的神经也不算粗,在看清了人后就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对自己,她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儿无辜,自己并不喜欢楚流,可是她们却认为自己喜欢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