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阴看着林凤飞,轻轻地揽过她,抱在怀里,并不说话。
“暗家媳妇哟!街上说地霸明天就要受审了,你要不要去瞧瞧热闹?”
林凤飞在暗阴怀里抬起头,轻笑地回:“当然要去!听说这可是村头的小张告的他,无论如何,我都会帮小张一回,不能做什么,给他能打打气呀!”
打气?
暗阴和邻居都沉吟起来,什么叫打气?
林凤飞也不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回了屋。
暗阴跟着进来,问她:“是你要小张去告他的罢?你可知道,那个恶霸不好告的!官府一般都对他敬畏三分,哪肯办他?到时你们不但告不倒他,还会害了小张!”
林凤飞抬起头,笑得邪恶:“你放心好我,我自有办法对付他!对了,相公,明儿个我从衙门回来,会去孙媒婆那里一趟,瞧一瞧她那里有没有好姑娘,再给你说一房!”
暗阴红着脸,严肃地说:“林凤飞,你不许胡闹!如果你敢去,我就去皇宫杀了那个该死的!”
林凤飞听到皇宫,脸色暗了下来,低下头,不再说话。
当晚,暗阴在林凤飞的床头桌子上看到了这样一首诗: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这是她写的诗?怎总是这样多忧?”
林凤飞并不知道,暗阴虽然现在是个杀手,以前却是个才子,无奈之下才伦为杀手。
“暗阴,我在想,你到底为什么做了杀手?”
暗阴也不抬头,燃了灯,坐下慢慢喝茶。
“你现在有兴趣听我的故事了?”
林凤飞翻身侧躺,眯着眼睛道:“哪个稀罕知道你的故事?我只是奇怪而己!”
暗阴也不多加解释,静静地坐下来说了句,睡吧。明天还要下田。
下田,下田,就知道下田,也不看看自己的手,都成什么样儿了?那个死皇帝好歹还会关心自己一下呢,一下子送这个胭脂,一下子送那个护肤的,他可好,啥都不管,每天只会叫着:下田,快点,快点!
“你就知道让我下田!你瞧瞧人别家的姑娘,个个水灵水灵的,你可倒好,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的手和脸,只知道要我下田,下田!你看看我的手,跟草根树皮有什么二样?亏你还是个杀手呢!”
暗阴听了她的话,觉得她说得实在是不通情理,她的手跟他是杀手有什么关系?
“我是杀手,有何关系?”
真是个杀手,听话不听重点的!谁管他是不是杀手?真是的!林凤飞有时觉得跟暗阴沟通有一定的困难,他不但不解风情,而且常常说话讲不到重点,这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听别人说话也不听重点,就听他自己想听的,自己不想听的,他会自动忽略。
“你有没有听我话中的重点呐?”
暗阴眨眨眼,非常认真地问:“什么重点?”
林凤飞真是无语了,这种人怎么当上杀手的呢?真是奇怪啊!难不成天下间还有这么没有重点的杀手?杀手不是一向都非常有目标的吗?怎么这个杀手这么让人头疼呢?林凤飞忽然想起了麦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