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将东苑周围还有府里都搜一遍,再让人好好查查胡氏最近有没有干什么事,有什么异常的立马来告诉我,”萧淮序皱着眉说道,目光沉沉地盯着祝氏房间的位置。
萧山领命立马派了不少精锐去搜查将军府各个地方,没到半日,萧山就把整个将军府都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搜出来,最后所有人都集中在了胡氏的院子里。
此时胡氏正怒瞪着面前的侍卫们,“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搜我的院子!”
萧山跟着萧淮序上过战场他的身上也有着一股肃杀之气,站在那里不笑的时候特别能唬人。
“属下奉将军的命令前来搜查,胡姨娘若有什么想问的大可去问将军,属下便得罪了,来人,给我搜。”
萧山挥手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全部冲了出去开始搜查了起来。
胡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站在一旁愤怒地瞪着萧山。
搜了半个时辰,甚至把有可能藏东西的地下也给搜了一遍,结果什么也没有没搜出来,萧山对着胡氏抱拳说道:“多谢胡姨娘配合,既然什么都没搜到,那属下便告退了。”
回了东苑,萧山便把搜查结果告诉了萧淮序,“回将军,属下什么都没搜出来,所有地方都搜了,没搜到。”
“我知道,先退下吧!”萧淮序皱了皱眉,难不成真不是胡氏做的?
他思索了片刻,现在祝氏已经出事了,这件事情倒是给了他个警醒,现在不知道背后之人还会不会对沈月梨动手,要是对沈月梨动手她根本躲不开,想到这里萧淮序在沈月梨的院子里增加了不少护卫,以护卫队的形式直接进行十二个时辰轮岗式站岗,直接杜绝有可疑人出现的可能。
守祝氏守到了夜晚,萧淮序这才一脸疲惫地踏入沈月梨的院中,脚步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他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独自走进屋内,轻轻关上房门。
“阿梨,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沈月梨闻声抬头,望向走近的萧淮序,那双平日里不管做什么都很平静的眼神里此刻却布满了血丝,满是疲惫与自责。她心中一紧,猜到他是因为祝氏的事情劳累了一天,忙起身迎了上去,轻轻握住他的手。
“将军,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头绪”沈月梨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淮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神色不明:“胡氏那边,我已经派人掘地三尺,却还是一无所获,那孩子的情况你应该也知道了,我想给他个交代。”
“将军,您也别太自责了,这件事,或许并非你我能预料到的,”她轻声安慰道,试图抚平他心中的难平。
萧淮序苦笑一声,目光深邃:“你那天做的梦很有可能就是在提醒我,可我完全没当回事,我要是那天能想到的话,那婉儿就不会出事。”
到底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他们已经算是结发夫妻了,不仅如此,祝氏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怎么能不心疼祝氏。
他的话才说完,沈月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温柔地说道:“将军,这不是你的错,那梦境只不过是妾身做的,怎么能与现实构连在一起,您一时之间没想到也很正常,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是谁害得夫人!”
“你说得对,我会继续追查此事,直到找出真相为止。”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有力。
将军府没找到害祝氏的人,但是大家都默认是胡氏做的,只不过是因为第一次有了经验,所以这次做的格外干净,就连府里的好几个与祝氏交好的侍妾看到胡氏也是冷嘲热讽。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胡氏急迫辩解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做的,以后要是姐妹们怀孕了可都得注意了,别哪天稀里糊涂孩子就没了。”
“离她远点,我可不想还没怀孕身体就出问题。”
胡氏还想说什么,几名侍妾直接就走了,离她更远了些,她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背了一口黑锅。
与此同时,萧淮序正和沈月梨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小厮匆匆走了进来,神色慌张。
“将军、娘子,祝家来人了,说要为夫人讨个公道,小的不敢怠慢把人放进来了,现在人在前厅。”下人禀报道。
萧淮序皱了皱眉,不知道是谁把消息透漏了出去,竟然把祝家人都给招惹过来了。
眼下也只能先把祝家人打发了才行,想到这,萧淮序抬腿便往前厅去,刚一踏进去,就见到两张极具愤怒的脸。
“岳父岳母!”萧淮序对着两人微微躬身。
祝氏的父亲祝常州直接使劲拍在了桌上,“别叫我岳父,我不是你岳父,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怎么我好好的女儿交到你的手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祝夫人也怒声附和道:“你要是管不好你后院的人,我就来帮你管,我年纪大有些事我能出手!”
沈墨轩皱了皱眉,知道站在祝氏父母正在气头上,于是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岳父岳母息怒,此事女婿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是我府中之人所为,我绝不姑息!”
祝夫人闻言,冷笑一声:“哼,说得好听!我听说我那乖外孙一生下来就带着病,而且我女儿现在身体虚弱成那个样子,你一句定会查出真相就想了事?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萧淮序眉头微皱,但依旧保持着冷静与克制:“祝夫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非同小可,我肯定会谨慎处理,你放心,只要找到真相,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祝家夫妇见沈墨轩不像是说谎,现在也确实没找到人,于是两人回头商量了一下,决定给萧淮序一个机会。
“好,我们就信你这一次。但若是你敢敷衍了事,我祝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祝老爷冷哼一声,带着夫人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