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猛地睁大眼睛,水盈盈的瞳孔里是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茫然。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然而在宋亦洲胸膛推壤的双手柔弱无骨,更像是羽毛轻拂在撩拨他,搔起一地酥麻。
他手掌住她后颈轻轻一捏,舌头顺着唇缝钻了进去。
他克制紧绷的弦在这一刻轰然炸裂。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卷住她的小舌狠狠吮吸,手也情不自禁往下。
她被他的意图吓得到,舌头在他嘴里颤颤挣扎。
“宋...总..不..”
话都吐不全,宋亦洲便卷住她的舌根一吸。
她立马软在了他怀里,那若有若无的哼吟更是刺激得他发狂。
宋亦洲将她打横,往卧室走去。
她被扔在了卧室大床上,眼前天翻地覆的眩晕之后,她面前的光被站在床边的宋亦洲全部遮挡,他扯下了领带,琥珀色的眸底被染成了深黑色,尽是侵占的欲望。
“不...宋总...我是连织!我是连织!”
她看懂了他的意图,惊恐挣扎着往后退。脚腕却被扯了回来,宋亦洲覆身而上,她后面所有的呼救都被他堵在嘴里。
他手指钻进她黑发里掌住后脑勺,吻得好深,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吃下去。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的衬衣,男女力量悬殊,她所有反抗都被他控在胸膛里,像是在大海里跌宕无依靠的小船,海浪次次翻卷而来,她无处可逃也根本逃不掉,只能任由翻天覆地的浪将她淹没。
低泣声沿着微阖的房间传出去,久久不停。
——
.....
翌日。
连织在浑身的酸痛中模模糊糊醒来,厚厚的窗帘将外面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丝光透了进来。
一只麦色手臂横在她腰间,她抬头便看见宋亦洲沉睡的面庞,他睡得很沉,一贯微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那丝光影溜过他的眼窝,高高的鼻梁,紧呡的薄唇,到他脖子的几道抓痕上。
昨晚,这个男人几乎将她折腾死。
她并未像寻常剧本该发展的走势,一哭二闹三上吊,等他醒来还个公道。
而是轻轻将他的手臂从自己腰间拉开,她撑起酸痛的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飞速离开了房间。
门轻轻阖上的声音传来,本该睡得很死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屋内灯光昏淡,些微的光落进他漆黑的眸底,昨晚的疯狂和浑浊悉数不再,变得清明。
室内淫糜的气息一晚上根本没有淡去,宋亦洲眼皮缓缓往下,目光落在旁边床单的一块血痕上。
他睫毛动了动,漆黑的眸底几许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