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扶着西塔林云溪来到爱新觉罗永禹的面前,欠身退下。留下西塔林和爱新觉罗永禹两人独处。翠竹不放心的看了西塔林云溪一眼也欠身退下。
机会终于来临了,压抑兴奋的心情,西塔林云溪有礼的请安,“臣妾西塔林氏云溪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爱新觉罗永禹亲自扶起西塔林云溪。
西塔林云溪惊喜的羞红了脸。“谢皇上。”微微靠近爱新觉罗永禹,露出一个碧波荡漾的眼神,那样的楚楚可怜,惹人爱怜。
西塔林云溪从皇后那里得知皇上喜欢柔情似水的女子,当初德妃就是用这个手段得到圣眷。因此收敛了火爆的脾气。
“云溪可否为朕在弹奏一曲。”
“臣妾却之不恭,献丑了。”移动莲步走到琴旁坐下,拂过琴弦弹奏一曲,琴声悠长,声声入耳。爱新觉罗永禹边品茗边听曲,疲劳渐消。
躲在一旁的翠竹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墨云透过翠竹看到了爱新觉罗永禹,十年了,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那张脸在脑海中不曾忘却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她怎能忘。
福海贴心的安排下面的人先回乾清宫准备一下,今晚皇上不会去德妃那里了。临幸的是这个小主,西塔林一族的啊,还要跟皇后禀告,赏钱少不了了,哪像德妃仗着得宠欺压他们这些太监,说他们没种不男不女。
一曲终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西塔林云溪垂下眼帘,柔情似水,“皇上,时辰不早了,臣妾该回储秀宫了。”
睁开眼睛,爱新觉罗永禹笑了,“今日不用回去了,到朕的养心殿可好。”仿佛看到了当年德妃的样子,那怦然心动的感觉,给人的感觉也舒服,收进后宫不失为一个良策,想要就行动,他爱新觉罗永禹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可是,臣妾如今只是一介秀女。去养心殿于理不合。”西塔林云溪故作为难,翠竹告诫过她,越是容易得到男人越是不稀罕。
“呵呵,朕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说不。”爱新觉罗永禹不高兴的板起脸,佯装生气。
失笑一声,“皇上金口玉言,谁敢不从,臣妾遵命就是。”焉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任君处置的样子。
握住西塔林云溪的手,笑着拥着西塔林云溪的芊芊细腰,“福海,摆驾回宫。”
“皇上摆驾回养心殿。”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养心殿,原本打算去哪里谁又记得。只知道现在皇上打算与西塔林云溪共度良宵。
后宫本就如此,仍你在风光在得势,没了皇帝的宠爱最终什么都不是。这是一个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地方。一入后宫,争斗一生。
西塔林云溪在宫女的带领下沐浴净身,洗得白白净净,修理指甲,以防在临幸中伤了皇上的龙体。
浸泡在洒满花瓣的浴池中,西塔林云溪闭上眼睛。她的心道现在还在激烈的跳动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这么快就得到了皇上的恩宠。马上就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了,到时候册妃必不可少,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小主,请起身。”一个宫女站到西塔林云溪的旁边,恭敬的跪下。
“嗯。”一只玉藕拂过脸上湿润的刘海,踏上阶梯走出浴池,一袭红色的纱布由两名宫女捧着,仔细的在西塔林的身上绕过一圈又一圈。抬进皇帝的养心殿,皇帝作案阅读,见西塔林到来放下书本,手一挥。众人识趣的退下。
放下黄色龙帐,可容纳三四人的龙榻上一个美貌的妃子一个风流多情的皇帝,西塔林闭上眼睛迎接皇帝的临幸,夜还很长。
墨云在储秀宫房间内看着这一幕,说来也巧她和西塔林云溪住在同一间寝室,没有外人她光明正大的使用法术,笑了,很好西塔林云溪这颗棋子还真有用,这么快就接近他了。手一挥,室内恢复黑暗转成德妃那里的场景。
德妃早早的命人准备好酒菜就等皇帝,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心急如焚,以前皇上从来没吃来过,今日这是怎么了。“来人,去看看皇上出了乾清宫了没?”口气有点急躁,甩去心头的那股不安。不会的,不会的,皇上一直那么的宠爱她,后宫之内连皇后都对她礼让三分。
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一脸菜色犹豫不决,在宫殿门口迟迟不敢进去。
德妃看到了一声斥责,“滚进来,说皇上人呢。”双眼通红,精心打扮的妆容有些花了,衣衫有些凌乱,德妃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整理。
“启禀德妃娘娘,皇上出了乾清宫了。”侍卫吞吞吐吐的,眼神闪烁。
坐下来,德妃平静的说。“那皇上何时会到?”眼神注视着手指套,这是身份的象徵。她担忧什么。
“娘娘,皇上今天不会来了。”
“你说什么。”德妃一个用力拍在桌上,碗筷东倒西歪。
顶着巨大的压力侍卫硬着头皮,“皇上回养心殿了,今日临幸了一位储秀宫的小主。”
“滚。滚出去。”德妃气的扫落一整桌精致的菜肴,“啊,皇上皇上,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么对待臣妾。”储秀宫,储秀宫。她就知道选秀的秀女都是绊脚石,阻碍她。该知道当日就该把有姿色的全给毁了。
这一晚,德妃的延禧宫内谁都不敢靠近,里面传来清脆的瓷器摔碎声还有德妃一声声不甘心的哀嚎,延禧宫内人心惶惶。
第七章陷害
西塔林云溪是众秀女中第一个受宠的,册封为云贵人,赐住钟粹宫。
云溪搬离储秀宫之后,小玉一个人住。这倒是方便了她的行事。
天还是蒙蒙蓝的时候,小玉穿着夜行衣偷偷溜出房门。
爱新觉罗永禹身边的太监已经换人了,当初他身边那个叫小乐子的小太监如今不知踪影,当务之急是找到小乐子。
“恭喜皇上又得如花美眷。”十七阿哥永璘拿着酒瓶斜靠在养心殿门外的柱子上,似乎有些醉意。
“皇弟?”嘉庆一脸无奈的看着摇摇晃晃的永璘,像身后的福海挥了挥手,示意福海扶着他一点。“你怎么在这里。”
“我这不是想起好久没跟皇兄喝酒了。”他晃着酒瓶,醉意一笑,“跟皇兄叙叙旧。”
“福海。”嘉庆睨了一眼与他一母同胞的胞弟,“把他扶到御书房去。”
小玉一袭黑衣躲在屋顶上,死死的瞪着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