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因为这个所以才没敢贸然对他们动手,紧紧握着手里的龙鹰匕,我还是先冷静的让可欣往我身后靠了靠。其间甚至还抽空和可欣开了个听上去一点也不风趣的玩笑,我问她如果自己要是砍了她的男人和狗的话,她是否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闻言随即便在我背上狠狠拧了一下,可欣惊恐的颤声向我问道,“那……那只狗不是已经被他给咬死了吗……怎么现在又……活过来了?”
听她这么一问,心里顿时便有了种将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全告诉她的冲动,只是碍于目前的情况,我还是不得不长话短说的回答她,“那条狗的确已经死了,只不过它现在身子里有其他东西在控制它……”
也就在说话的同时那只狗竟忽然向我们这边扑了过来,都没给我犹豫的时间,那只狗的身子离我就只剩下了几厘米的距离。
见此情景马上便条件反射的将手中的龙鹰匕朝它奔过来的方向重重的砍了下去,几乎都没受到什么阻碍,那把龙鹰匕的刀面便像切中了块豆腐一般轻松的将它的脑袋划成了两瓣。与此同时,一条已经被斩成两截的千目虫便从它的脑壳中缓缓的滑了出来。
不过没想到的是在那只狗刚刚落地的瞬间可欣的现任男友便朝我们这边发狂的跑了过来,在我刚想依照收拾死狗的方式对付他的一瞬间,我却忽然在他额头和下巴上发现了两颗对应的红痣。
顿时心里一软马上将手臂上的力道给卸了下来,无奈之下,我也只得回身抱住可欣朝一边躲开了他的攻击。而后又闪到门边独身挡在门口让可欣先找安全的地方躲了起来,在我正想施计将他困住的时候,他却忽然很有智慧的抬起身旁的一个沙发大力朝我砸了过来。
因为事先根本没想过被千目虫控制住的人竟然还能有这么高的智商,措不及防之下,我便被他扔过来的沙发紧紧的压在了地上。
虽然很想反抗却无奈这沙发的重量是在是离谱了点,在我的腹部正很不合时宜的隐隐作痛之时,可欣的男友已经佝偻着身子缓缓朝我走了过来。
但奇怪的是这家伙似乎没有立即将我同化的意思,在他走到了我身边的时候,他竟忽然像猫玩耗子一样拿我找起了乐子。
心里也不知道究竟该说自己幸运还是倒霉,当他开始玩弄我的时候,竟然还拿什么东西把我还露在沙发外边的腿和手臂也给一并压了起来。尔后又饶有兴致的拿他那沾有狗血和一些不知名物质的鞋底在我脸上磨了又磨,在我疼的快忍不住的时候,我的手指又忽然传来了阵尖锐的刺痛感。心里很清楚这肯定又是被龙鹰匕划伤之后传来的感觉,在我正苦逼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要栽在这个讨厌的情敌身上时,从沙发的缝隙中忽然就伸出了很多红色的触手。
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傻乎乎的连自己的绝招都给忘了,激动之余,我马上便利用自己的意识指挥着那些触手将我身上压着的东西全都给撑了起来。同时出于报复心理,我当然也不会让那个害得我差点连命都没了的家伙好过,在那些触手刚刚将我身上压着的东西全部移除之后,我随即便又让它们把可欣的现任男友给绑了个严实。
心中没有任何怜悯而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个还在张牙舞爪企图逃脱的家伙,我的脑子里全是他抢走可欣以及刚刚凌辱我时的表情,忍无可忍之下终于抬起左手朝他的脸颊上左右开弓的扇了几耳刮子,当我正弄得起劲的时候,可欣却忽然像个幽灵一般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也没惧怕那些红色的触手而只是无奈的看着我手上的动作,等我反应过来的慌忙停手的时候,她也只是看着我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便自顾自的找了块地方坐下,她忽然很平静的看着我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虽然嘴上真的很想说肯定是宰了他啊,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那种冲动,大义凌然外很没所谓的看着可欣,我立马笑着对她说道,“就凭本大侠的大仁大义,当然是想办法救活他喽!”
可谁知她在听了我的话后还是不依不饶的跟我钻牛角尖说那刚才打人的程序是否也是拯救行动的一部分。
在我无可反驳之际,她却忽然开心的对我笑了笑。
傻傻的看着她一时竟忘了还有她的现任男友那么一回事,在我正开心的想和可欣谈谈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时,其中一根红色触手竟忽然像皮鞭一样在我的臀部狠狠抽了一下。
疼痛之余才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可欣的这个半死男友身上,在我眼看着血灵玉里伸出的触手正想叉穿他的躯壳将里边的千目虫揪出来的时候,我马上便条件反射的让它们都停了下来。
只是当它们真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心里马上又腾起了种怪怪的感觉,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只能宽慰自己说,陆明,你知道吗,你可真心是个好人啊,要是现在因为一己之利泄愤杀人的话,那你和他身子里的千目虫还有区别吗?再者说了,你现在再怎么说也是个百万户了,还能愁找不到女人呢?
就这样想着,我的情绪也缓缓的平复了下来,很不情愿的将自己的手提电话掏了出来,我最终也只得耐着那种发自心底的不爽给采药老头挂了个电话。
还好老头才听说我要那个方子便马上让他儿子找人配好给我按照地址送了过来,要不然的话,我敢保证自己一定会改变主意直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