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吴娇晃过神来推开墨炎娇羞道。
“对不起,这……这是?”墨炎回过神来,只见天花板上竟是些荧光物体,墙壁上也有,怎不吃惊。
“这是我爸的储存室,不过……好像只能进来而出不去,出去的方法只有我爸一个人知道。”吴娇说着站起身摸索着墙壁试着找到电源开关。
墨炎看着屋子里奇怪的格局,像是一个祀堂,正北方有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尊神佛,看不清楚摸样。往前走了两步,墨炎只觉脚下咯噔一响,屋子里顿时大亮。原来开关被设置在了地上,再看,这间屋子里的摆设简直吓死人!
左边的墙壁上,从前往后依次挂着吴道子的《凤凰山》,阎立本的《永徽朝臣图》和《步辇图》(此两者已被官方确定失传),而右边的墙壁上挂着的更是珍贵,竟然有华佗的《青囊图》(此作品据说被曹大哥烧了),还有两幅说不上名字的画作。墨炎看到这些的时候以为吴娇的老爸是做地下赝品生意的,所以没好意思说什么。
“我爸是盗墓的,这些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爸都不让我碰这些东西怕我碰上脏东西。”吴娇说道。
“盗墓?那这些字画都是挖出来的?”墨炎虽然不是鉴赏家,不过也听说过一张清朝临摹的《步辇图》就能卖个七八万!如果这墙上挂的是真的《步辇图》那还得了?
“那你爸现在干嘛?”墨炎看着眼前的神佛问,这尊神佛还真是奇怪,像是道教的,却又不像是道教的,道教的道长拿着的浮尘不都是白色的?这里的这尊神佛竟然拿的半黑半白的浮尘,长得也比道教供奉的神仙肥胖一些。
“我爸已经过世了,去年去世的,是因为一本古书,我爸去世前还惦记着那本古书。”吴娇说着看了看屋里想要找什么的样子。
“古书?他是怎么去世的?”墨炎纳闷道。
“听说是古墓里有古怪,出来后就染了病,我妈的病现在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我怀疑……”吴娇不敢想更不敢说。
“哎,你看,那尊佛身下面压着什么东西?”墨炎看着神佛座下褐黄色类似牛皮纸一样封面的书籍道。
两个人相对看了看然后朝着神佛走走近,屋子里静的除了脚步声便是两个人的呼吸声。
墨炎看了看没什么特别之处,便对着神佛作了作揖以示尊重,然后问吴娇:“拿出来看看?”
吴娇微微点了点头,神色之间竟是害怕,但是好奇之心让他们欲罢不能。
墨炎轻轻搬起神佛,吴娇抽出压在神佛身下的书念道:“大降术智经。”
然后对着墨炎问:“什么意思?”
“我哪里知道?”墨炎接过吴娇递过来的《大降术智经》道。
墨炎看了看封面的字体,正楷,那就是说应该是唐宋以后的东西,对历史比较感兴趣的墨炎对这个还是比较了解的。
翻开第一页的时候,着实把墨炎吓了一跳。降教第二十一任掌教洛腾为转变降教性质归属茅山本宗,集三十年修为而述大降术智经发扬道家光辉,耀我茅山。
“原来是茅山道士留下的古书!”墨炎惊讶道,对于茅山道士和茅山术,在殷国大地横行千百余年,其魅力不知折服过多少人。
至于降教,开始的时候在元朝有个叫洛有昌的茅山道士,因为被逐出师门而自创降教一派投靠大元贵族。当然,凡是脱离师门的人无疑被冠以诸如心术不正、谋财害人、欺师灭祖的罪名,估计洛有昌就是因为有的没的才被逼上了梁山投靠了大元。据说,在元朝,降教很受重要,甚至成立专门为降教服务的政治机构,降教的法师还有他娘的工资!当时的皇上叫什么驴八驴八世的家伙更是推崇降教维护大元统治,不过降教的历史和元朝一样短命,而之后降教背负的除了历史的骂名别无其他。
“你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啊?”吴娇看着墨炎惊讶的脸道,她也看过林正英前辈演过的茅山道长,但凡和茅山挂上钩的不是世外高手便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墨炎跳过作者简介翻开《大降术智经》正文,头脑一片发晕啊!这是什么字?从来没见过,哪怕是甲骨文也比这个字体出落的成熟?一个正楷书写的书名里面怎么会有这种操蛋的正文!
可是,当墨炎想要丢掉《大降术智经》的时候,自己的眼睛却死死看在上面,而手也不听大脑的反应,看着那些圆圆润润却又歪歪扭扭的字,他的脑子越来越热,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热,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第九章:美女危机时刻
吴娇看着脸上出现异样的墨炎暗叫不妙,该不会是着了魔了吧?她想要退缩。只见凸着眼球的墨炎像是一只僵尸一样用手按住了自己的两个肩膀,没有丝毫其他的表情,面对墨炎的举动,她一时竟然忘记了反抗。
墨炎此刻看着吴娇只觉得眼前站着一位美得翻泡的妞,他甚至忘记了她是谁!在他眼里她就是雅典娜,此刻的吴娇被墨炎狠狠地瞪着浑身开始发抖。
墨炎右手往吴娇襦裙的交领里一伸,然后用力往外撕扯。
吴娇心想,这下糟了,墨炎一定是着了魔了,任自己再怎么反抗自己也只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子,面对墨炎突然发疯似的举动,吴娇无所适从。此刻,如果墨炎真的需要自己,那么自己……一刹那的想法吴娇身上的襦裙径直脱落。性感的胴体,残留的衣饰,朦胧却又真切。
墨炎此刻只觉得身体很热,嘴里干燥发渴,他深深埋入吴娇的玉颈间,狠狠地咬了下去,鲜血顺着他的舌流进喉咙,像是一股清泉一样侵入身体蔓延到每一根血管。墨炎只觉体内冷热交困,突然,眼前变得茫然,继而昏了过去。
吴娇闭上眼睛,以为墨炎要亲吻自己,不想脖子间一阵撕痛,想叫没有叫出来,鲜血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滑落,血腥中透露着一丝绝美。随着力道消失,吴娇睁开眼抱着趴在怀里的墨炎蹲在了地上,抓起襦裙披上对着墨炎道:“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
吴娇看到墨炎的眼珠子在打转,难道这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