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看到了警察救人的情景,当他们正急切的想要为伤者止血的时候,被咬的那名女子便忽然朝其中一名正在帮自己按压伤口的警员疯狂的要了过去。不过好在她下口的时候那名警员还是很灵巧的闪开了,当她再次想要起身向那两名警员发动攻击的时候,那名刚刚差点被咬的警员已经果断的用手中的电棒将她给电晕了过去。
至此整段影片也就走向了尾声,当我正发愣的思考着这段影片里的所有细节的时候,舍长却忽然在我背上冷不丁的拍了一下。
想看待个傻逼一样看着我那木讷的表情,舍长小声对我说道,“哎,看完这段片子,你觉不觉的庄可的技能似乎是升级了啊?”
闻言随即傻傻的点了点头,我的思绪仍旧不能从那段影片当中走出来。心里只想着自己最好能快点找到庄可制止他这一系列的疯狂行为,当我正走神的时候,舍长却突然又和我说起了那名女性被害者的情况。
说话的同时还摆出了一副挺可惜的样子,舍长怜香惜玉的对我说道,“这姑娘说起来还是她们学校的校花呢,只不过现在也成了这副样子。听说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把医生给吓了一跳,当负责为她做检查的医生将她的化验单等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他们告诉办案的人,原来这位受害者身体里几乎四分之三的血液都已经离奇的不见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她剩下的血竟然也在体内凝固住了,当他们实验性的想要切开她的一条静脉以一探究竟的时候,她竟又忽然从床上立起凶狠的冲着其中一名医护人员的面门咬了过去。
不过所幸只是咬到了对方的口罩,当他们运用非常手段再次将受害者弄晕过去以后,那些本已凝固在她体内的血液竟忽然像根面条一样滋溜溜的从她血管里跑了出来。
没一会儿就连仪器上的心跳等体征都消失了,当她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医生几乎只能用一个名词来形容她——活死人……
听到这心里已经散出了一丝寒气,我忽然觉得,庄可现在似乎是在招募自己的帮手。
而后也没吃什么东西就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没几秒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的头脑中忽然袭来了一丝熟悉的睡意。
也没抵抗就这样顺着这股浓浓的睡意进到了梦境当中,在我刚想走到那片林子里寻找老头的时候,他已经静静的立到了我的正前方。
不待我说话便在嘴边比出了一个表示嘘声的手势,老头忽然笑着对我说道,“我想你朋友的事情不用我说也已经有人告诉你了吧,这次会面,你不需要说话,我自然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言罢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造型的酒壶拧开喝了两口,老头接着对我说道,“说起来也许我以前就应该告诉你吧,在人体当中,一直都存在着一滴精血,而这滴精血,正是决定活人寿命的关键,一旦精血流出,就代表其命已不久已。之所以你的那个朋友以前会直接将人咬死放血而不吸食,是因为其实他那时候要的只不过是人体内的那滴精血。就像对付疑难杂症的灵药都需要药引那样,人体内的那滴精血正是提高邪灵能力的关键,吸食的精血越多,他的本事也就越大……”
听到这里已经渐渐明白了点他的意思,随着他不断展开的词句,我也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原来以前庄可只会咬断人的脖颈而不会吸血是因为那只是要帮邪灵收集人的精血,到现在为止,邪灵已经具备了能够控制尸体的本事。
只不过仍旧不能幻化出自己的形态所以需要凭借庄可的身子来犯案,现在邪灵已经将人体内的血液都当成了自己的食物。
再说那些被咬的人自然也成了能够帮助邪灵一起祸害人间的工具,在庄可为其效劳吸干人血的同时,那些被吸尽血液的人会受到邪灵的支配,成为其继续扩大行凶的工具。
而且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老头告诉我,这次邪灵卷土重来的同时竟还藏着一个惊天的阴谋!就如自古以来的很多野心家一样生出了想要统治整个世界的念头,这次邪灵就是想借助庄可的身子帮自己完成将所有人都同化成活死人的愿望。
而我看到的那部影片也成了当前最好的印证,只要邪灵控制的活死人达到一定数目的时候,它们便会从夜幕里走出来光明正大的对活人发起一场种型同化的战争。
只不过任何东西都必然会有其无法克制的弱点,在邪灵控制庄可咬伤他人的时候,从庄可的口中还会分泌出一种由邪灵的怨念所产生出的虫子。并且更可怕的是那种虫子在进入被害人的尸体之后便会不断的替代其细胞进行繁殖,待死尸完全受到自己控制之后,活死人也就具备了能从自己嘴里分泌出那种虫子的能力。
因为虫子是靠血供养的,为了能够存活,它们便会主动的支配寄主对活人发动攻击。如此这般下去,被控制的活死人便会像瘟疫一般在城市中传播开来。不过还好也不是没有克制的方法,老头告诉我说,当遇到这种活死人的时候,可以将自己身上的那块血灵玉亮出来,只要血灵玉所发出的光线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的法力便会将那种虫子从活死人身子上逼出来。
之后只要解决了虫子,自然就能将活死人的危害给克制住。
不觉又将那块血灵玉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了下来,其实我还真挺奇怪为什么自己即使在梦里也能见到它……
抬头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致竟然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原来,它并也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