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只是个小小的职员,像那种高大上的场合,并不适合我。”黎筱竹腼腆的笑着低声作答,双眼不时瞥向把着方向盘的白墨宸。
“谁说你只是个小小的职员?你可是墨宸钦点的妻子,去参加酒会,也是理应当的呐!你说是吧!墨宸。”白墨宸则不屑的冷笑一声。
“就算我以他妻子的身份跟你们一起去酒会,也不光彩,毕竟,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如果被问东问西,我又口无遮拦的说错了什么导致我们的关系被拆穿的话,那可就糟了。”黎筱竹的口气带着强烈的火药味,白墨宸又怎能听不出来。
“你能这样想就好。”他低冷的声音猛地传入黎筱竹耳中。“我也不希望别人在我们背后说闲话。”
“呿。”黎筱竹愤怒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有些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表述方式。
夜幕降临,浩瀚的天空繁星点点,温婉的凉风吹拂着街道两旁的柳叶,越野车在别墅庭院外停下,“下车。”白墨宸用命令的口吻低声呵斥。
“钥匙给我!”黎筱竹推开车门,右脚踩在水泥地上,强忍着怒意说,‘啪’!一串钥匙顿时丢给了她,坐在一旁的邹瑞哲实在无法劝架,只能静静地看着处于冷战状态的他们。“邹总监,我先走了。”她起身站在车外,笑着说,便转身走向庭院,推开铁门,径直走进别墅。
“你这又是为什么?”越野车向前驶去,邹瑞哲则无奈的苦笑一声。
“不为什么。”白墨宸猛踩油门,加快车速,疯狂的奔驰在空旷的公路上。
然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黎筱竹,穿着一件宽松一字领T恤和一条牛仔短裤,瞧着那双纤细白净的二郎腿,生孩子……白伯母为什么这么一意孤行,一定要她生个孩子?如果当初白墨宸娶的不是她,而是倪妮,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的这么难办了。
空旷的别墅,悄无声息,只有从液晶屏幕发出的广告声,黎筱竹躺在沙发上,闭起沉重的眼皮,不觉间,竟睡着了……
挂在墙壁的复古时钟不停旋转,直到半夜十点四十,‘咚咚’!被敲门声突然惊醒的黎筱竹睁大双眼坐了起来,什么声音?‘咚咚’!她下了沙发穿上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向前去,大半夜的,不会是色狼歹徒什么的吧!
“谁……谁啊!”她颤抖的声音充满恐惧,都说一个女人住在这么大的豪宅,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咚咚’!又一阵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搭在门把手上,开出一道缝,伸头探去,一张透着红晕的俊脸突兀眼帘,她猛地打开别墅大门,莫名其妙的瞪大双眼,“白墨宸?你,你怎么合成这副死样子呐!”
已经站不稳的白墨宸瞬间倒向黎筱竹,“哎!你,你今天在酒会上怎么喝这么多!平时也不见你这么放纵自己呐!”她紧紧抓着白墨宸的肩膀,企图将他扶进客厅,却反被壁咚在门后。
“喂。”白墨宸高傲的眼神俯视她,“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一介平民而已,竟敢不把我放眼里,黎筱竹,想死吗!”他愤怒的伸出修长的大手紧紧捏着黎筱竹粉嫩的脸颊,低吼出声。
“你在说什么,你喝多了,快回房休息吧!”黎筱竹本想将他推开,却被紧紧揽入怀里,“呃!”此刻,她和中午那会一样,被产生的触电麻痹全身,一股强烈的酒气迎面而来,参杂着男人淡淡的古龙香水味。
“听着,就算我对你没兴趣,你也只属于我一个人。”
“什么!你疯了!”古人云,酒后吐真言,这家伙……不会真的……未等她反驳,一张湿润的唇瓣突然袭来,紧紧贴着黎筱竹柔软潮热的樱唇,为什么,他们之间明明就不存在爱情,为什么还有肢体接触?白墨宸是个放荡不羁的情场浪子,但是,黎筱竹并不是!她有自己的原则,该做的事能做,不该做的事,坚决不能做。
黎筱竹愤怒的紧皱双眉,双手无力的抵着白墨宸宽阔的胸膛,不要……她不能再任由自己遭受这个男人的欺凌和侮辱,“混蛋!”终于,她使出全身力气将白墨宸狠狠推开,委屈的眼泪不由分说的夺眶而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呵呵……”白墨宸因为一直堆积在心里的情绪受到严重影响,在酒会上只和客户聊了几句工作,之后就开始疯狂灌酒,“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公平,你打算什么都要争第一吗?”黎筱竹有些恐惧和不安,颤抖的身体紧紧贴靠着门槛,别过脸去,气呼呼的不再吭声。
白墨宸将她猛地横抱入怀,“呃!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如果说,这是一场噩梦,那么拜托,快点醒过来吧!不要再让她沉浸在这场可怕的噩梦里了。
“你应该遵循我妈的意思,为我,生个孩子。”
“什……”当黎筱竹听到这番话时,脑袋发懵,她本以为这只是白墨宸用来消遣的玩笑话,所以她自始至终就没当真,可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不要!你答应过我的,在这期间,不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君无戏言呐!你……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你这样,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你!”
“抱歉,这句话只适合用在邹瑞哲那种温柔暖男的身上,对我而言,得到,才是一切。”白墨宸冷笑着迈开凌乱的脚步向楼上走去,谁来救我,谁能来帮我!我……我才不要稀里糊涂的被这个人渣毁掉!
‘砰’!白墨宸摇晃着身体站在房外,推开房门走进房间,将黎筱竹放在柔软挂着蚊帘的席梦思床上,“白墨宸,你这是猥亵懂吗!猥亵!”她知道,对现在醉的一塌糊涂的白墨宸说出这两个字,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