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
我叹了口气，
“这件事之后，我们四个就很少来往了，直到高考结束后的毕业聚会”
毕业聚会的喧闹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散场前，不知哪个没眼力见的提到了小美，而喝多了的王全搭了腔。
我记得他当时这么说的，
“那女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就是这句话，惹怒了李明。
我转头看着李明，他原本低着的头抬起，双手紧握，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李明当时怒火中烧，指着王全的鼻子骂：
“你嘴给我放干净点！”
其他人看着场面不对，一一离开。
而我们四个，却默契地留了下来，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
这种我们四个聚在一起的机会，以后应该是不会有了。
这么一想，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小美的事，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王全立刻反驳：
“警方都结案了，你还想什么呢？”
“我们四个那晚一直在一楼打扑克喝酒吹牛，能有什么问题？”
他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不对，”
我打断了王全，
“你好像去过二楼上厕所。”
我的话音刚落，王全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中握着聚餐的酒杯也微微颤抖。
“我记不太清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神不安。
刘鑫一直沉默不语，此刻却突然开口：
“我记得，王全是去过二楼。”
他语气平静，却像一颗炸弹，在沉闷气氛中炸响。
“李明，你呢？你还记得什么吗？”
我看向他。
他抬起头，眼神空洞，仿佛失了魂。
“我也记不得了。”
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当年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我们四个，究竟谁在撒谎？
小美的死，真的是自杀吗？
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