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从木屋中走了出来,他的出现像是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头。
他的手中握着一封精美的信件,那封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场的嘉宾们心中都明白,这封信是钟瑶写的,他们的目光在季屿川和钟瑶之间来回穿梭,其中都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钟瑶坐在人群中,看到季屿川手中的信,她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她感到既害羞又紧张,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她害怕季屿川会因为她的信而感到不自在,但又希望季屿川能够感受到她的心意。
季屿川面无表情,他的表情总是那么冷静和淡漠,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内心。
钟瑶看着他,心中有些失落,她多希望季屿川能够露出一丝微笑,哪怕是对她的信件表示一点点兴趣也好。
季屿川总是这样,面无表情,她是不是做错了些什么?
但很快,钟瑶就安慰着自己。
季屿川一贯都是这个表情,她应该习惯下来。
她告诉自己,季屿川并不是不将她放在心上,只是他常年都是这副冷冷的态度。
季屿川的面容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波动,仿佛手中的信件对他来说不过是寻常之事。
他的冷漠让人无法窥探他的内心世界。
钟瑶站起身来,她的心跳如鼓,手心微微出汗。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季屿川身上,那个她一直默默关注的人。
钟瑶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迈着有些颤抖的步伐朝着季屿川走去。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要知道季屿川的心意。
她走到季屿川面前,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串哥哥,你……你看了我写的信件了吗?”
季屿川看着钟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原来是你的信,我还没看。”
【钟瑶像个舔狗一样哈哈哈】
【季屿川怎么这么惊讶啊哈哈哈!是不是以为这封信会是音神的呀!!】
【哦哟~我磕到了嘿嘿嘿~】
钟瑶的心沉了下去,她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
她以为季屿川至少会对她的信件内容感兴趣,但现在看来,她似乎高估了自己在季屿川心中的位置。
钟瑶犹豫片刻,回答着:“串哥哥,那你一定要记得看哦!我……我写了很久的,这封信里面都是我想要对你说得话!”
【怕不是写了一堆恶心的话吧!串儿哥别理钟瑶!】
【串儿哥好难,收到的信件不是忱音的就算了,还要看钟瑶写得信哈哈哈!】
【串儿哥说:求求你别辣我眼睛了!】
钟瑶紧张地看着季屿川,期待着季屿川的反应。
然而,季屿川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平静地回答着:“好。”
季屿川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其实,在他看来,不论是谁的信件,他都不在乎。
只是一开始,他拿到信件的那一刻有些恍惚,他以为会是忱音写给他的信,却没想到是钟瑶的。
钟瑶对于季屿川的这副冷漠神情感到有些失落,但只要季屿川应下了好,承诺着会看她写的信,这样她就足够了。
钟瑶收敛起脸上那副失落的神情,转而变成一副开朗的模样,“嗯!串哥哥,你一定要记得看哦!”
说完,钟瑶不再等待季屿川的下文,径自离去。
季屿川回到自己的座位,从头至尾,他的表情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和波动。
在场的嘉宾们目睹了这一幕,他们的表情各异。
有的人同情钟瑶,有的人则是对季屿川的冷漠感到不满。
段弋不满地啧了一声,望向身边的简诩说道:“这季屿川也太冷漠了吧!好歹人家钟瑶一片真心呢!”
简诩却不认同段弋的话,他们两个人都知道钟瑶是个什么德行,“那如果你收到的信是钟瑶的呢?”
“这……”段弋听到这句话,突然愣了神,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他想了想,直白回答着:“或许,我会跟季屿川一样,非常冷漠地对待钟瑶,不过,我可能比季屿川还要更加冷漠些,连看都不会看!”
【段弋死直男gun!!】
【段弋不准说我家串儿哥冷漠!再说我就生气了!!】
【不好意思,我家段哥脑袋日常抽抽,你们别在意~】
【哈哈哈还是简哥会说!事实证明,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有多痛!】
所有的嘉宾都已经去过小木屋拿取自己的信件,除了简诩。
主持人手拿话筒,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简先生作为本环节的大轴,就让我们一同目送简先生进入小木屋中,那么简先生是否会收到信件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简诩站起身,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缓缓地向小木屋走去。
他的步伐稳定,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感觉道他的平静。
可只有简诩自己才知道,对于看信箱的结果,他有多么的紧张。
他很想跟忱音一组,不为别的,只为弥补前世的遗憾。
没一会,简诩就已经走到了放有信箱的小木屋前。
他站在小木屋门口,感受着自己的心正在剧烈地跳动,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简诩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进入小木屋的男嘉宾,这意味着所有的悬念都将在这个时刻揭晓。
然而,更让他紧张的是,如果他的信箱当中跟其他的嘉宾一样,空无一物,那他又该怎么办。
或许,他的信箱里真的什么也没有。
按照忱音的性格,或许她根本就不会把信件个投出去。
简诩在小木屋门前踌躇不定。
与此同时,嘉宾席的人们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
他们对最后一个入场的简诩充满了好奇,每个人都想知道简诩的信箱中会不会有信件。
段弋心中好奇,便适时问了出来,“你们说简诩的信箱里会不会有信?”
商酌尘面容和善,摇了摇头回答道:“说不好,但我感觉,简诩的信箱里会有信。”
“啊?你怎么知道的?”段弋转头看向商酌尘,问出了声。
商酌尘眼中毫无波澜,“我不知道,只是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