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在社会上奔走忙碌,都希望有一天能够出头,可是老祖宗却告诫人们说“烦恼皆因强出头”,这一句话可说是待人处世厚黑之道中的经验之谈。
首先,人想出头是天经地义之事,不想出头的不是淡泊明志,大概就是白痴了。在自我压力、环境压力之下,要逃出出头的自我要求是很难的。那么为何又说“烦恼皆因强出头”?需要从“强”这个字说起,“强”在这里有两个意思。
第一个意思是勉强,也就是说,自己的能力还不够,却勉强去做某些事。固然勉强去做也有可能获得意外的成功,但这种可能性不大,最可能的结果是:做失败了,折损了自己的壮志,也惹来一些嘲笑。虽然说“失败为成功之母”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在别人眼中,你的失败却几乎与能力不足和自不量力划等号。在由别人分配机会的竞争环境里,失败是一种致命伤,而且还会成为烙印,跟你一辈子,这是现实社会严酷性的写真,也是你强出头的最大烦恼。
第二个意思是强力,也就是说,自己虽然有足够的能力,可是客观环境却还未成熟,所谓客观环境是指大势和人势,大势是天时地利的大环境,人势是周围人对你支持的程度。大势如果不合,以本身的能力强力出头,即使成功,也会多花很多力气;人势若无,想强力出头,必会遭到别人的打压和排挤甚至由于你的出头而伤害到别人,种下仇恨的种子,冤冤相报,没完没了。这也是强出头的烦恼。
“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的典故,说的就是楚庄王以退为进、以静制动,表面上荒淫废弛,实际上在观察大臣的忠奸,最终终于知晓臣僚的真伪,亲君子远小人,一举成为春秋霸主之一的例子。
据史书记载,公元前614年,楚穆公去世,他的儿子楚庄王继承王位。看到楚国新王初立,晋国便想利用这个机会恢复已经失去了的霸业,并开始四处活动。晋国利用自己霸权国的影响,把几个早就依附于楚国的小诸侯国全都拉到自己的麾下,并建立了以晋国为首的联盟。楚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范围眼看就有化为乌有的可能,楚国上下一片恐慌,纷纷要求楚庄王采取措施,与晋国一决雌雄。
可是,楚庄王继位后却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国家大事。自继位以来,整天就只知道寻欢作乐,在长达三年的时间里,竟然没有发一道有关国家大事的命令,朝中百官都为之大失所望。群臣们纷纷上谏大王要节制淫乐,应该以国事为重。楚庄王对这些上谏都是不屑一顾,甚至对继续上谏的大臣下了一道死命令:“今后如果再有人敢议论国君是非得失者,格杀勿论!”
命令下达后,果然上谏的人没有了,楚庄王继续全心全意地寻欢作乐。然而,毕竟还有不怕死的忠臣。一天,大夫伍举要求见国王,说有要事禀告。这时的楚庄王正忙于和宠姬们作乐,哪里有半点心思听什么要事。但是自己毕竟是一国之王啊,不见大臣又不行,只好下令带伍举上来。
伍举走进大殿,只见楚庄王左手搂着一个从郑国来的美女,右手揽着一位从越国来的美人,正坐在一大片乐器中间,尽情地欢笑。看见伍举走了进来,楚庄王马上收住了笑,满脸不高兴地对伍举说道:“你有什么要紧的事赶快说,没看见我在这儿忙着吗?”
伍举知道现在发火只会把事情搞糟,而且还可能真的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便强忍住愤怒,笑着对楚庄王说道:“我这里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臣下听说大王特别喜欢猜谜语,我这里有一个谜语,许多人都猜不出来,所以今天特地来献给大王,看大王是否能猜出来。”
楚庄王就喜欢猜谜语,特别是听说是别人猜不出来的,兴趣马上来了,连忙对伍举说:“快讲给我听。”
伍举看到楚庄王已经进了自己的圈套,知道自己的生命是没有什么危险了,便一字一顿地慢慢说道:“山上有只鸟,三年不飞翔,三年不鸣叫,请问大王这是只什么鸟?”
楚庄王明白,这是在说他自己呢。可这是自己同意他说的,又不好问罪,便只好故意做出一副失望的神情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妙谜呢,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呀,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嘛。伍大人可以回去了,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伍举满以为楚庄王既然明白了自己的意图,肯定会有所收敛的。没料到,此后的几个月,楚庄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所作所为比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夫苏从实在看不下去了,再也不顾什么禁令,趁上朝的机会,在大殿之上慷慨陈词,希望楚庄王能够以国事为重,远离身边那些只知逢迎拍马的小人,彻底治理国家,使楚国能够称霸中原。
楚庄王似乎十分地疑惑不解,两眼直盯着苏从,任凭他往下说。等苏从把话说完了,楚庄王才慢悠悠地说出了一句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有余悸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
苏从镇静地回答说:“臣下是大王的臣下,对大王的命令岂能不知!”
楚庄王又问:“既然你知道不准上谏的命令,却还在上谏,难道你连死都不怕吗?”
苏从回答道:“如果我的死能够使大王成为贤明君王的话,臣心甘情愿地去死!”
众大臣看到苏从竟敢和国王辩理,都以为这个苏从肯定被杀无疑了。大家不由地都捏了一把汗,只等着楚庄王说出那句话了。
实际上,所有大臣没有一个人了解,楚庄王表面上寻欢作乐,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忠臣、良臣和智臣。因而,楚庄王不仅不发一点火苗,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大臣们都被搞糊涂了,只听着楚庄王一个人大笑,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楚庄王尽情地笑够了,才满面春风地对苏从说:“我整整等了三年,终于盼到了像你这样的忠臣,你们是楚国振兴的真正希望之所在!”随后,楚庄王下令,杀掉了三年来围在自己身边那些只知拍马奉承的官员,并下令整顿治安,杀掉了数百名为非作歹的惯犯,提拔了数百名在这期间敢于上谏、治国有方的官员。并任用伍举和苏从全面负责国家政务,全力发展生产,训练军队。从此,楚国迅速发展起来,终于一举打败了晋国,成了中原的霸主,成为“春秋五霸”之一。
楚庄王“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来,他坐怀不乱,藏头又藏尾,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三年来,谁为忠,谁为奸,谁为不忠不奸,全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所以,在待人处世之中,想出头,千万不要强出头。不强出头,自然可以降低损伤,可以和旁人维持和谐的关系,也可以透过冷静的观察,掌握大环境的脉搏,等各方面的条件皆已成熟,自然便可出头。
落井要下石
在待人处世中,任何时候都要切切记住:对待敌人如果无法加以安抚,就得将他消灭。因为人们时常会为了小小的伤害而寻机报复,如果你能彻底地消灭他们,他们便无力回天了,因此我们必须不给他们留有可以报复我们的余地。在你脚下奄奄一息的毒蛇,它会直立起来以双倍的毒液咬你一口;留在身边的敌人就像半死的毒蛇,你的呵护会令它们恢复元气,时间越久会使毒液越猛烈!
最佳的解决方案就是:不要手下留情,落井要下石,彻底歼灭你的敌人,就像他们对付你的方式一样。你惟一能够期盼从敌人身上得到的和平与安全的途径,就是消灭他们。不让你的敌人有选择余地,消灭他们,他们的一切就成了你的囊中之物。对待敌人就是要完全控制地们,让他们服从你的意志,你可付不起半途而废的代价。
如果你暂时无法将他们驱逐,至少心里也要明白他们总是要阴谋对付你,不管他们装出多么友善的样子,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作为一名厚黑高手,千万不可“阴沟里翻船”,上了对手厚黑的当。处于如此险恶的情境里,你惟一的武器就是严加戒备。如果你不能立刻驱逐他们,那么就得做计划寻找最好的时机,采取行动。
在待人处世中,欲行厚黑之道的人,绝不可将其视作儿戏,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厚黑学不行便罢,如果行施,就必须无所不用其极,必须不择手段,不论何时何地,都不放弃厚黑的基本原则,即使是那些已经被你打趴下的“穷寇”,也不能心慈手软,杀敌必见血,一定要再加把劲,直到对手永远倒下为至。厚黑无止境,再怎么狠也不过分。
20世纪二三十年代,在旧天津的商埠上,有两家老字号的药店。他们同处一条街上,一个名字叫济世堂,另一个名字叫万寿堂。本来他们相互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买卖,倒也相安无事。谁知到了30年代初,刘可发继承父业,做了万寿堂的老板,他的经商思路和其父亲的大相径庭,他看不惯先父那种保守的经商之道,从价格、品种等方面对济世堂药店展开了全面的攻势,势在一举挤跨“济世堂”,使万寿堂成为独一无二的垄断药店。
生意世家出身的刘老板毕竟身手不俗,凭着自己年轻、敢想敢干的胆识,出手几招,就把“济世堂”搞得非常被动。在“万寿堂”组织的强大攻势下,“济世堂”经营每况愈下,虽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但已无法挽回败局,终于宣告停业。
刘老板大获全胜,自然趾高气扬,打算大干一场,称雄天律卫。他哪里知道,“济世堂”并未被彻底击败,也没有到非关门不可的地步,凭实力,“济世堂”也完全可以再与“万寿堂”较量一番。但“济世堂”的老板却没有那样做,他不愿直对“万寿堂”那夺人的锋芒应战,弄个两败俱伤,而是避开“万寿堂”的正面进攻,自己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迎接挑战。
既然不能与“万寿堂”同街经营,走远一点总可以吧?不久,“济世堂”在远离“万寿堂”的一条街上重新开张了,但铺面已比原来的门面逊色多了。昔日大药店的气派已荡然无存。消息传到“万寿堂”刘老板的耳朵里,他不禁喜形于色:“济世堂,你已经被我挤跨了,再也别想回到这条街上来与我抗衡、争地盘、抢顾客了。”得意之余的刘老板,心还不够黑,没有进一步施展厚黑杀招,而是放了“济世堂”一马。
过了一些日子,“济世堂”的又一家分号开业了,自然是小铺面,也仍然躲着“万寿堂”。有人把这一消息告诉刘老板:“老板,济世堂又开了一家分号,我看买卖不错,没准是想东山再起,我们不能不防阿!”
此时的刘老板仍然做出不以为然的样子:“怕什么,那种小药店成不了气候,药店靠的是信誉,大药店才能让顾客放心大胆地买药,我看他们是在一个地方混不下去了,不得已而为之,不用怕。”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济世堂”频频开了几家类似的小药店,而“万寿堂”的生意也差不多,两者相安无事,以前抢夺“地盘”的恩怨,似乎已经过去。不料想,三年之后,“济世堂”突然一招“回马枪”,将平静的水面搅浑。“济世堂”出人意料地宣布,自己将老店旧址重新开业。此前,他们已暗暗从买主手中买回了店址的产权。
经过一番维修、装饰,“济世堂”在鞭炮声中重新杀回了“万寿堂”的旁边。“万寿堂”的刘老板听到这一消息,惊骇不已,他没想到被自己已经打趴下的“济世堂”还会卷土重来,给自己造成了放虎归山之患。刘老板想重新组织力量,再像三年前那样发动一次商战,趁“济世堂”立足未稳,把它再一次赶出去。可他很快便发现,这已是不可能了。到这时他才真正了解到“济世堂”在三年中,已经开发了一批分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而在其内部采取统一的经营方针,集中进货,分散经营销售,自然销量大得多。同时,令刘老板吃惊的是,在自己的周围,早已布满了“济世堂”的分号,“万寿堂”已在“济世堂”的层层包围之中。
自从“济世堂”总店恢复之后,买卖热闹非凡,十分红火,顾客络绎不绝,接踵而至,再加上分号的销售,每年盈利不少。而“万寿堂”的生意较以前清淡了许多,似有门前冷落车马稀之感。
上述例子不难看出,当初,万寿药店的刘老板,心黑脸厚,在各方面针对自己的多年伙伴“济世堂”展开进攻,使“济世堂”处于劣势之下,似“穷寇”已逃,然而在对手被打倒之后却心慈手软,没有紧紧地跟踪追击,痛下杀手,而且对于得到的一些消息,自己也没能正确分析出“济世堂”新的经营方针,而最终导致自己失利。
待人处世的厚黑大师告诉你:对于已经被“赶走”的竞争对手,并不是放任不管,也不是放虎归山,而应该紧紧地尾随其后,稍松一些,不过分紧逼罢了。而不紧逼的目的是为了“累其气力,消其斗志”,进而减退其势,达到最后消灭的目的。如果你对已经被“赶走”的竞争对手不能跟随其后,就等于放虎归山,后果将不堪设想,往往等对手喘过气之后还会反咬一口,而这反咬的一口,很可能就是致命伤。
不时冒坏水
“厚黑学”的中心思想就是: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栽赃陷害就是其中手段之一,据说此手段用来铲除对手,可收到相当不错的效果。不过在栽赃陷害的时候,必须注意把握好分寸,不可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究竟什么样的分寸才算是恰到好处呢?那就是当你所栽之赃,所诬之告,能让人宁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让对方百口莫辩,甚至越描越黑,那就是了。
为了说明这一点,厚黑大师李宗吾曾说了这样故事:“严世蕃是明朝的大奸臣,这是众人知道的,后来皇上把他拿下,丢在狱中,众臣合拟一奏折,历数其罪状,如杀杨椒山、沈炼之类,把稿子拿与宰相徐阶看。徐阶看了说道:‘你们是想杀他?还是想放他?’众人说:‘当然想杀他。’徐阶锐:‘你们这奏折一上去,皇上立即把他放出来,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众人摇头都说不知,徐阶继续解释道,‘严世蕃杀这些人,都是巧取上意,使皇上自动的要杀他,此折上去,皇上就会说,杀这些人明明是我的意思,怎么诬到严世蕃头上?岂不立刻把他放出来吗?’众人遂请教该如何办。徐阶说:‘皇上最恨的是倭寇,说严世蕃他私通倭寇就是了。’徐阶于是把折子改了再递呈给皇上。严世蕃在狱中早已探得众人奏折内容,他高兴地对亲信说道:‘你们不必担忧,不几天我就出来了。’后来折子发下,说他私通倭寇,严世蕃大惊道:‘完了,完了!’果然,严世蕃被杀了。严世蕃罪大恶极,本来该杀,可私通倭寇是莫须有的罪名,可谓死非其罪,徐阶设此毒计,其心不为不黑,然而后人都称他有智谋,不说他的阴毒,是何故?为国家除害、大快人心罢了。”
从人性上的分析我们可以知道,世上之人大都有两大弱点:对爱的专有权和对权的迷恋。人们在自己专宠的东西遭到侵害时,往往会失去理智,缺乏思考,其结果也往往会不堪设想。这就为人们在待人处世中大行厚黑之道,提供了广阔的回旋余地。在厚黑大师李宗吾看来,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该做的事,如果你想打倒你的对手,就可以暗中设计下圈套,嫁祸于人,当然,表面上一定要不露声色,最好让对方什么也看不出来。
春秋时期,晋献公征服骊戎,骊戎献出二女,年纪大的叫骊姬,年纪小的叫少姬。骊姬长得非常漂亮,多机智,把晋献公给迷住了,两人形影不离。不足一年,骊姬就生下一子,名叫奚齐。
晋献公因宠爱骊姬,便想立奚齐为太子,他把此意对骊姬说了,她心里很高兴,又想到晋献公已立申生为太子,而且太子与另外两个兄弟重耳、夷吾又那样友爱,这三人虽然不是亲生的,在名义上也是母子关系。今一旦无故变更,恐群臣不服。不仅自己的儿子当不成太子,还说不定会遭到不测之祸,想到此点,骊姬乃跪在晋献公面前哭起来:“太子申生并无大过,据说诸侯没有一人说他的坏话,若是为了我母子而将他废了,人家必说我蛊惑于你,我宁可死了也不负这个罪名!”晋献公听她说得通情达理,大赞其贤淑美德。
骊姬表面上做得光明磊落,暗地里却日夜想着如何陷害申生等兄弟,夺取太子之位。不久,骊姬便对晋献公说:“申生是我挺心爱的儿子,他在曲沃几年了,我也挺惦念他的,还是把他请回来吧!”
晋献公还以为骊姬是真心,便派人往曲沃叫太子立即回来。
申生是个知书达理的孝子,他回来拜见过父亲,又入宫参见骊姬。骊姬设宴摆酒招待,言谈甚欢。第二天申生入宫叩谢,骊姬又留他吃了饭。没想到,当晚骊姬便跑到献公面前哭哭啼啼编起谎话来。
“怎么了,是谁欺侮了我的美人儿?”
“都是你的好儿子!”
“是申生?他怎么啦?”
“不是他能是谁?”骊姬假装哭得特伤心,一边哭一边说着,“我一片好心叫他回来见见面,留他吃一顿饭。没想到他喝了几杯酒就开始调戏起我来,还说:‘我爸年老了,你又年轻!’我当时很生气,本想教训他一顿,可他嘻皮笑脸地说:‘这是我家祖传的先例了,我祖父去世的时候,我爸爸就接受了他的小妾,现在我爸爸老了,不久就要归天了,按照先例你不属于我又属于谁呢?’说着还想搂住我亲嘴,幸亏我躲得快,不然的话……我不想做人了!”说罢,扑到晋献公怀里乱捶乱打撒起娇来。
“岂有此理,这畜生竟如此无礼,真是可恶至极!”晋献公怒气不打一处来。
“唉!他还说明天约我去花园呢。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到时去看看一下就明白了?”
第二天,骊姬又召申生入宫,带他去花园看花。她打扮得格外漂亮,全身香喷喷的,并在头发上撒了香糖,一路上引来许多蜜蜂、蝴蝶,在她头上飞绕。骊姬叫申生过来帮她驱散这些狂蜂浪蝶。申生从命,在她后面手挥袖舞。
此情此景,晋献公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他怒不可遏,立即叫人绑起申生推出斩首,吓得申生满头冷汗,莫名其妙。
此时,骊姬又跪在晋献公面前说:“你明白真相就行,切不可处决他,因为他是我叫回来见面的,若杀了他,群臣定会说我下的毒手。何况这是家事,家丑不可外扬,传出去多不好听,请您饶他这一回吧!”
晋献公无可奈何,下令:“赶这畜生回曲沃去!”还派人跟踪侦察他的所作所为。
没过多久,晋献公出城打猎去了。骊姬派人对申生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妈妈齐姜向我哭诉,说她正在地府里挨冻受饿,十分凄凉,你做儿子的应该去祭祀她一番。”
申生是位孝子,不知是计,自然听话。齐姜的礼祠在曲沃,他前去拜祭,并且照例把胙肉和礼酒送给他的父亲晋献公,以尽人子之礼。晋献公打猎还未回来,这些胙肉和礼酒全都留在宫中。
过了好几天,晋献公才回来。骊姬在酒肉里早加上了毒药,送给晋献公,告诉他:“我曾梦齐姜在地府受苦,现在申生把胙肉、礼酒送来了,给你尝尝!”
晋献公拿起酒要喝,骊姬却说:“酒肉是外来的,不可大意,试一试才可!”-
“对!”晋献公顺手把酒泼在地上,顿时冒起一股白烟。
“咦!怎么回事?”骊姬假装不信,又割了一块肉给狗吃,狗吃了连应都没应一声就四脚朝天了。
“天呀!天呀!”骊姬呼起冤来,“谁料到太子这么狠心,要毒杀父亲了。国君的位置早晚是要传给太子的,多等一两年都不行了。”说着说着跪在献公面前,泪流满面,呜咽着说:“太子此举,无非是针对我和奚齐,请把此酒肉给我吧,我宁可替你去死。”说完,一把抢过酒来,作出要喝的样子。晋献公立即把酒抢过来,愤然摔落在地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晋献公即刻升殿,大数申生罪状。并派大批军队,威风凛凛地杀奔曲沃。申生闻讯,吊颈而死。接着,骊姬又故技重演,加祸于重耳、夷吾,逼他们逃往外地。就这样,骊姬通过一步步厚黑计策的实施,将亲生儿子奚齐推到了晋国太子的宝座。
农村有句俗语,是形容这种恶毒女人的,说歹毒女人是“生得人出,害得人死”,可见,最毒妇人心哪!此招可谓是厚黑“凶”术,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可随便拿出来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