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是夫妻,怎么摸个脸就下流了?
从十年前在岩洞内相处的那几日起,他就想占有那个替他疗伤,温柔拥他入眠的她,虽然他们被迫分开,他多年来还是在暗中打听她的消息,得知她回去后大病一场,失去了言语能力,而人族无人能治后,他更是潜心加快修炼,为的就是终有一日能修成人形,娶她为妻,治好她的嗓子,还她灵音。
可这十年来她的确变了,性子似乎也变了许多,不是他记忆中当年那个温柔的、对兽类一视同仁的她,而且似乎对他、对妖族充满厌恶。
不过,自从打败上一任狼妖之王,成为夜狼国新王,到发展国力超越西豹国,他还从未失手过。
这一回,他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朝思暮想了多年的“猎物”。
“不回答?”占夜见她不肯作声,语气邪恶起来,“那我们就来点直接的吧。”
占夜还是狼形之时,不是没有母狼接近过他,只是他志在修炼成人,没有想要引领狼群的心思。
遇到绵音后,他更是坚定了修炼成人的决心,然而修炼成人后为了成为配得上她公主身份的男人,又一心专注于打败前任君王,根本无暇去碰那些修炼成人的女妖。
况且他心中早已有了绵音,对其他母狼还是女妖都毫无兴趣,所以床笫之事他还是头一回。
说罢,喜服飘落,狼后一夜难耐,狼王一夜满足。
她终于是他的了!
绵音则此生头一次这么希望自己不止是不得言语,而是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哑巴。
——
翌日,绵音一睁眼,看见的是陌生的寝殿,一转头却看见自己熟悉的侍女灵巧,一时还有些恍惚。
“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灵巧一直候在榻边,见绵音醒了,忙前来伺候。
娘娘?
这称呼真是刺耳至极。
绵音蹙着眉头起身,身上全是占夜的气息。
忆起屈辱的昨夜,绵音更是不忿,朝灵巧开口,“以后不要叫我娘娘!”
灵巧读完她的口型,犹豫的问,“那要叫您什么?”
绵音道,“继续叫我公主。”
“可是……”灵巧犯难,“被其他宫人,还有王上听见怎么办?”
当着夜狼国的宫人,尤其是当着国君的面称呼绵音为公主,怎么看都是大不敬之死罪呀!
“那就只有你我二人时这么叫。”绵音在灵巧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入寝殿一侧的浴殿。
“是。”灵巧答应。
沐浴过后,洗去一身黏腻污浊,绵音觉得浑身清爽了许多,再回到寝殿时,殿内已有几名夜狼国的侍女在收拾整理,把昨日喜庆的布置、红蜡烛等一一撤去,昨夜他们洞房用的被褥也一并被撤走,换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灵巧初来乍到,不知该如何梳夜狼国王后的发髻,所以绵音今日的发髻是由夜狼国侍女梳的,灵巧在一旁观摩。
意料之外的,那侍女梳的发髻还挺好看,样式简单却落落大方,将绵音衬托得更婉约雅致,一国之后的气质顷刻间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