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邪老残缺的双臂立马在空中挥出,一道法印,魔气立马在他面前形成一面巨大盾牌。
砰砰砰!
剑气与他手上盾牌相撞,不多时,竟将这盾牌全部击碎。
在齐然这强有力的招式压制下,魔气荡然无存。
邪老瞳孔猛张,他难以想象,这小子竟有如此之力!
轰隆!轰隆!轰隆!
齐然见他还敢反抗,又是一阵招式猛发,不多时,邪老本就只剩上半身的身躯,已是奄奄一息。
楚天阔和风行云看得身体一阵颤抖,二人本想趁齐然打斗之时上去偷袭。
可见识到齐然这般恐怖的实力后,两人立刻歇了这心思,凭他们这的实力上去偷袭齐然,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阴煞老魔都不是齐然对手,何况他们若是二人偷袭成功也就罢了。
得手的机会不足三成,齐然与阴煞老魔战斗许久,竟不带一丝疲意,这种情况下,他怎可能注意不到他们?
风行云冷汗津津,他看向一旁瞠目结舌的楚天阔。
“楚宗主,我看这事要不算了吧?齐然这等实力,上次之事多半只是一桩误会。”
他们只不过被打一顿,要是再闹下去,碧落门和玄门宗估计真留不下来了。
楚天阔赶紧擦了擦汗,点了点头,“风宗主说得是,咱们还是少管齐然,日后若是等他死亡,咱们再接管青云宗。”
两人心知肚明,齐然死了,还有水星瑶顶着。真想拿下青云宗,不是件容易事,不过是为了双方找补点面子,不然太尴尬了。
刘清风等人已经看呆了,他喃喃自语:“齐师兄真是太厉害了,连阴煞老魔都能将他彻底解决。”
齐然见飞出去的阴煞老魔,哪会轻易放过他?
他剑一拔,腾身飞跃,身形已落至阴煞老魔身前,阴煞老魔正被齐然剑气缠绕,痛苦不堪。
他大声怒骂“你这该死畜牲,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何人?你若胆敢杀我,我必让你青云宗灭了满门!”
“呵呵!”齐然的目光冷了几分,“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我管你是什么人,你只会成为死人!”
邪老脸色气得惨白,还未等他动手,齐然已将剑插进他的心脏处。
这剑气中带着一丝浩然正气,才入他的身体中,就听到一阵阵滋滋滋的声音,他的胸腔处开始冒烟,阵阵魔气飞速逃窜。
“啊!啊!!”邪老疯狂地尖叫着,只剩半身的身躯诡异地在他剑下扭动。
这一幕看得旁边修士头皮发麻,齐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阴煞老魔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齐然犹觉不解气,顺手将他的丹田给废了。随后他招了招手,“师弟过来,将他与刚才那魔头挂在一处!”
邪老的目光怨毒到了极点,他没想到齐然敢这样对他,他用力咬向舌头,准备自尽,不曾想齐然早有准备。
“噗嗤”,他的口中飞出半截舌头来,齐然下死手,他的整个下巴,都被斩落了一块,满嘴的血液全部喷洒。
“老东西,我不让你死,你以为你死的掉吗?”
齐然说完这话,两道剑气爆发,射向他的双眼。
邪老已痛得不能说话,只能啊啊乱叫。
刘清风咽了口口水,赶紧走了下来,“师兄,我来了,需要将他搬起来挂着吗?”
“不必!”齐然邪邪一笑,顺手将龙吟剑收了起来,“我想到个更有意思的主意了。”
“我记得青云城外有不少盘旋的妖兽,他们对这些魔修尸体很感兴趣,不如送给它们吃了。”
“啊!”刘清风惊呆了,他看了一眼在地上咕涌着像条虫似的阴煞老魔,“师兄,可是那些妖兽实力普遍不高。”
“不高才好,一口一口能将他身体全部给啃烂,这多有意思!让师弟们将他抬着走。”
邪老听到这话,面容扭曲,彻底晕死过去。
其他的修士见他们过来,赶紧站远了一些,这个齐然真是个疯子。拿着活人喂妖兽,真是比魔修还恐怖!
等齐然带着师弟们回到青云宗,今日这事已经彻底传扬开来。
青云城所有人都知道,青云宗的首席大弟子齐然是个疯子,实力强横,可他心性犹如魔修。
到他手里死才是最好的下场,否则硬生生能被他折磨痛不欲生。
风行云和楚天阔见识到齐然的手段后,失魂落魄地各自回了宗门。
回去之后,两人立刻闭关,发誓要用最快的时间将实力提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再不进步,有朝一日,若真和青云宗起冲突,他们恐怕都得被齐然给杀了。
杀了也不要紧,可要是被他活捉,那可真是掉入了地狱,这小子就是个活阎王。
刘清风和其他师弟回去后,也浑浑噩噩,他们本来将阴煞老魔的身体,扔妖兽面前,这才准备离开。
没曾想,齐然不但不让他们走,还让他们围观了全程。
直至这些妖兽将阴煞老魔的尸体全部吃干扒净。
惨烈的叫声和妖兽咀嚼骨头的咔嚓声,让他们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水星瑶在齐然解决完后,这才听弟子们议论。
她没想到,齐然一人就将阴煞老魔解决,这小子还是有些东西!
伏魔堂的众多弟子一听堂主没了,连带着邪老也死在了齐然手里,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赶紧传讯,将这二人连同齐然的情况一一说明。
眼下只能让齐然先猖狂几日,等血魔洞天的人来,必然能将齐然挫骨扬灰!
齐然这几日,过得无比逍遥自在,微信在整个青云宗内上涨了一大截。
每次他出门,这些弟子必然亲自相送,甚至在青云城中闲逛时,还有人认出来他。
不过被认出来后,不是什么好事,这些青云城的武者和百姓都离他远远的,生怕被他一剑捅死。
“唉,你说这些人真是肤浅,你师兄是这等十恶不赦之人吗?”齐然看向一旁的刘清风。
刘清风手里全部都是齐然买的东西,当然基本上都是他付钱。
一听这话,他顿时警铃大作,赶紧摇头,“师兄说的哪里话?这些人分明是崇拜师兄。”
“可他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