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的笑容不是消失了。
而是飞到了何青青脸上。
之前青白的俏脸，此时憋笑涨的通红。
原以为程远只是个舔狗，想不到是个多功能舔狗。
还能当嘴替。
这钱花得值！
好半天，没人出来圆场。
主要是别人也怕，说话的时候绷不住乐出声。
何青青哪找的男朋友？
这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哈哈哈哈……
“见笑，朋友电话。”
很快，装作打完电话的程远，满脸歉意回到座位。
俩人当即破防。
身体哆嗦着，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
不过他们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客户的想法。
程远连忙去看何青青的反应，只是何青青低着头，也不知道究竟满不满意。
他坐回去，悄咪咪的朝何青青问：“学姐，这波咋样？”
“你就这点本事？”
何青青虎着脸反问。
其实她是挺解气的。
就是总觉得少了点啥，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程远瞄了她几眼，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
干这行，最需要的条件就是清晰认知顾客需求，确切抓住心理痛点。
看何青青那带着点空虚的小脸，他很快明白这波差在哪了。
好办！
当即决定亮出点绝活儿。
于是，他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对，你们刚才说到哪了？”
也不等有人回答，就学着徐子豪刚才点菜的模样，另外加了瓶店里最贵的的茅台：“点菜是吧，这样，今天的饭我请，就当赔个不是。”
说着，还看了眼其实也没打算拦他的高婉与徐子豪，“你们刚回国就请客，说不过去，正好青青总跟我提起，上学的时候和你们是好友，我替她请客也是应该的。”
转头温柔的看着何青青，“亲爱的，怎么样？”
听到这句亲爱的，何青青心底升出几分异样感，脸也不自然的红了红。
但还是装作乖顺的附和：“都听你的。”
程远坐回她身边，拿起先上来的小龙虾，熟练的剥壳，又把软嫩的虾肉喂到她嘴里，温声细语道：“我还点了你最爱吃的娃娃鱼，待会才上，你胃不好，先吃点虾。”
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别管真不真，你就看能不能给人伺候舒坦吧。
见程远这么上道，何青青果然乐呵着借坡下驴，满脸幸福的靠在男人肩膀，张着小口一下一下被投喂。
同时，还不忘冲高婉抛去个极度欠扁的媚眼。
校草？老娘才不稀罕呢！
看到没，老娘身边这个，文能张嘴骂你俩，武能徒手剥龙虾！
不比那瞎子香？
高婉脸色都黑成锅底了。
何青青心里得意，程远见时机正好，也把脸凑了过去。
恩爱的模样，把旁人搞得吃不下饭。
还吃个屁？狗粮都喂饱了。
然而实际上，俩人台词根本不是小情侣的悄悄话。
“学姐，这波有没有奖金？”
心情大好的何青青白了他一眼：“今天表现不错，少不了你的！”
妥了！
程远心里更加开心，剥虾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聚会很快结束。
期间，程远趁热打铁多点了几瓶名酒，搞得何青青那帮同学一个劲儿夸她找了个好男友。
可恶，又被他装到了。
而高婉与徐子豪两人，彻底沦为了背景板，饭都没吃几口，就匆匆离开。
心里已经恨死了程远。
本着职业素养，程远服务周到的把何青青送回家，今日业务圆满达标后才回家。
说起来，他干这行，就是因为何青青。
当时程远在一家咖啡馆打工，这女人估计是把他认错了，上来第一话就是：“定金十万。”
要不是看她年纪没比自己大，程远还当对方重金求子的。
结果问下来，原来是收钱给她做舔狗。
照理说，这种颠婆，换平时程远早报警了。
奈何那会儿妹妹刚住院，急缺手术费。
程远小脑袋瓜子一转，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什么颠婆，这叫义父！
至于抢了哪位朋友的买卖……抱歉，咱是凭本事抢活儿，概不退还。
将错就错的入了这行。
可以说是你我本无缘，全靠你砸钱。
回到家，程远本想洗个澡，微信突然收到两笔转账。
都是五万块。
其中一笔是何青青转的，另一笔，转账人，江妙。
附加消息：【明天上午来我家里】
这是他第二位客户。
首富江家的千金，也是本城有名的男科医生。
程远赶紧调出自己的日程备忘录。
周一到周五白天——学姐何青青。
周六日不定时——医生江妙。
全程不定时——学妹林殊颖。
女人，女人，还是踏马的女人。
职业舔狗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乏味，但有钱入账。
看了眼时间，确定明天周六，程远才给江妙发去同意的消息。
然后倒头就睡。
第二天，下午六点左右。
江妙的别墅。
程远光着膀子，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有过做保镖的委托经验，还特意练过搏击，身上线条匀称，还算有料。
此刻，他正对着一张大号的人体结构图，与上面的大眼珠子对视。
啥好人能把这玩意摆客厅？
还冲着沙发？
不管来几次，程远都没法理解这女人的怪癖。
忽然，胸口传来冰凉的触感。
程远本能哆嗦下。
身前传来轻笑。
江妙坐在对面，埋着头，手里拿着不知是啥的金属仪器，贴在程远左胸。
宽松的白大褂无法盖住火爆的身材，领口被高高撑起，露出白玉般的锁骨。
女人似乎被他的反应逗乐，美眸狐媚的弯起，向上瞄时，显得明艳又勾人，猫爪儿似的在人心尖儿抓挠着。
“你别乱动。”
那种成熟御姐独有的36D声线，娇嗔似的训斥。
程远正襟危坐。
千万别被江妙温柔知性的外表骗了。
几个客户里，就她看起来最好说话，也属她危险系数最高。
对于这个受过情伤，又沉溺学术研究的男科医生来说，男人都是拿来切片儿的。
雇他做舔狗，实际是把他当研究对象，定期检查身体数据。
还没有半点占他便宜的想法，程远都怕她哪天把他当真研究对象给切片了。
正这样想着，两根白嫩葱指忽然攀上胸前，一路向下滑到腹肌。
触感温润细软。
“……”
干什么？自己可还是黄花大小伙子！
得加钱！
犹豫半响，程远神色复杂的看着江妙：“江姐，这个是收费项目。”
“是吗？”
江妙眨了眨眼，手指继续往下。
程远心跳不由加快，好在被碰到要害之前，江妙终于停了下来：“如果我对你的器官感兴趣，我会先考虑把它切下来。”
说完，她冲程远一笑。
笑的媚态横生，但不当人。
程远也对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为了江姐，我愿意献身，记得多打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