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寒,难道楚慕冷近日要谋反?”洛浩天以为只有国家有危难才会让自己这个处变不惊的好兄弟如此慌张不顾身份。
“我和柳依依昨晚在一起了?”楚慕寒低声的说。
“谁?”洛浩天不敢相信。
“柳依依,你没听错,不是语施,是柳依依。”楚慕寒无力的说。
第三十六章大醉
“你想骂我就骂吧,我肯定伤了语施的心,我知道你喜……”楚慕寒继续说。
“我喜什么喜,大早上的,想让我陪你洗澡阿,不过也好,我们别在门口了,先进去吧,我穿成这样,有时洛家的风范,被百姓看见了也不太好。”两人这才走进将军府。
“兄弟永远都是兄弟,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洛浩天一边陪楚慕寒洗澡一边说。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难受,一会我们吃些早点就出去狩猎怎么样?”洛浩天只想让楚慕寒开心。
“狩猎?已经好久没去过了,也好。”楚慕寒淡淡的回答。
“好,那我们就去狩猎。”
“来人啊,把这些好看的花都给我搬到福晋屋子里面去。”柳夫人一大早上就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吵醒了熟睡的沈语施,沈语施将被子盖过头顶,接着睡觉,懒得理会这无聊的母女。
“你们干什么?这些花是二皇子刻意给王妃买来的,都给我放下。”喜儿冲出来喊到。
“你这野丫头也敢对我大呼小叫。”柳夫人露出了可怕的嘴脸。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沈语施听到后扯下被子,顾不上穿鞋子,一瘸一拐的跑出房间,衣服也不是很整齐。
“你干什么呢?我敬你是长辈,说话做事处处忍让,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别以为楚慕寒叫你岳母你就可以在这寒王府作威作福,花儿和我情同姐妹,你马上给她道歉。”沈语施气的喘粗气,一口气把自己的本性显露的淋漓尽致,着实吓了柳氏母女一大跳。
“这,这,这……”柳夫人顿时失了气场,花儿在一旁给沈语施加油,暗暗的在心里称赞公主无敌。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在这里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要是真的那么闲着没事干就好好问问慕寒昨晚和我有多甜蜜吧。”柳依依把自己的母亲哦拉回屋子。
“花儿,她说什么?”沈语施顿时没了精神。
“公主,不要听她胡说,她一定是胡说的。”
“二皇子昨夜确实与福晋有了夫妻之实。”一个丫鬟随口一说。沈语施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慕寒,你看这里的风格都有些不一样了,上阵子我在边界驻守,我们是有一年多没有一起来这了,不知素素最近可好。”洛浩天和楚慕寒好久不来这烟花之地了。
“呦,两位爷许久不来我这捧场,我都快想死你们了。”张妈看到他们两个,就像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金子,为老不尊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好像看到了无数的金元宝在向自己招手。
“素素。”楚慕寒和素素刚刚对视,素素就生气的转身走回了阁楼,楚慕寒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洛浩天也紧跟着跑上去。素素把门关得紧紧的,不让他们进去。
“素素,你别这样,难道你就不想见见我吗?”楚慕寒在素素这里还是第一次吃了闭门羹,心里自是不爽,以前素素对他柔情似水都来不及。
“你娶了沈语施以后,什么时候来找过我,现在是怎么了,竟想起我来了。”素素赌气的说。
“最近我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素素你以前是最理解我的,怎么现在却?”楚慕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以前你无论有什么事,都不会这么久不来看我。”素素接着说,眼眶似乎有泪光。
“浩天回来了,你知道吗,就算不想见我,难道连浩天你也不想见了吗?”楚慕寒看了看一旁的洛浩天,用眼神向他求助,希望浩天说些什么别让素素继续生气,素素在楚慕寒心中,虽无关风月,却是真的有一定位置的。
“素素,我在边界这么久,时常会在夜深人静想起我们在一起畅谈的日子,我们谈四书五经,谈奇人轶事,慕寒现在的处境,实在不适合经常出入这烟花之地阿。”洛浩天还想接着煽情,素素却开了门。
“进来吧。”素素一边开了门一边说。楚慕寒和洛浩天相视一笑。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还爱瞎闹腾。”洛浩天打趣的说素素,楚慕寒在一旁陪笑。
“还好意思说我,真是懒得和你们两个计较。”素素拿酒走到阁楼坐下,给他们两个斟酒。
“女人就是女人,还不是给咱们斟酒去了。”楚慕寒略显得意的说。
“就是,就是。”洛浩天跟着迎合的说。
“你们是要在那里聊天还是过来喝酒。”素素斟酒过了半天这两个男人还在那有说有笑,真是让人费解。
“喝酒,喝酒。”两个好兄弟异口同声地说。
夜色渐深,楚慕寒和洛浩天都喝得大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楚慕寒忘记所有的烦恼,不再担心国事家事,不再为不知哥哥何时策反而提心吊胆。
“我以前为了语施,从不接近柳依依,可昨晚的事,我是男人,我怎么能不为她考虑些呢,可以后的事我该怎么做,在语施和柳依依之间,我该怎样权衡?”楚慕寒半睁着眼,把酒壶拿起,喝的湿了衣襟,他若不是大醉,是绝对不会说这些的,素素在一旁也跟着伤神,洛浩天只一味的陪着喝酒,兄弟就是这样,帮不上的事,只好默默陪在身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你堂堂兴国二皇子,现在是特殊时期,楚慕冷正愁抓不到你把柄,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不要让他拿这些事在百姓面前大做文章。”洛浩天虽然有些醉意,抬头看了看大体没有了意识的楚慕寒,又看了看陪了他们一天的素素,觉得还是自己最清醒,仍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