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发生了不愉快的事,韩海变着法儿地讨我欢心。今天他带我又在大商场买了一大堆服装后,开着车到一家豪华的饭店去吃午饭,韩海说吃过午饭带我去爬香山。
我俩刚走进饭店,迎面走过来一对年龄悬殊的男女,男的六十多岁,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小人咋富的有钱人,女的二十多岁,打扮的很妖艳,他们那种爱昧的关系让人看了很恶心。我把目光投向旁边的花盆上,没想到这个女人来到我们的面前站住了。
“呦,这不是韩总吗?听说您结婚了,看来在您身旁的这位女士就是您的太太啦?”
韩海也止住脚步,骄傲地把我介绍给这位女子:“这是我的妻子,金叶叶,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小提琴演奏家和雕塑家。”
眼前的这个女人从鼻子里不屑一顾地哼了一下,拽着那个老头气哼哼地走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韩海,韩海拍拍我的肩说:“这个骚女人,原来是咱们公司的,总是想勾引我,让我给开除了。”说着他带我走进一个雅间,韩海把椅子摆好扶我坐下。
“你还满正统的,这个女人比我可是漂亮多了。”我用手轻轻地点了一下韩海的额头,韩海就势添了一下我的眼睛,“你吃醋了?”
“我才不会呢,你就是跟所有象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我百无聊赖地说着,不想跟韩海讨论这个话题,非常的没意思,像这种女人跟野鸡差不多,活着只是为了追求自己的享乐,这样的人活着跟不活着没有什么两样,就是活着也是一具有口气的僵尸,给社会增加了一个污染源。
韩海听了我的话脸色很不好看,他色厉内荏地看看我,然后要了两个我爱吃的腰果黄瓜和八珍豆腐后,坐在我的身边闷闷不乐地吃着饭。韩海简直是太敏感,我的一言一行不知道在什么样的场合下,就会引发他内心不正常的心理。在他的面前我感到很累,每一天我都小心翼翼地跟他说话,害怕伤害他。像他这样的人由于不能和正常的男子一样,导致了他的心理不健康,这种不健康的心里又把他推到了悬崖的边缘。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对他更好一些,多多地去关怀和体贴他。为了让他能逐渐地从畸形的心里走出来,我不在提给他看病的事,也不在对他说什么。一个大男人失去了自己唯一自豪和最珍贵的东西,谁心里都不好受。我站在理解他,关怀他的角度,想用自己的爱给他一份男人的自信。
吃过饭后,我们俩去爬香山。二月份爬山简直是自讨苦吃,凛冽的寒风呜呜地吹着,四周光秃秃的树枝吱吱嘎嘎地响着。望着这满目凄凉的景象我实在是失去了兴致,外加上我比别人都怕冷,冻得已经是上牙打下牙,抓起韩海一溜烟地跑下山。
回到家韩海把浴盆的水放好,我痛痛快快地泡了个热水澡,在韩海的抚慰中我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正在我睡着很香的时候,韩海却把我弄醒了。
“宝贝,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问好了。”
“你是真的爱我吗?”
我心想又来了,不太满意地说:“韩海,你天天问我这样的话,你不嫌麻烦吗?”
“不麻烦,因为我总是觉得你并不是真的爱我。”
“那我爱谁?”我翻个身想继续睡,韩海又把我拽过来,我只好坐了起来,“你看你,天天跟我纠缠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对你说过多少遍了,咱俩也真是把关系都给颠倒了。一般都是女的天天地纠缠着男人,不厌其烦地问,你爱我吗?你爱我吗?咱家可好,天天却是你纠缠着问我,你爱我吗?你爱我吗?好了睡觉吧,我爱你到永远,一直到我生命的终结。”
“你又在应付我,刚才看见那个女人,我告诉你她追我,可你却说像她这样的女人追我,对于你来说无所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不,你有意思。”
“韩海,我是不是该把你当成孩子?好了,就算我什么也没有说行吗?下回你别喊我宝贝,我喊你宝贝。”对于韩海整天无休止的纠缠我真的有些不耐烦。
“你这是在应付我,你说那句话的意思是讥笑我性无能。你说是不是?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一定嫉妒围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你竟然不嫉妒任何女人,那就说明你从心底里看不上我,没拿我当回事。”
我看了韩海一眼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又躺下,韩海把我的沉默却认为我是瞧不起他,认为他是个无用的男人。突然,他用锋利的牙齿咬我,用手拧我,我的灾难又降临啦!不堪屈辱的我挣扎着,结果被韩海死死地按在床上,解下他的皮带抽我,我疼得大声地叫喊着,这不但没让韩海有任何同情心,反而更加刺激了韩海的情欲,他及其疯狂地折磨着我。约莫近一个小时,韩海累了一脚把我踹下床。
我咬着牙艰难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扶着墙朝门外走。韩海蹿过来一把抱住我,“叶叶,我的宝贝,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原谅我好吗?”韩海说着跪在我的面前,我望着脚下的这个男人心里产生了无限的厌倦。韩海见我没有任何表情,他一跃而起把我抱到床上。用手抚摸我,亲吻我,说着让我原谅他的话。
任凭韩海的乞求和温柔,我毫无感知般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海变成一张白纸。韩海见我跟死人一般,他下床后拿来一只打火机跪在我的面前,可怜惜惜地问:“叶叶,你原谅我吗?”我不搭理他,韩海把打火机打着,对着自己裸露的前胸又威胁我,“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用打火机烧自己的前胸。”我依旧不理睬他,韩海见我没有反应真的把打火机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一股焦糊的气味扑鼻而至,我的心颤栗了,强迫着自己不去看他。打火机灭了,韩海再重新燃起,我用双手捂住脸。然而,被烧焦的这股人肉味却愈来愈加强烈地钻进我的鼻子,还有韩海由于疼痛,牙咬得咯吱的响声音撞击着我的耳膜,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打火机,紧紧地抱住他,“海,我原谅你,我原谅你……”说着难以形容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