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从省城来的,可曾经也在临水任职。想要调查这种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脉和能力的。”
宋大宝这时候才恍惚间想到,对方好像确实是从乡镇一路一路走到省城的。
这么年轻的年纪靠着自己往上爬,到了那个位置的家伙……手腕和本事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之所以问宋老板你而相信他人,自然是因为我已经掌握到了其中的证据,宋老板该不会真的觉得,我会什么都不调查,就这么相信你的一家之言吧?”
“现在之所以如此,当然是在给你脸面啊,宋老板。”
楚汉合刚刚还微笑着现在,脸上的表情却缓缓收敛,透出了几分漠然。
“如果宋老板自己都不要脸的话,那我自然也就不必客气了。”
一边说着楚汉合一边转头看向一旁的陈警官,也不管一旁的宋老板瞬间变了的脸色。
“抱歉陈警官,越俎代庖做了不在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去调查一下宋家吧,尤其是那位宋二宝,我相信应该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发现。”
陈警官点了点头,看着楚汉合的神情有些复杂。
不愧是从省城里面来的人,这手腕和手段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强。
一下子就将这宋大宝从原本的闲庭自若利于的不败之事转成了现在,如果说原来宋老板的样子还能够让其他人相信,那么现在他的气急败坏,同样也佐证了他自己的心虚。
“这……我们怎么可能会……陈警官,楚局,我弟弟真的不可能……”宋老板急切的还想要解释些什么,然而楚汉合却已经不打算听了,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不要和我说这些,算了吧,比起这个,我更想去看看事实。”
“你们先走吧,我坐其他的车子过去。”
然而就在一众人等打算前往宋家的时候,一直闷声不说话的李满在这时候突然说道。
“那个……宋二宝不在宋家,他就在天水村里。”
此话一出,一众人等齐刷刷扭头,楚汉合微微挑了挑眉,还真没想到李满会在这时候说话。
“我今天在天水村看见他了。”李满说着,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前面的楚汉合。
这下宋老板的脸色是真的变了,看着李满的目光,简直恨不得将人给杀了。
“李满,你!”宋大宝眼神中带着明晃晃的恨意,走到了李满的身边,带着意味不明的威胁声。
“我还真是没想到,你在这一时候给我捅了个大篓子里面,你是真的完全不在乎天水村,也不在乎你手里的那块地了是吗?”
李满的脸色同样一变,然而这个时候,楚汉合直接带着李满往后面一捞。
两人交换了一个位置,楚汉合和宋老板面对面,似笑非笑的说道。
“宋老板看上去是有些坐不住了?竟然当着我跟警察的面都敢威胁证人。”
“看来就更是势必要去上一趟了。”
宋老板终于不再说话,只是这个时候看着李满的目光仍然不算好。
这时候甚至连样子都已经不打算装了,连带着跟楚汉合说话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恭恭敬敬的样子。
他大抵也已经看出来楚汉合已经做好的决定,根本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改变。
现在只能期望自己那个蠢货弟弟,没有真的做些什么吧。
宋大宝的表情明明暗暗,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重新去找宋二宝,原本以为要重新跑市区呢,结果却没想到,李满竟然说宋二宝竟然就在天水村,这倒是大大的节省了他们的时间。
楚汉合这个时候也不再有所动作了。
这种时候将其全部交给警方那边,动作反而会更快。
宋二宝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宛如散架了一般痛,尤其是后脖子那一块。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要死的家伙来偷袭老子?”宋二宝一边说一边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
“大哥真是烦死了,谨慎的未免有些过头了吧,这种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黑灯瞎火的,就算稍微做点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吧!竟然还让我专门来这么一个破烂村子里面。”
宋二宝嘀嘀咕咕的,满脸都是不爽和愤怒,但更加的愤怒是在发现了自己好不容易绑来的那个女人,竟然不见了!!
宋二宝几乎瞬间就想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偷袭,将他给打晕,然后把人给带走的。
“该死的家伙,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宋二宝一边放着狠话,一边疼的龇牙咧嘴,然后随手就踢翻了自己身旁的桌子。
计划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才将人给拿到手里,吃都还没吃上一口呢,到嘴的鸭子还就这么飞了,谁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不必说是宋二宝了。
“该死的,要不是听了大哥的话谨慎些谨慎些。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阴沟翻船?早带回家里面去把人给绑着不就好了,谁还会专门去家里瞧啊?”
这个时候的宋二宝还没有发现周围不断闪烁着的手电筒的灯光。
他正打算回去,随便找几个女人泄泄火的时候,突然一到手电筒的灯光就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刺眼的灯光,瞬间就让宋二宝微微眯了眯眼,感觉异常不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边就想起了声响。
“找到了,在这边!”
宋二宝直觉有些不对,可还没能来得及让他想明白,一群人就已经直接朝着他包围了过去。
“抓住他!”
这个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宋二宝甚至才刚迈出几步,就已经被飞速赶来的那些警员们全部扑倒在地上,然后直接将手铐铐在了他的手上。
非常情况,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逮捕令了。
如果后续需要的话,他们会下发文件的,现在还是先将人给控制住再说。
尽力了,刚刚宋老板的那一招,这些警员们也意识到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并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