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竟然真蒙过了他的眼睛,当他看到我那伤心的样子时,这孙子竟然还一口一个宝贝侄儿的叫着,还老说自己今后一定会代卢武完成对我的义务等类的话。
不过也没性情同时更没可能这么下认一个爹,我立即便将话题拉回到了我今天来的事情上。
伸手很牛逼的将自己的包给扔到了他面前的桌上,我依旧很入戏的对他说道,“那叔,我们先看看东西吧?”
闻言也对我手上的东西来了兴趣,他随即便对着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之后马上从包里将那两件东西都给取了出来,我发现他看到那盒子的时候反应竟和董沫若曦一模一样!
就像看女人般一寸寸的端详着那个不大的盒子,他突然转头对我说道,“里边的东西呢?”
事先还真没想过这老家伙光看盒子就能知道里边会有东西,我立即岔开话题道,“不如你先看看你这个小金人,怎么样啊?”
闻言随即又拿起我带出来的小金人粗粗的用放大镜观察了阵,不出五分钟,他立即回身对我说道,“哎,你到底还是太嫩了啊,要光说那个盒子的话,我还能说你有眼光。不过要说这个小金人嘛,还真就太……”
看着他那装逼到很牛逼的样子,我立即反问道,“太什么了啊,难道这东西有什么不妥吗?”
“东西倒没什么不妥,可你知道这东西的用途是什么吗?”边说边看了看我脸上的神情,他接着我对我说道,“你听说过下蛊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就纳闷了,又从他手里把那个小金人给拿了起来,我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它上边所绘出的纹路,边自言自语的说道,“下蛊不是苗人才会使的吗,怎么难道这彝人也会用?”
自然又像对待大文盲那样看着我摇了摇头,他才对我说道,“蛊这种东西,在古代西南地区其实是十分盛行的,据一些民间传闻所记载,会使用蛊毒这东西的民族,细数下来就不下十个!只不过因为蛊这种东西无论在哪都属于十分严重的犯罪,所以为世人所知的蛊术并多。”
言罢又接着给我补充了很多跟蛊术有关的东西,从他的口中,我得知原来在古代西南的少数民族中,很多民族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毒蛊。就拿壮族来说,他们便有一种将蛇埋于地下取其所生霉菌以祸害他人的癫蛊;再说两粤之人,他们也有一种害人的蛊术被称为疳蛊(民间也称放疳或或放蜂,而此蛊的原理就是在过端午的时候,取蜈蚣、小蛇和蚂蚁、蝉、蚯蚓、头发等物研成粉末,至于专门刻有五瘟神像的房间和盒内,以待其被赐成毒药的施蛊仪式。但说一千道一万,在西南的蛊术当中,种类和危害程度最高的,还当属苗人的蛊术。
正所谓蛊,在西南各民族的文化中,大致都可以归结为两类,即腹中虫和虫食的毒两类。而在这两种类型的蛊毒当中,腹中虫也可解为从虫或从皿,即在人的腹中滋生毒虫以害人性命的蛊,而另一类虫食的毒即让毒虫侵入人的肠胃,求其繁衍,让其腐蚀人肠胃的蛊术。
而这些蛊术又细分成了泥鳅股(以竹叶和毒药浸水,以饲养毒泥鳅的计量)、石头蛊(以毒药涂抹石头制作蛊石)、篾片蛊(原理同石头蛊)、金蚕蛊(这种蛊是最厉害的,其功能大致是为施蛊之人聚财,而做法便是将金蚕置于专门的蛊盒中饲养,即不能疏忽对蛊虫的照料,也不能随意丢弃蛊虫。如若不想继续饲养蛊虫的话,还必须捐出金银器物,伴于蛊虫一齐置于路边,待过路人拾取,才能将蛊转嫁给拾取之人。而且这种受供养的金蚕粪便,也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毒药,食入者必会生病死亡)。
具民间所传,蛊的制作方法普遍认为都是将一些含有剧毒的爬虫至于一个专门的陶罐或其他器皿之类,任其相互撕咬,杀戮,最终以获得蛊虫的过程。
上述的那些蛊类,在害人方式上也是骇人听闻的。其中,篾片蛊害人既是将事先涂有巫毒的篾片至于路边,当仇家过路的时候,篾片就会自行跳到所要加害之人的腿脚之上。而受伤之人顿时便会疼痛难忍,之后篾片还会顺着人体渐渐往上,最后停到人的膝骨之上,久而久之,当受害者的腿骨细到犹如鹤骨之时,中蛊之人也就将近一命呜呼了。
最后还跟我说了泥鳅蛊的厉害,从他的叙述当中,我才知道这种蛊的下法才是真正的害人于无形。因为被下过蛊的泥鳅在外形上与正常泥鳅本无二样,所以下蛊之人可以将泥鳅煮熟之后再端给想要加害的人食用。食用之后,蛊毒并不会立刻发作,而中蛊之人在毒性发作之后便会感觉喉头似有四五条泥鳅在反动一般,严重者还会感觉肛门处也有泥鳅在游走一般。此中毒者若不加治疗的话,便必死无疑。
听他侃侃而谈的状态可谓是越说越玄乎,我不禁开口打断了他。
不过这也并没影响到他的兴致,可能是很久都没找人聊过这些吧,在听到我的话后,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下边又继续开始和我将了几个有关蛊毒的故事。
相传这下蛊的勾当,在隋朝便已经初见端倪了。被历史所载的,就有那么几件,其中最早的一件,便是隋宫的蛊乱。
传说在隋朝将军独孤迤的家中,有一个丫鬟名叫徐阿尼,此人一直都有拜猫鬼的习惯。每当子夜之时,她都会起床悄悄的以香火祭拜猫鬼。而猫鬼在享用到了她所供奉的香火之后,也如约给她带来了很多财富,常常会将别家的财富搬到徐阿尼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