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门,李正才上前让李庆国坐在了里面的位置上,说道:“爸,你先坐一会。”
“我出去一下,等一会就回来。”
“小正,你做什么去啊?”
“爸,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昨天的时候,东西落在牧叔家了,刚才忘记说了。”李正拍了拍李庆国的手,说道。
李庆国微微舒了一口气,接着说:“不是爸说你,主要是出了刚才的事情,要是再出其他的事情来,那就相当的麻烦了。”
“所以,还是小心些的好。”
“爸,我知道了。”
李正说了一声,起身离开了家里,在刚才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说了,只不过是考虑到李庆国的病。
他要是回去拿东西,还不如到张宛清家去将银针给取回来。
那几乎是他最好的银针了,配合医气的力量是相当的不错的,正是考虑到那样的状况,才会让他着急。
李正出了门,很快就到了张宛清家,家里并没有什么人,门竟然是开着的。
他推开门,就问:“罗婶子?”
“宛清。”
在他叫了几声之际,楼梯的位置缓缓下来一个人,那就是张宛清。
“李正,你到我家来做什么,你不会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下意识想到昨天的事情,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起来。
李正面色一红,缓了会,说道:“才不错,我是找你有事的。”
“昨天,我的银针落在你家里了。”
“是吗?可能是在楼上吧,你跟我来。”张宛清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正一眼,起身往楼上走了过去。
而在下面的李正,看着上去的张宛清,面色微微的发红,因为在这种时候,他隐隐约约的感觉,上面有些不对劲。
其次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的让人不可思议、太过香、艳了。
“人都已经来了,伸头是个死,缩头是个死,还怕个什么。”李正说着,便深吸一口气,朝着上面的位置走了过去、
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吃亏的是女人,而并不是他,所以,十拿九稳,稳赚不赔的事情,怕个什么?
李正踩着木质楼梯往上走,听着脚触碰木板发出低沉的声音,他已经来到屋门前。
他的眼前出现了两道门,往里是张宛清的房间,侧面的是张浩牧夫妻的房间。至于下面的房间,是留着作为客房备用的。
真正要拿来居住的房间是在楼上。
“李正,你站在那里发楞做什么,快过来,你不是要找你的银针吗?”前面张宛清的身体传了过来。
李正收了收心,几步往前走去。
等到门口的时候,张宛清两只眼睛看着他,说道:“昨天我睡的晚,东西丢三落四的,我不太清楚落到哪里去了。”
“你得要找会。”
丢三落四?很晚睡?李正心头一热,脑海里蓦然浮现出昨晚的事情来,但是他很快就摇了摇头,因为李庆国还受着伤呢。
他看着张宛清,认真说道:“宛清,我爸他受了伤,我急需银针帮我爸治疗,你如果记得的话,跟我是好吗?”
张宛清看着李正,两只眼睛转了转,笑着说:“当然,我肯定会帮你。”
“但是,你晚上的时候过来,我有些事想请你帮忙。”她笑眯眯的说。
李正一楞,有什么事情大白天不能说,非得等到夜晚才说,他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但是他很快就想到李庆国的伤势,腿部有流动在皮肤里的淤血,时间一长,造成了变化,将会是个相当麻烦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说:“你快跟我说,在哪里?”
“真是有急用。”
“在这里。”张宛清从身后拿出一块白色的沙包,上面扎着不少银色的针。
李正接过银针包,深深地看了张宛清一眼,说道:“宛清,你不觉得你变了吗?”
“晚上我再跟你说。”他说着,手里抓着银针包,朝着诊所快步跑去。
而在他的身后,那座建着的两层小阁楼的第二楼,窗户前正站着张宛清,她看着李正离去的身影,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轻声喃喃:“我真的变了吗?”
此刻,李正已经喘着气回到诊所,他来到李庆国身前,给他把了脉,发现脉搏很正常。
他舒了一口气,说:“小函,你帮我扶我爸到里面病床上。”
“采儿,你去取些药材,打成泥,用小镊锤,它就放在桌子上。”李正一边说,一边坐下,写了几位药材。
他将药材交给穆采儿,便起身进了里屋。
“李正,李叔叔他不会有事吧。”王语函看着躺在病床上苍白着脸的李庆国,小心的问道。
李正看着李庆国摇了摇头,说道:“有我在这里,不会出事情的。”
他说着就上前,将银针包瘫在了桌子前,两指夹起一根银针,在灯光下照了照。
缓缓的,他将银针扎入了李庆国的腿部,一边说:“爸,你忍着点,很快就会好的。”
“你爸我什么风浪没见过,你就尽力去治,治不好爸也不怪你。”李庆国苍白的脸上,说出了那样一番话来,但是话里的虚弱跟无力,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受出来。
李正看着他,说道:“你放心,没事的。”说着,他再一次的扎下银针,注入医气。
医气全部覆盖之际,李正的身组就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两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身侧的王语涵连忙上前,扶着他,担忧的说:“李正,你,你还好吧。”
“没事。你扶着我点。”李正说着,在王语函搀扶之下,将李庆国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扎回了白色的布包上。
他舒了一口气,目光看向躺在病床上面色红润了很多的李庆国,说:“爸,你躺着休息几分钟,等会我再进来看你。”
“好,小正,我知道了。”李庆国没有抬头,趴在应道。
“小函,你扶我出去吧。”
“好。”
王语函扶着李正出了里屋,坐在前台的椅子上,而在身侧的椅子上,穆采儿正在做药泥。
他看向穆采儿,里面的药材已经碎了,能入味,拿来治病了。
“采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