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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6章

作者:笔秒|发布时间:2024-12-19 10:49|字数:1960

  当后人翻开历史书页,晏家故事跃然纸上,那是一段波澜壮阔、感人至深传奇,承载着先辈们热血、真情与担当,让我们铭记历史,缅怀先辈,传承精神,向着更加光明未来,奋勇前行。

  晏家后人,谨遵祖训,传承家风,在各行各业发光发热,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他们深知,先辈们用命铸就荣耀,肩负传承与发展使命,在新时代征程中,继续书写属于晏家、属于中华民族辉煌篇章。

  愿晏家精神永放光芒!愿祖国山河永固!愿人间太平永驻!

  第一百二十章:亲疏骤现,冲突乍起

  北平城的日光,洒在晏公馆那朱红的大门上,本是暖煦平和,却被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嚷打破了宁静。鹿昭身着一袭艳红的旗袍,那颜色红得扎眼,恰似燃烧的怒火,剪裁贴身,勾勒出她玲珑却满是戾气的身形。她妆容浓烈,眉峰高挑,眼中透着怨愤与不甘,在公馆门口张牙舞爪,活脱脱像个被触怒的夜叉,对着门房小厮吼道:“叫鹿希甄出来!她如今攀上高枝,就不认我这个亲人了?躲在这晏公馆里算什么本事!”声音高亢尖锐,划破长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猜测着这晏公馆外上演的闹剧因何而起。

  门房小厮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匆忙跑进去通报管家。管家匆匆赶来,眉头紧皱,满脸无奈与厌烦,却仍维持着晏公馆的体面,有礼有节地说道:“姑娘,您先消消气,这般吵闹,有失体统,我这就去请鹿小姐,请您稍候。”言罢,转身快步走进公馆,心里直犯嘀咕,这鹿昭往日便难缠,如今不知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可别搅了晏公馆的安宁。

  鹿希甄正在庭院中整理着军需账目,听闻管家来报,眉头微微一蹙,放下手中账本,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与厌烦。她与鹿昭虽有血缘,可这堂姐,自幼便仗着身份家境,对她颐指气使,多有欺凌,如今这般吵闹,怕是又来寻衅滋事,可她既在晏公馆,便不能失了分寸,坏了晏家名声。“罢了,让她到偏厅等候,我这就过去。”鹿希甄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沉稳,起身掸了掸衣衫褶皱,理了理鬓发,昂首挺胸,朝着偏厅走去,那背影,柔弱中透着坚毅,恰似寒梅迎霜,准备直面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偏厅内,鹿昭正不耐烦地踱步,高跟鞋叩击地面,声声作响,见鹿希甄进来,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的笑,眼神满是傲慢,“哟,你可算来了,如今在晏家过得舒坦,怕是早忘了我这个姐姐吧!”她双手抱胸,下巴扬起,活脱脱一副市井泼妇模样,言语间尽是尖酸刻薄,好似鹿希甄欠了她天大的恩情,如今发达了却忘恩负义,殊不知,往昔她对鹿希甄的种种刁难,桩桩件件,都刻在鹿希甄心里,只是鹿希甄念着亲情,不愿多生事端罢。

  “姐姐说笑了,我不过是承蒙晏家照拂,何来舒坦之说,姐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鹿希甄神色平静,目光坦然迎上鹿昭的挑衅,声音不卑不亢,不似鹿昭那般气急败坏,尽显涵养,在晏家的日子,她历经风雨,与军政要员打交道,与将士们共患难,心性早已磨炼得沉稳刚强,岂会被鹿昭这三言两语唬住,只是盼着能快些知晓她来意,好做应对,莫让这闹剧愈演愈烈。

  鹿昭冷哼一声,“哼,少在这装蒜,你明知故问!那鹿家老宅的地契,如今该归我了吧,你凭什么霸着不放!”说着,她上前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鹿希甄鼻尖,眼中贪婪与愤怒交织,那鹿家老宅,虽破败,可地段值钱,在她眼里,就是一块肥肉,鹿希甄如今掌管着鹿家事务,她便认定是鹿希甄从中作梗,不让她得手,全然忘了自己往日对鹿家之事不管不顾,只图享乐的行径。

  鹿希甄侧身避开,眉头紧皱,心中怒火渐起,“姐姐,老宅地契关乎鹿家根基,岂是说给就给,且你这些年对鹿家不管不问,如今有何资格来索要?”她语气加重,透着质问,眼神冷厉,平日里温婉的眼眸此刻似藏着利刃,直直刺向鹿昭,鹿家往昔昌盛时,鹿昭肆意挥霍,家族蒙难,她又置身事外,如今见有利可图,便来争抢,这般厚颜无耻,让鹿希甄鄙夷至极。

  正僵持间,柳云时与鹿黎恰好路过偏厅,听到争吵声,脚步顿住,柳云时神色担忧,望向鹿希甄,见她虽面色冷峻,却仍强自镇定,便放心些许,他深知鹿希甄性格坚韧,可也怕鹿昭做出过激之事,伤了她。鹿黎则一脸懵懂,眨巴着大眼睛,不明白为何堂姐这般凶恶,扯了扯柳云时衣角,小声问道:“柳哥哥,她们怎么吵起来了?”声音软糯,带着孩童纯真,在这剑拔弩张氛围中,像一缕清风,吹散些许火药味。

  鹿昭闻声转头,见是鹿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哼,你这小拖油瓶,也在这儿!鹿家的事,你少掺和!”她恶狠狠地瞪着鹿黎,言语间满是嫌弃,在她眼里,鹿黎就是个累赘,分走了本可能属于她的好处,如今见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全然不顾及亲情与体面,那副狰狞嘴脸,与市井恶妇无异,令人作呕。

  鹿黎被这一吼,吓得眼眶泛红,委屈极了,手中捧着的茶杯也跟着颤抖,“哗啦”一声,滚烫的开水溅出,泼在了鹿昭手上。鹿昭“啊”地尖叫起来,疼得跳脚,怒目圆睁,抬手欲打鹿黎,“你个小杂种,竟敢烫我!”她嘶吼着,全然没了方才的傲慢,只剩狼狈与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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