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冥想,洛冰终于搞清楚了整个法阵的布局,所以在北冥傲辰离开三天后,她果断的把夏以蝶拉出皇宫,然后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
“冰儿,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掀开轿帘看了看,夏以蝶纳闷的询问正在闭目养神的洛冰。
“幻灵宫。”
“幻灵宫?你去那儿干嘛?”
“当然是恢复你的灵力了!”刷的睁开眼睛,洛冰看向她,眼中一片狂热,“经过这几天的冥思苦想,本人终于把整座法阵的构造结构设计等一系列细小的方面都观察清楚了,但是由于皇宫中闲杂人等实在太多,我也不太方便在那里布置法阵,所以只能回幻灵宫布置喽。”
“切,什么闲杂人等?你是傲龙国堂堂的皇后,是傲龙国主的正妻,皇宫现在就相当与你的家,怎么?在自己家里还不放心吗?”淬了她一眼,夏以蝶抓起马车上准备的搞点就往嘴里塞。
“呵,家?那算什么家,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做这个皇后,那样的皇宫,我只要一进去,就会感到一种莫名的难受,要不是辰的缘故,我才不踏足那个皇宫呢,有多远我离它多远,皇后的身份,我才不稀罕呢,你是没见到那些大臣们,说什么皇上后宫空虚,让他以繁衍子嗣为主,尽快充盈后宫。什么为了绵延子嗣,他们不就是想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来嘛,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哼,虚伪!”
看着洛冰愤愤不平的样子,夏以蝶放下了手中的搞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唉,作为一国之后,这是最所难免的嘛,那些宫廷剧你又不是没看过,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好了,只要北冥傲辰不松口,任他们怎么说也是没用的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我还是挺生气的,不行,我一定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打消让辰充盈后宫的念头,哼!”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洛冰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诡异。
被她眼中闪过的冷光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夏以蝶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低声自语:“呼,好冷。”
说话间,轿帘被人撩起,翠灵笑嘻嘻的将脑袋探进来 :“宫主,我们到了。”
听了翠灵的话,洛冰一拉夏以蝶的衣角:“到了,我们下去吧。”之后就自顾自的下去了。看着洛冰的背影,夏以蝶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着下去了。
进入幻灵宫后,洛冰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跟影寒寻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带着夏以蝶跟翠灵去了幻灵宫后面的一处湖边,湖中心有个小岛,洛冰带着翠灵去过,但是并没有做太多的逗留。这次布置法阵倒是正好派上用场。
带着夏以蝶跟翠灵乘船踏上了那个小岛,洛冰转头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这里正好适合布置法阵。翠灵,待会儿我会设下一个法阵,由于这个法阵需要的灵力不少,所以待会儿,我可能没有剩余的灵力设结界了,所以我需要你为我们护法。”
“是!属下遵命。”
笑着对她点了点头,洛冰扭头看向夏以蝶,勾唇轻笑:“怎么样?夏大小姐,我们开始吧。”
“好,我们开始吧。我早已经迫不及待了!”摩擦着双手,夏以蝶双目放光的看着洛冰,那神情,简直跟恶狼看到了肉一般。
好笑的低下头,洛冰看了看翠灵,翠灵了然的离开了,拉着夏以蝶走到小岛中间,洛冰将她推到自己面前的空地上:“小蝶,你在这里盘膝坐下,我来设法阵。”
“嗯。”一掀衣裙,夏以蝶盘膝坐下,双眼看着她。
看到夏以蝶已经准备好了,洛冰也不再犹豫,她迅速召出四件灵器,然后将左手抵在自己额间,一个个字符从她额间飘出,然后在空中迅速连成一条字符线,围绕在洛冰周围,渐渐的,洛冰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一片片银色的花瓣从她体内流出,并且逐渐汇入字符中,在字符周围包裹上了一层淡淡的透明的银色花瓣,花瓣夹着字符将洛冰整个包裹起来,看上去异常唯美。
接着,洛冰双臂猛地在胸前打开,一团由银色花瓣组成的光团顺着她的力道坠入地下,而就在光团坠入地面后,由光团为中心,散发出一层层银白色的涟漪,随着涟漪的逐渐散开,围绕在洛冰周围的字符跟银色花瓣化作一条光线往地面飞去,然后全部钻入地面,看着那些字符的变化,洛冰挥手拂过漂浮在她面前的四件灵器,之后将四件灵器分别震在了四个方位上。
灵器落下后,洛冰双手同时伸出,掌心发出一道白光,之后字符迅速重组,飘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层层白光亮起,一个透明的法阵顿时形成,将天空中的洛冰跟盘膝在阵法中的夏以蝶都笼罩在里面。
这时,洛冰大喊:“小蝶!”
“来了!”听到洛冰的大喊,夏以蝶迅速抬头,双手连续做了几个手势,最后双手往上伸出,掌心朝上,接受着法阵的治疗。当洛冰发出的灵气、四件灵器发出的灵气,阵法聚集的灵气同时跟夏以蝶的双手接触后,法阵瞬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之后就迅速旋转起来,将两人围在周围,开始了治疗。
在远处的翠灵看到洛冰跟夏以蝶的动作后,先是为她们捏了一把汗,后来看到法阵逐渐趋于平静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宫主她们应该没事,刚刚那乌云蔽日的情况吓我一跳,看来宫主的能力并不只是我表面上看到的那些啊!”
而随着法阵的平静,法阵中的洛冰跟夏以蝶也轻轻闭上了眼睛,洛冰悬浮在空中,以自身为媒介将灵器跟法阵聚集的灵气转化为夏以蝶自身所需的灵气,然后输送进下方盘膝而坐的夏以蝶体内,法阵耀眼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重新恢复了原本那种淡淡的白光,天地间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她们两人还在不停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