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一副忧愁状,“哎,人太受欢迎也是很麻烦的,怎么办呢,这让人家好生危难呀!”
院中都要打起来了,好像扫除完毕的阿依·丹姆走过他们的身边,若无其事地丢下一句,“有什么好为难的,都已经是定过亲的人了,根本不用选吗!”说完,径直走回房间,好像自己根本没有说过什么话似的,“啪!”的关上了房门。
双方都呆呆地看着阿依·丹姆走回房间,直到房门关上,才猛然回神,齐齐地望向某个应该有所解释的小女人。冰月呵呵傻笑着,心中暗忖,这个阿依·丹姆,竟然这样对付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边笑边往后退,说道:“忙了一天了,大家都累了,休息吧!”说完,转身就跑回房间,“啪!”的关上了门。
而门外一时得不到消息的五人决定,比试先不重要,以后有的是时间,可是这个关系到自家王子(少爷)的切身问题,才应该是首先要解决的事情。
第七节祸水?水祸?
“哈哈,想不到我竟然也有到处闪人的一天,”停在街市的一个不起眼的巷口,冰月小心地向外看了看,幸好,没有追兵,思及起因,不禁抱怨起来,“该死的阿依·丹姆,亏我平时待她那么好,还为她的终生幸福着想,花了大量的金钱为她招亲,虽说后来不了了之了,可是那也是她自己的决定,干什么这么对我,竟火上浇油,还加油添醋地说了我是怎么经常跟她提定亲的事情,害的我现在有家回不成,那几个到底是来帮我的,还是来烦我的,随便就定了我的罪。”
想到这两天的生活,冰月就一肚子火,身为主人的人,竟然被赶的无家可归,就算是不小心碰见了,也要赶快闪人,这些喧宾夺主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跟他们算总帐的,冰月恨恨地想着。正在随意的走着,忽然,听见前面街上有不寻常的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是个姑娘在哭。冰月闲来无事,于是寻声走上前去。
一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小姑娘,算不上世人眼中的美人,可也是个清秀佳人,而且,正在哭泣的她,有一股梨花带露的灵气,让人忍不住想呵护,看看周围已经围着的人,就知道了,看来,是个很适合哭泣的人呀!
好像不在乎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也许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小姑娘呜咽着,抽抽泣泣地回答着好心人的问话,“我,我跟我家少爷,走,走散了,呜呜,少爷,你在哪里,我,我好怕呀,你,你快来呀!”听她这么说着,冰月不禁摇摇头,不知人心险恶的单纯女孩,随便就说出自己现在孤苦无依的情况,也不怕有心人把她卖了。果然,有一个看起来贼头贼脑的中年人,听了,说道:“这样吧,小姑娘,我带你去找你家少爷,你不要再哭了。”
谁知道看起来很好骗的小姑娘,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不行,我家少爷说过很多次了,一旦我走丢了,必须站在人多的地方等他,决不能跟自称好心的奇怪的大叔走。”众人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而那个奇怪的大叔,在众人的嘲笑中,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跑了,众人又是一阵笑声。看来小姑娘是经常发生走失事件了,她家的少爷真是伟大,竟然能容忍她到这个地步,还不厌其烦的一次次叮嘱过,看来一定有内幕噢!冰月笑嘻嘻的自忖着。
小姑娘哭个不停,不管别人怎么劝说,也不肯离开,而且泪水源源不绝,好像身体里储藏了一个水库似的,根本没有缺水的迹象,时间一久,周围的人渐渐散了,只剩下不死心的小姑娘依然哭泣着,等待着少爷来找他。观察了老半天的冰月,见没人围观了,终于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身体,带着几分笑意朝仍然在哭的女孩子走去。
“你到底能储存多少水,怎么不见枯竭呢?”冰月好奇地站在小姑娘的跟前问道。
听到这么熟悉的问句,小姑娘登时停住了哭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望着冰月,“你,你说的话跟我家少爷曾经说的一样呀!”可能真是这句话让小姑娘充满了好感,刚才还怯懦胆小的女孩,竟然先出声询问了,“你,你是谁呀?”
如果早知道这句话这么管用,自己应该早点说出来才是,这是小姑娘正站在的那家店门口的店老板心声,虽然,她在店门前哭,让许多人都聚集在门前,可是没有人想着顺便进店里买点东西,结果,许多人都堵在门口,让原先想进店的人也纷纷转向。自己又不好出去赶人,想让小姑娘进来,又怕也被说成奇怪的大叔,结果也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生意不上门,在心中暗叹着一天的生意就要缴黄了。这时,竟然有人能让她停止哭泣,只是因为一句简单的话,这怎么能不让他懊恼不已呢?
不知道店家的心思流转,冰月带着算计的笑容,说:“在问别人的姓名前,难道你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可能觉得冰月的话有理,小姑娘还带着些微的哭音,说道:“我,嗯,我是爱莉·溜沙,是,是跟我家三少爷出来玩的,嗯,可是,我,我们走散了。”
有些好笑地看着爱莉·溜沙哭得通红的小脸,冰月笑眯眯的介绍自己,“你可以叫我冰月姐姐,我就住在这附近,很多人都认识我的。可爱的爱莉,你要不要先跟我到我家坐坐,我家里正好有几个吃闲饭不干活的,在不让他们活动活动,就把功夫荒废了,正好,可以让他们帮你找你家少爷,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老呆着也不是办法,等天黑了,就更危险了。”
可能认为冰月说的有理,也有可能是冰月给爱莉·溜沙的感觉很亲切,所以,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疑的就同意跟冰月走。临走前,冰月眼珠转了转,对一旁的店主勾勾手指,店主很听话的侧耳过来,冰月神秘的笑了笑,在店主耳边低语几句,看着他不信任的眼神,也不以为意,只是说道:“你信我就是,若是不是,我负全责。”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了,店主人松了一口气,又抱着一丝的希望。而一些原本虎视眈眈的奇怪大叔们,则是心有不甘地看着人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