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只听耳边一些细碎的响动,那可谓的巨蛛又再次向我们发动了攻击,精准利落的往我们身上喷射了很多蛛丝,没几秒钟的时间,我和舍长就被它给团团的捆成了两个粽子。正可谓有心杀贼,无力回天,那些蛛丝不但粘黏,而且还具备约束带的功能,几番挣扎过后,不仅没有一丝松动的感觉,反而感觉自己身上的蛛丝越来越紧了。
作为那种即使身上吃亏,嘴上也不轻饶的主,舍长大喊着向那蜘蛛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在他骂的正起兴时,那巨蛛马上便扭动它那硕大的身子,将我和舍长在墓道中拖行了起来。心里暗骂这巨蛛的狠毒,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同我抗议,诉说着无法释怀的痛楚感,一路磕磕绊绊差点都没被它给整死。当我们重新有回到了那间布满了各种神怪石像的屋子中时,那大蜘蛛就突然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从那种眩晕感中清醒过来,都还没来得及穿上口气,那大蜘蛛就率先几个动作,又将我抬到了一个看不清是什么造型的石像上边。似乎在向那石像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它并没急着把毒液注入我体内,让我一命呜呼。
继续不断的从它那大屁股中向我喷射着蛛丝,虽然在那黑暗的环境中,我对那蛛丝的轨迹并看不真切,但仅凭身子上传来的感觉,我就知道自己现在大概已同个粽子没多大的差别了。
突然耳中忽然就听到了似乎是女人哭泣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由缓转急,似乎就充斥在没一尊石像的体内一般,那可怜伤感的音符穿透我的肌肤,像把尖刀似的不断在我心头来回滚动着。虽然并没像先前见到那面具女尸时一样,在脑中出现任何画面,可在那声音渐进循环的干扰下,我的心绪的也很快烦乱了起来。
同我一样,没少受多少折磨,虽说捆在舍长身上的蛛丝并无增减,但就凭他那比起馒头也硬不了多少的意志力,还没几秒,他就马上崩溃的大声喊了起来。
瞬间由泣转笑,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正在享受着我们的痛苦,舍长越发喊叫,她也就笑的越是狂放。一时间,脑中混乱之感渐起,我眼前的景象也由那种深不见底的黑色转成了一片PH值肯定很高的迷雾当中。
身子缓缓飘起,忽然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同样白可摄人心魄的大嘴,狂妄的在我左右浮动着,它似乎是在我进行调戏一样轻蔑。本也就处在了那种想反抗也没能力做出任何动作的境况下,我也只能眼睁睁的被身上捆缚着的蛛丝一步步朝那张大嘴送了过去。
心想我难道就要这么死掉了吗?可我还是个租房租车,没领证,没孩子的干屁屌丝呢,老天,难道你就真这么不开眼,玩我就一定要玩到死才能显得心安理得吗?一想到这些,我的眼睛也就不自然的闭上,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奇迹老就喜欢眷顾像我这样的庸才。出于心中求生本能的呼救,也出于本人从不会枯竭的人品爆发,感觉那张大嘴里的口水都沾到了我鼻尖上的时候,我的眼前就忽然又闪烁起了一抹绿色的幽光。
心知这次自己算是死不掉,又能逃过这坑爹的一劫了,缓缓的,包裹在我身上的那些蛛丝就忽然爆出了些许热度。小心的睁眼一看,才发现那些蛛丝竟被一种神奇的火焰给齐齐从我身上烧成了几截,而整个房间里也被那幽绿的光芒个照了个透亮。
得意的伸出手,将血灵玉从空中抓下,对准了那只可以被称作罪魁祸首的大蜘蛛。虽然只是一个屁智商没有的畜生,但它在见到那种光芒的时候,也明显透露出了一股惧意。一步一步的朝那条狭窄的小道那边退去,这狼蛛脚底抹油逃跑的功夫可也真不是盖的。
不过比起血灵玉里的触手,它明显还是慢了那么一两秒,当血灵玉的颜色迅速由绿转红,而那些触手也突然从触手中冲出之后,只一秒的时间,它就被从那通道中托了回来。
不过当时看来也真不是个省事的主儿,当它被那些触手团团包裹之后,它便马上扭动身体,用它那一对强壮有力的巨钳冲其中几根长的比较细的触手上一嘴咬了下去。
没想到它这一咬,其中几根触手还就真的应声断在了地上。而在同时,我的手心里也莫名其妙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感。得意的扭头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那蜘蛛马上抓紧进度,再次下嘴朝那些触手上狠狠咬了下去。为了避免它会逃脱,再给我们制造更大的麻烦,我马上一番手掌,用意念指挥血灵玉里的触手改变策略,迅速补出新的触手,把它那两只碍事的巨钳也牢牢绑了起来。
已失去了那借助跳脱的工具,那蜘蛛的底气自然也少了很多。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把那大蜘蛛的名门和它背上的那两对大眼睛给联系起来的,见它似乎已经没了多少防御能力,我又立马下令,让那些触手朝它背上的四只眼睛里狠狠地戳了下去。后边血腥暴力的场景,为了世界和平,现在也就不再赘述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当它背上的那些只眼睛被戳中之后,从它的身子内就马上流出了很多花花绿绿,其中还带有像血液一样粘稠的东西。
躺在地上长吁口气,舍长一把扔掉肩上的背包后对我说道:“尼玛下次少弄得这么恶心,行不,威力比他妈爆菊都大!”
我道:“行了吧,别老整那些没有的,我不爆它菊,难道还等着它爆我们菊啊?还省点力气,早点从这地方出去吧,省得待会儿搞出什么难对付的家伙,真把我们拧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