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银白色的长影迅速的闪过眼前,等到小黑人回神时扛在肩上的桑德已经不见了。
“耶耶耶耶耶耶”小黑人们乱成一团。
“得救了”桑德松了一口气。
“从今以后你对我的称呼要加个殿下。”爱巴罗摘了一片叶子无聊的咬着。
“最好是!”
爱巴罗呸掉叶子。
“切好心没好报。”
“是你的要求太极端了!”
九年过去,桑德已经比以前还要高许多,是个体格健壮的成年人了,不过卡卡却是一点也没变。
“我说你今天又干了什么蠢事啊?笨蛋”桑德的头上冒出无限爆筋。
“又失控了…”桑德灰心的叹了口气。
“这世界居然要靠你这种笨蛋来拯救,我看大家都先找个舒服的自杀方式先自我了结还比较好”爱巴罗双手抱头风凉的说。
“我也不想这样啊…”桑德的自信心被打到了谷底。
“父亲求您快告诉我,为什么我旁边会坐一个无药可救的笨蛋”爱巴罗对着上天大喊。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桑德,你的白头发一定长得很快。
“好啦我要睡觉了,接下来你要怎么躲那老头就靠自己啦”爱巴罗说完就变成毛球在一旁呼呼大睡,桑德也躺下,望着辽阔的天空发呆。
“你听说了吗?”
“恩,我也觉得这样比较有希望活下去。”
“裂挟只不过下了结界,整天无所事事,根本不可靠嘛”
“自己的命得要自己想办法保。”
虚物界的居民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随着时间的逼近,大家越来越恐慌,最近还出现了向裘纳投降的声浪。
一个身着黑斗篷的高大男人若无其事的穿过群众。
墨云:“裂狭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急什么?下面还有没爆完的。”裂狭专注在锅中疯狂弹跳的玉米粒上。
“裂狭大人。”
“好好”裂狭不甘愿的把平底锅扔到一旁,身边旋起一阵黑风消失在殿堂。
裂狭在一阵黑烟中出现在一张大椅上,虽然没有殿堂里的王座这么气派,但也做得十分精美,手把上镶着黑玉,座椅上铺着舒服的鲜红皮毛。底下的众首领已经等待多时,在裂狭出现的那一瞬间喧哗的众人闭上了嘴。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裂狭歪着身子用手托着腮看着虚无界的区域首领们打破沉默。
“裂狭,你确定我们能撑下去?”一个红黑大胡子用那宛如人工声带发出的特殊声音说。
“不确定”裂狭漫不经心的抠抠鼻屎。
“不确定!?”大胡子生气的从耳朵喷出蒸气怒吼。
“实话实说你也要发脾气,难不成你喜欢撒谎?”裂狭淡定的看着暴跳如雷的大胡子。
“目前裘纳只对洛希克维亚的空间群虎视眈眈,裘纳既为虚无女神也许不会想置我们这群虚无界的居民于死地。”另一个全身满是黏液的鱼怪徐徐的说。
裂狭:“那只是她的喜好顺序看那边比较不爽就先砍那边,等到那边结束后就来收拾这边。你太乐观了你”
“所以我才生气!你居然这么没有危机意识!推你当虚无霸主真是眼瞎了!”大胡子用那难听的声音大吼,真的听得出来他在讲什么的人也没几个
“吵死了我的墙壁都快裂了”裂狭不舒服的挖挖耳朵。
“惹!!!!!”大胡子失控了!他的嘴巴张得跟那两米的身长一样大朝着裂狭扑过来。
裂狭眉头皱都没皱,下一秒大胡子发出了刺耳的哀号,裂狭瞬间将他口里104颗尖牙给拔光,血流不止。
“可恶!”大胡子更气了,他继续朝着裂狭扑过去,就在要成功的时候,一个黑棺从天而降碰的一声罩住大胡子,在厚实的棺壁外都可清楚的听见源源不绝的凄厉哀号,底下的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气。
“太久没开荤忘记规矩这两个字怎么写啦?”裂狭冷酷的瞪着底下的所有人,其他的虚无界区域首领没有人敢发出任何一点声响,他们都知道裂狭已经算很仁慈了,换作是以前,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以完整的尸身被扛回去。
“还有事吗?”裂狭扫视着噤声的群众。
“裂…裂狭大人。”一个烫金骷髅怯懦发出声音,裂狭瞬间飞到他的面前让骷髅吓得差点没散掉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们…是否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向裘纳表明我们对她的忠心,希望她不要摧毁我们。”
“蠢蛋。”裂狭毫不保留面子的大声说出这两个字。
“你会去领养一堆垃圾回家养吗?直接烧掉还比较快。”
其他的首领虽然没搭话,但从表情看来大部分的首领也偏向这种方法。
裂狭将手伸进自己的心窝里拉出一个黑色的八角盒,八角盒上布满不明图纹的凹槽,盖子上有一个锐利的星状银色利齿凹槽。
“裂狭大人!”众人见到那盒子都露出惊恐的表情,感觉打开那盒子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似的,不过裂狭并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
他将手指戳进那凹槽,浓稠的黑血快速的布满盒上的凹槽,盒子四周发出不祥的黑雾。
“喀啦!”盒子发出了响亮的声响,接着黑色的火花宛如泄洪般大量的穿过屋顶冲到房间外头,火花在空中越来越大,最后形成身体覆着暗紫硬甲的高大侍卫,看起来象是某种突变的高大虫人,侍卫的眼睛被挖空留下两个窟窿,手上拿着各式武器,刀、槌、剑、枪,他们疾如旋风,训练有素的在三秒内排出整齐的队形,目测至少有三万,天空顿时被这群大军给遮蔽,一片漆黑。
“怎么了!?”桑德紧张的跳了起来,卡卡依旧呼呼大睡。
区域首领们的四周也围了一圈侍卫,他们举起武器,蓄势待发。
“从现在开始一级戒严,谁要是敢再说这种话或是敢跑的话,格杀勿论!快滚!”裂狭凶狠的落话,也没人敢再说什么,纷纷安静的离开。
“墨云。”
“是。”墨云恭敬的半跪在裂狭身后。
“有人在搞鬼,去找出来,杀了。”
“是!”墨云化作黑烟消失不见,其他在场的侍卫们也的排成一队穿过屋顶飞了出去。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