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大皇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器宇不凡,今日得意相见,果然让朕眼前一亮。这位美貌的夫人想必就是王妃了吧,果真是天造地设啊。”这光王一出城门便不停地说好话,虽说楚慕寒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却听得柳依依很是开心。
“我国容不下我们,今后还忘大王您多多照顾。”楚慕冷说道。
“哪里,哪里,冷皇子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您能来我国,简直是我国子民三生修来的福分,冷皇子这就随我进宫吧,本王叫宫人们准备了接风宴给皇子和夫人接风。”光王谄媚的说。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楚慕冷看了看柳依依,说道。柳依依也向光王行了个礼,二人和大军浩浩荡荡的进了城,此事一日之间传遍大江南北,都说大兴国大势已去,大皇子投敌卖国,二皇子重病命不久矣。
花影和沈语施很快也就得到了消息。
“花影,我要回王府去,你要带我去的地方,以后再说吧。”沈语施听说这事之后,第一时间就对花影说出了这样的话,花影只是笑笑,说了一个好,并未说其余的什么话,因为花影知道,沈语施心里实在是放不下楚慕寒。
兴皇宫内,元康在给兴皇把脉。元康拿出自己的药箱,翻找出银针,给兴王扎了几针,兴王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口淤血。
“快把药给我。”元康急切的说。宫女把药递给元康,元康喂兴王喝了几口药,兴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王后一下哭出了声音。
“皇上,你可算是醒了,你若是不醒,我和寒儿该怎么办啊。”王后紧紧握住兴王的手。
“咣。”的一声,大家来不及反应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楚慕寒倒在了地上,嘴角却有些微笑。元康赶紧冲到楚慕寒身边,扒了扒楚慕寒的眼睛看了看。
“他没事,只是身体很虚弱,有操劳过度,想必能撑到现在皆是因为对兴王的担心。现在兴王醒了,他终于放心了。”元康横抱起楚慕寒。
“快随我到我的寝宫。”王后说道,心里感谢元康能够对自己的儿子这么好。
“王后娘娘无须担心,慕寒只需好好调理便可,他身体底子很好,这点小病对他来说没什么的。”元康自己明明十分担心,却说这些话宽慰王后。因为在元康心里,王后不仅是一国之母,更是自己好兄弟的母亲。
“那就好,元康,真的谢谢你。”王后说道。
“元康你等等。”王后转身去了别的屋子,不一会拿回一本破旧的书籍。
“这是很多年前我偶然得到的一本医书,闲置了多年,现在就把它送给你。”王后把书递给元康,元康高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这正是元康需要的,这本对所有毒草的药性介绍深入浅出,极其深刻,元康编纂医书,由于不能亲自试药,在毒草部分迟迟不能完成,有了这本书,元康很快就能完成医书的编纂。
“谢过王后娘娘。”元康开怀的笑了。
沈语施和元康赶到寒王府之后,看到的和想到的却截然不同。没有楚慕寒的冷傲,没有柳依依的做作,只有些下人没精打采的在做事。
“李嬷嬷,这到底怎么回事。”沈语施抓住李嬷嬷的胳膊。
“柳依依是大皇子的人,其余老身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二皇子前些日子去了洛阳。”李嬷嬷说道。
“王妃可曾听说大皇子投靠大光的事?”李嬷嬷问道。
“我在路上听说了一些。”沈语施说道。
“这不是好事,不知兴王和二皇子能不能带领我们渡过难关。”李嬷嬷说道。
“会的,语施,放心。”花影说道。
“我给你煮茶。”沈语施带花影坐到合欢树下,下人们见花影样貌出众,一些小丫鬟停下了手中的活,偷偷的看着花影。花影就当没看见,接过沈语施手中的茶。
“想不到语施医书高明,人貌美,这煮茶的本事还这么出众,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
“花影似乎对茶很感兴趣?”沈语施漫不经心的问,心里一直担心着楚慕寒的安危。花影看得出来,却不拆穿她,只说,“只是喜欢,只是喜欢。”一阵清风拂过,几片落叶落到了沈语施和花影的面前。
“我们和这叶子又有什么两样呢?人生一世不过是一场大梦,所有的一切都终究会过去,不必太过拘泥于当前,拘泥于现实。”元康试图开导沈语施。
“是啊,人生本来是场梦。”沈语施恍惚的说,似乎参透了花影话中的真谛。
大光国的宫殿内,歌舞升平,歌姬和舞姬争先恐后的卖弄自己的不凡技艺。楚慕冷一杯接一杯的和光王喝酒,二人竟不计年龄以兄弟想称呼。柳依依和兴王的王后都在一旁赔笑。
“贤弟,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哥哥实在是太开心了,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哥哥帮忙攻打大兴。哥哥帮定你了,不过弟弟,这个王永远都是哥哥的,市成之后,哥哥会封你个侯爷当当,你看如何?”光王似醉非醉的说。
“哈哈,哥哥果然爽快,小弟十分喜欢哥哥的出门见山。好,就这么说定了弟弟的仇,就指望着哥哥了。还请哥哥能尽快发兵。”楚慕冷也似醉非醉的说。
“哈哈,好,好。”二人狼狈为奸的笑。兴王知道若只拿下兴国,兴国人杰地灵的宝地便也是自己的,再加上兴国富饶的国库,怎么算自己都不吃亏。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楚幕瑶跑进王后的寝殿,看到楚慕寒脸色苍白的和元康在交谈,小跑到楚慕寒床边,“原来元康哥哥也在。”
“幕瑶,哥哥好久没见到你了。”楚慕寒摸了摸楚幕瑶的小脑袋。
“公主先和二皇子聊着,元康先出去了。”元康想着自己会不会耽误兄妹二人说话,所以说要出去。
“元康哥哥,都是自己人,不必出去。”楚幕瑶抓着元康的胳膊,倒弄得元康有些不好意思了。
“哥哥,我刚刚从父皇那里过来,父皇和你都病倒了,让我和母后怎么办啊。”楚幕瑶伤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