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打仗了,南边隐隐有边境小国作乱。
不过是一些不大不小的战役,很快就平定了。
我在南边停留了半年,重新整顿当地的风气与训练方式。
终于又见到了谢安,他瘦了很多,形如枯槁,我几乎有些不敢认。
他似乎还想对我说什么,但我却不愿意再听,骑上马离开了。
父亲快过寿了,我答应过他会准时回京的。
回到京中,发现京中的风气大不如前。
西边开了一家女学,上课的西席正是沈欢欢。
那个挑着豆腐走街串巷的小丫头盘下了一个店铺,她如今是长安街上最有名的豆腐西施。
而曾经爱慕谢安的那个女娘,开了京中最大的酒楼,甚至和外商做上了生意。
我牵着马,感受着脚下大地勃发出的生机。
长安街的尽头,我看见阿姐一手抱着医书,一手拎着最新出的糕点朝我微笑。
真好啊,我接过阿姐手中的东西,两人一起漫步回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