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先把我扶起来,打不够的话,再打我,我等你。”……
“再见,小姑娘,我叫慕……慕万城。”……
“不错,就是大名鼎鼎的慕晚城,安和公主,皇后的小养女。”……
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不自负,不自怜,不拘礼节,不胆怯,不惹事,不发脾气,像少妇一样。没有盲目的山村野姑娘。
似乎所有摆在他面前的危险都得到了平静的应对。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可靠的熟悉感和可靠的安全感,即使遇到林枫这样的冷酷高手,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做出反应,哪怕敌人是剑,我是鱼。
风轩越想慕万城,就越觉得她不简单,他也有些担心。
在半夜。
将军府门口。
只见将军府里列着一小队兵马,烟气冲天。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他跳下白马,来到了将军府大门前,等待着身后的士兵去敲将军府门。
这家伙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却有着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侧脸,与天下第一才子钟子期极为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五官。
钟子期温柔如春风,而这个军装男子却坚毅犀利。
而这个男人并不像圣人钟子期那样瘦弱,他的身躯十分粗犷俊美,英俊潇洒。
他是镇国将军钟传义的长子,城中最优秀的男人,钟子期的弟弟,准驸马。
关于钟子吉。
门大开着,佣人看着领着自己的男人,愣了一下,立即招呼身后的佣人立即开门。
“主人回来了?”奴婢立刻跑到了钟子极身边,转过身子恭敬的说道。
奴才没想到,来得这么晚的人,竟然是他家的大少爷。要知道他家的长子钟子季常年住在军营里,虽然离京城不远,却很少回家。
“嗯,你回来看看。”钟子吉语气比较正常。
或许是因为钟子吉常年生活在部队里,所以不可能显得枯燥和刺耳,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的声音很正常,但在别人听来却像是刀子一样冰冷尖锐。
“少师,辛苦了。”下人摇摇头,不敢看钟子极的眼睛。
“嗯,对了,母亲最近身体好些了吗?”钟子吉向身边的佣人问道。因为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家了,当他离开的时候,他的母亲正在感冒。
“小姐身体没大碍。”佣人连忙回答道。
“嗯,那就好。”于是他忍不住问道:“二少老师最近怎么样?”
“二少师很好,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空就去私塾看望丈夫,有时还去雅文轩朗诵诗,给丫鬟写诗。”
“最近没什么别的事情,今天看到他的时候,怎么感觉这么快?”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因为他是军人,他观察得很仔细。
“回老少爷,二少爷确实有事留着,但也仅此而已。”下人回答道。
钟子期曾叮嘱过他不要随便说这件事,但现在的情况不能随便说,更何况下人比钟子期更怕他。
“哦,小事一桩,是什么拦住了钟子吉,问下人,很好奇。”
“昨天二少爷回家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孩,据说马车击中了他的心脏,他受了重伤,所以,二少爷这两天一直在干活。”仆人平静地回答道。
遇见一个……女孩?
钟子季不禁苦笑,心想哥哥真是好心,如果有人被他伤害了,那会比他受的伤更难受,他一定会弥补或者深表歉意。
只是钟家在京城是赫赫有名的世家,几乎没有人知道将军府的存在。
不知道打妹子是不是故意的,要是能在将军府勒索他,那她也算是赚了一笔了。而且钟子期好心,决定不回答,猜测自己会不会被骗。
“他就不怕被骗。”钟子季忍不住回头,低头看向奴婢,问道:“这件事,夫人和老爷知道吗?”
“我还不知道,二少爷不让我告诉你。”佣人回答道。
“哦,这个女孩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钟子极对这个女孩很感兴趣,也想看看到底是谁敢在将军府敲诈她。
“这姑娘据说姓曲,好像叫曲农,住在将军府侧院紫兰花园里。”他说他不会认识第二个年轻老师。
“什么,你现在住在紫兰园?”钟子季被下人的话吓了一跳,不敢相信。
“是啊是啊。”钟子吉吓得腿一抖,险些摔倒在地。
“下来吧。”钟子极摆摆手,让佣人离开。
仆人二话不说,赶紧走开,打了他。
钟子吉一边走回家,一边想着仆人的话。没想到钟子期胆子这么大,竟然瞒着她的父母,把女孩藏在了家里。要知道,他已经娶了一个人,而且他娶的这个女人,是个小女人,他和他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这家伙还真是啊。
钟子己顾不上钟子期。
我换下军装,洗漱,但没有及时起床。
虽然已经晚了但是太容易打扰父母休息了明天一早我就可以打个招呼了。但钟子期身边,钟子吉还是想去问问那个受灾的女孩。
钟子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此刻他想了想,打开门,朝钟子期的住处走去。
沿着走廊走着,忽然一阵悠扬的曲调传入耳中。
这首曲子的音韵很简单,没有太多的填充,但却清脆悦耳。尤其是今晚,听起来更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钟子基也演奏过几种乐器,但他不确定这首曲子是演奏哪一种乐器。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钟子吉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音乐,他发现音乐演奏者竟然在演奏着一种悲伤的情绪,仿佛渴望,又好像再见,似乎哑了。
钟子己跟不上音乐的方向,改变了脚步的方向。
走着走着,钟子己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原本是要去钟子期的住处,却走向了紫兰花园,曲子一遍遍地播放着,没有间断,每一次都变得更加更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