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府邸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紧张慌乱气息,郁家主听闻风声,坐立不安,在堂内来回踱步,“那晏润林,怎会知晓宝藏之事,此番怕是凶多吉少。”他喃喃自语,冷汗从额头细密渗出,浸湿领口,手中折扇开合无序,尽显内心焦灼,原以为隐秘谋划能得逞,可如今似被识破,如困兽般挣扎,却不知牢笼已悄然收紧,厄运将至。
古董商居所,二队破门而入,“不许动!”喝声打破夜静,古董商从睡梦中惊醒,惊恐望着满屋官兵,脸色煞白,“官爷,饶命,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他颤抖求饶,却难掩心虚,在证据面前,往昔交易、隐秘勾当将大白天下,沦为阶下囚,供出郁家罪恶拼图一角,助力晏润林平乱棋局,将阴谋连根拔起。
鹿家旧宅遗迹,晏润林率队仔细勘查,忽然,一士兵喊道:“将军,此处砖石有异样!”众人围拢,只见一块砖石刻有隐晦符号,似是某种古老标记,晏润林俯身端详,目光一亮,“传令下去,全力找寻类似标记,或为宝藏关键。”他声音沉稳,透着兴奋,似在黑暗中寻得曙光,众人精神大振,加快搜索,标记陆续被发现,串联勾勒出路径,引向遗迹深处一间密室,尘封石门,在众人期待目光下,缓缓开启,宝藏传说,即将揭开神秘面纱,晏润林手握剑柄,准备应对未知,斩断郁家贪念,护北平太平,在这历史交汇点,书写正义篇章。
石门开启,室内珠光宝气,金银器皿、古玩字画堆积如山,可晏润林目光,却被角落一尊古朴鼎器吸引,其上刻满符文,似在诉说城防机密,“这便是宝藏关键,亦是郁家觊觎之物。”他喃喃自语,命人小心搬运,妥善保管,此刻,宝藏落定,郁家阴谋失恃,北平城阴霾渐散,晏润林率队而归,身影在晨曦中拉长,恰似凯旋战神,携胜利曙光,归向晏总理府邸,汇报战果,待严惩郁家、安置宝藏后,北平城或将重归安宁,于乱世烽火,寻得太平港湾,晏润林守护之名,在城郭街巷传颂,熠熠生辉。
第一百零七章:春寒骤起与临危筹谋
晏家宅邸灯火通明,暖黄光晕自雕花窗棂透出,洒在庭院积雪上,映出斑驳光影,恰似一幅静谧的岁末图景。厅内,晏家老小围坐一堂,杯盏交错,欢声笑语在梁间萦绕,鹿希甄浅笑盈盈,周旋于众人之间,或为长辈添茶,或与晚辈低语,举手投足尽显温婉大方,一番热络下来,与晏家上下的情谊愈发深厚,往昔那点初见的生分早已烟消云散,仿若她本就是这晏家大院生根发芽的一份子。
酒过三巡,晏润林轻揽鹿希甄肩头,目光满是宠溺与温情,正欲开口,却见副官匆匆入内,神色凝重,几步上前,附在晏润林耳边低语几句。晏润林脸色骤变,原本含笑的眼眸瞬间凝起寒霜,眉间“川”字深锁,众人见状,笑声戛然而止,气氛如坠冰窖,静谧得只剩炭火偶尔的“噼啪”声。
“诸位,抱歉,军务紧急,我得失陪了。”晏润林沉声道,声音虽克制,却难掩其中的肃杀之意,起身拱手致歉后,大步流星迈向书房,鹿希甄心忧,莲步轻移紧跟其后,裙袂翩跹,似一抹忧色的云霞。
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摊开在桌上的军事地图,晏润林俯身凝视,手指沿着防线划过,眉头拧得更紧。“这罗国祥,竟在初春之际贸然起兵,还攻破了咱们的军防区,真当我晏家是纸糊的!”他一拳砸在桌案上,笔筒震落,笔杆散落一地,恰似此刻晏家军防区的乱象,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七零八落。
原来,那罗国祥蛰伏已久,趁晏家与郁家缠斗、初春时节兵力调度稍缓之机,集结重兵,以雷霆万钧之势突袭晏家军防薄弱处,火炮轰鸣、硝烟弥漫,晏家军虽拼死抵抗,却因寡不敌众、措手不及,防线被撕开一道口子,敌军如恶狼般长驱直入,周边村庄惨遭屠戮,百姓哭声震天,流离失所,血与火在这片土地上交织,奏响一曲悲歌。
鹿希甄站在一旁,俏脸发白,玉手紧握成拳,眼中既有对百姓苦难的悲悯,更有对晏家军处境的担忧,“润林,如今可如何是好?这罗国祥来势汹汹,咱们不能坐视百姓受苦,定要想个法子。”她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几分果决,望向晏润林的目光满是信任与期许,似坚信他能在这危局中寻出破局之策。
晏润林踱步沉思,片刻后,猛地转身,目光灼灼,“希甄,我决定与罗国祥面谈,探探他虚实,看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是妄图鲸吞北平,还是另有诉求。兵戈相向不过是下策,若能化干戈为玉帛,免去百姓战火之苦,自是最好;若谈不拢,也能为咱们调兵遣将争取时间。”他声音沉稳有力,每字每句皆似军令,透着军人的果敢与担当,在乱世权谋棋局中,谋定而后动,试图以柔克刚,解这燃眉之急。
“只是,这面谈风险极大,罗国祥为人狡黠多变,心狠手辣,万一有诈……”鹿希甄秀眉紧蹙,咬着下唇,满是担忧,上前握住晏润林双手,那双手宽厚温暖,往昔牵起便是岁月静好,如今却要踏入险境,她怎能不揪心。
晏润林反握住她手,轻轻摩挲,以示安抚,“希甄,不必忧心,我自会小心应对,带足护卫,选好会面之地,量他也不敢轻易造次。再者,你忘了,我晏润林也不是吃素的,真有变故,他也讨不了好去。”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笑意,恰似寒夜孤星,虽身处险境,却自有锋芒,无畏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