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说!”雪川小心翼翼道:“谁知道他听见后会不会对咱们如何?”
“我猜多半是齐师兄越狱,莫为长老去抓他,没曾想落得这么个下场!”
“现下宗主闭关不出,长老们又拿这魔头毫无办法,这青云宗咱们好日子到头了!”
说到这里,两人皆是唉声叹气,本来以为进了青云宗就能提升修真实力。
没曾想遇到这么一桩事,真是进退两难。
他们想跑,又怕宗主解决事情后,斥责他们丢了青云宗的脸,再不让他们进门。
可是不跑,成天提心吊胆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啊!
两人郁闷无比,拿着扫帚又开始扫地。
众位弟子随着齐然一起进入了主厅,齐然眼神示意,他们赶忙将莫为长老放在了主厅地上。
“拿一颗回血丹给莫为长老吃,可别让他死了!”
齐然一声令下,弟子们慌慌张张赶紧找回血丹。
找到后急忙扯出莫为嘴中的布条,忙不迭塞进莫为的嘴里。
这些弟子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敢动,根本不敢动!
齐然坐在主位,目光扫过这些弟子,他们纷纷低下头。
很快,齐然的目光看向其中抖得最厉害的一名弟子,他玩味地笑了。
“刘清光,就是你了!去通知武学阁,律法堂和练武堂三大堂的弟子长老全部过来。”
“哦,我差点忘了!律法堂和练武堂长老,已经被我杀完了,把武学阁的三位请来吧!”
齐然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刘清光吓得腿直哆嗦,他冷汗直冒。
“知,知道了,齐,齐师兄!”
青云宗共十一位长老,除宗主外,他们的地位最高。
练武堂五位长老,律法堂三位和武学阁三位。
奈何十一位长老,已被齐然杀了七位。
武学阁那三位实力最低,多是负责为弟子们解惑。
刘清光的动作极快,很快就召集了各大弟子前来。
他们本不想来,可又不敢惹恼了这魔头。
武学阁三位长老乃是剑心,云影和萧雪。
萧雪是唯一一位女长老,她长得出尘飘逸,眉头之间带着淡淡忧愁,气势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身白裙更是扎眼,原身和萧雪关系不错。
奈何迷恋上柳轻盈后,不思进取,还被萧雪骂过几回。
齐然淡淡一扫,随后移开了视线。
“诸位,今日我召集你们过来,是想通知一件事。”
“律法堂三位长老及练武堂四位长老已被我全部击杀。”
“他们胆敢勾结魔道,残害同门,我已经替天行道,以后请诸位长老弟子约束几声,莫要行死不良之举。”
“莫为长老我会亲自审讯,定要肃清整个青云宗!”
众位弟子全部瞪大了双眼,这不妥妥的颠倒黑白吗?
分明是他入魔。击杀了诸多长老,还栽赃陷害,无耻!太无耻了!
“好你个小畜牲,还敢攀污其他长老,污蔑他们勾结魔道!我青云宗出你这种败类,真是耻辱啊!”
剑心忍不住了,他气得胡子颤抖,指着齐然鼻子大骂。
齐然目光一凝,一阵清风扫过,轰的一声。
剑心身体瞬间被一道巨力,横扫击飞。身体迅速飞出了主厅之外,砸在了外面广场上。
咕咚!听到落地的闷哼声,弟子们更加不敢多言了。
“唉!剑心长老真是糊涂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从这里摔到广场上去!”
“你们武学阁的弟子,还不快去扶一扶?万一死了,岂非又是我青云宗的损失?”
云影被他这话气得吐血,奈何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恨恨地看着齐然。
生死关头之际,谁会愿意冒这种出头的风险?
加上齐然这个疯子,可是真的会出手。
骂他两句又讨不了什么好,还白白断送了性命。
事情吩咐完毕后,齐然拖着表情惊恐的莫为回了住处。
内门弟子们见到齐然离开后,立刻冲到云影面前,大倒苦水。
“长老救命啊,齐然这个疯子太恐怖了!青衣长老被他捏爆了啊!”
“其他四位长老全被他砍瓜切菜似的弄死了!”
“我们该怎么办啊?长老合力击杀这魔头,能打得过吗?”
这些内门弟子们一个个都哭唧唧,这次出战对他们心理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保准都能做一个多月的噩梦,特别是青衣的死状,让他们更是恐惧。
云影听了他们吵吵嚷嚷,只觉得无比头疼,他眉头拧紧,他要是有办法,何必在此受齐然胁迫?
“够了!”他怒喝一声,心中不愤,“暂且顺着这魔头心意,等宗主出关,宗主定能将他击杀!”
听到云影这么说,众位弟子们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好了,你们赶紧带剑心去看看伤势,莫要拖得严重!”
“是,弟子领命!”等这些弟子们呼啦啦地离开后,他这才看向表情淡然的萧雪。
“萧长老,你向来和齐然相熟,不若去劝他几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萧雪一双美眸,带着无边寒意,“你想让我劝他去死?我劝你打消了这个心思!”
“你们要如何,与我无关。”
说完这话,她的白裙一动,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云影气的发疯,心中暗骂臭女人,等有朝一日定要将她炼成鼎炉,让千人骑万人压!
他一甩衣袖,这才气哼哼地走了。
莫为痛苦到了极点,他没想到,这些长老居然没有一人来寻他!
齐然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喝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开口。
“莫为长老。别太紧张,我只问你一句。金门和青衣联合柳家人,你知不知情?”
莫为身体一颤,强行压下心中不安,怒瞪齐然,“你休想从我这里套到任何消息!”
齐然也不恼,只是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把把精巧的匕首。
他握着其中一把,慢慢把玩,握把处镶嵌的宝石十分耀眼,一看就价值不菲。
原声留了不少好东西,可谓富得流油,全便宜了他。
“莫为长老,你也是个明白人,可知这刀子割在身上哪处最疼?”
“正好最近我刚知道一种凌迟的刑法,正是将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不知那时,长老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