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沈心与阿满虽不是仇人,但他却与自己二弟是那仇人,在加之花邪在恶人谷与莫晓生所做,差点害死自己与三叔,更是不能忍,便是双掌一出,如沐春风。那花邪与阿满合力也不能敌。
沈心见两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嘴角上扬,便是要一掌结果二人,花邪见状,连忙道:“沈家小子,难道你真要恩将仇报?”
沈心冷哼道:“哼,谁与你恩将仇报,我与你只有怨恨。”
花邪不耻说道:“呵,只有怨恨?那一年前我真是自作多情了!白救了你们沈家人!”
沈心有些疑惑道:“什么一年前?什么救了我沈家人?”说着不由想起来那日劫法场倒是有几不明身份之人在帮忙,难道其中便有他?
花邪不屑道:“哼,一年前若不是我与那莫晓生设计救出你沈家大长老沈峰,你以为就你们那群乌合之众怎能在众兵重围之中救出那沈峰!”
沈心听后,心中恍然道果然。这一时间便是有些为难,他与自己有仇,却也有恩,又如何是好?沈心摇摇头道:“好,既然如此,我便放你一马,但这人,我定要捉去见我二弟!”沈心说着,便指向那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一听,连忙道:“不要,不要,大哥救我,救救我啊!”虬髯大汉一脸惊恐,不断地向花邪求助,可花邪现自身都难保,又怎能救他!还来不及说什么,便是一阵风吹过,那沈心竟是没了踪影,再看看虬髯大汉,那大汉早已不见踪影。
此时,还是在刚才那青楼处,那朱家少爷又故技重施将那阿秀与小霞骗与此处。在他吹那粉末之时,阿秀一个警觉,便是早早躲掉,小霞早在那朱家少爷言语之中看出一些端倪,便也没有上当。朱家少爷见此便急忙跑掉,那小霞见状,便一把抓住了他,那边青楼汉子见此便迎面而来想要解救那朱家少爷。
“你们两个小娘皮干什么呢?既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小孩!”那大汉迎面走来,边走边说,引来不少人围观,再加上那朱家少爷的哭声,人们便纷纷对阿秀与小霞指点起来。
小霞见状,狡黠一笑,她对着大汉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欺负这孩子呢?他可什么都没说呢!”
朱家少爷一听,马上哭叫道:“就是你们欺负我,还打我!”
大汉见此马上道:“听见没有,这孩子都说了你们在欺负他,你们还敢狡辩!”
小霞突然笑道:“小弟弟,既然你说我们欺负你,在打你,那么我们为什么会打你?就算没有理由,就是打了你,那么我们怎么打你的?我们这儿又没有什么物品可以伤人,那你说我们是拳打的呢脚踢的呢?你身上的伤了?”
朱家少爷顿时语塞,他眼骨碌一转,便随意道:“就是你用脚踢的我!”说着便是哭声更大了,那大汉也是双手叉腰,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小霞却笑得更加大声了,她道:“我的脚踢的你?你确定?”那朱家少爷恩恩作答,小霞便道:“我这鞋乃是自己所做,这踢人一脚便是有所印记,那小弟弟你身上的印记呢?”
朱家少爷听后,便有些吞吞吐吐道:“不,不是,我记错了,你是用拳打的我!”
小霞听后,便是轻蔑一笑,她道:“好你个小孩,你道我欺负你,你先说我用脚踢你,又道我以拳打你,怎地,连怎么欺负你都不知道?”说着,小霞又是狡黠一笑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的鞋与她人并无它异,刚才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朱家少爷见此便知自己难以在骗众人,这时,一个绅士快步而来,众人望去,那不正是这朱家主人嘛。众人见他径直往那朱家少爷走去,他擦去那人脸上的灰,众人望去,那不正是朱家大少爷嘛,众人不禁纷纷悔恨自己刚才瞎了眼没认出是他来。
那朱家主人对着小霞与阿秀道:“两位姑娘,犬子顽劣,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阿秀并未答话,小霞却道:“哼,顽劣与犯法还是有所不同,他刚才竟想骗我两姐妹去那青楼,这只是顽劣便能说得过去的?”
那朱家主人道:“孩子还小,以后便会懂了!”
阿秀与小霞见状,不住地摇了摇头,看向那朱家主人像看那可怜的死鱼一般,无奈地离开去了。就在二人刚离开不久,那备受打击的花邪便是来到此处,看向那青楼,不由想着去喝酒解闷去了。
青山上,雪浪看着身旁的黄裳女子,满是幸福,无宁静以致远。雪浪不由舞起了剑,想起了独孤宇所说的话。这一年他便是经常到那锁妖塔陪着独孤宇,最开始之时,便被那蜀山守塔弟子所发现,随后便难以被发现,如今便是来去自如。那独孤宇也教会了雪浪许多东西。
雪浪舞剑,就如同风吹落叶,身法飘逸灵动,那轻燕上天,不过如此。“咻——”一声响过,一枯叶而过,雪浪便是躲掉,那枯叶划过一颗白石,那白石瞬间便被劈为两半。雪浪急忙望去,却见那自己心中所念之人正站在一方冲着自己大笑。
“大哥!”雪浪有些吃惊,更多的便是高兴。
“二弟,别来无恙!”沈心冲着雪浪笑着问道。
雪浪嘿嘿一笑,对着沈心道:“大哥这一年多去了哪里?”说着又看向沈心眼角下那一刀疤,不禁问道:“大哥你那眼角下?”
沈心抚摸了一下眼角伤疤,笑着对雪浪道:“不碍事,只是练功所致,没什么大碍。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说着,便将一旁的虬髯大汉拖出。
雪浪见此,内心并无半点波动。如今他的心如止水一般平静。但看着这仇人在此,也并不想什么也不做,更不想以德报怨。正所谓:报怨以德,安可以为善?于是,对着沈心感激道:“多谢!”便是扬起手中的剑,一剑劈下。
“师傅,这便是我大哥!”午间,雪浪对着黄裳女子介绍着沈心。
黄裳女子不断打量,沈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黄裳女子对着沈心笑道:“你便是小浪时常所提到的大哥啊,果真一表人才。”
沈心有些羞红了脸,他对着黄裳女子道:“姑娘过奖了!”
黄裳女子只是笑着,并未答话。她看着一旁高兴地雪浪,心中暗道:“好久没看到这么开心的小浪了!也许我并不是最适合陪伴他的人吧!”
黄裳女子不知道,她的眼神正好落在沈心眼中,看了看黄裳女子,又看了看一旁正在喝酒的雪浪,不时地点点头。
“大哥,你知道这雪狐唤何名嘛?”雪浪指着那酒足饭饱,正在休息的雪狐道。
“哦,那是何名?”沈心有些疑惑道。
雪浪笑呵呵道:“那便是小白。”沈心恍然,原来是叫小白,与我家小黑倒是有些缘分。说着小黑,便是不由想到,如今又一年之久,不知小黑如今又如何!
“驾,驾!”那边,快马加鞭,一众军队正急急忙地向山上行来。黄裳女子与雪浪、沈心急忙出去查看,却见一老者正坐于马上,身后便是一众军队,他看向三人道:“如今狼烟四起,得宇文将军所推荐,特来寻一良将。”
那老者甚是高傲,沈心又如何会听他这一套话,心中暗道:“又是宇文,又是宇文。”他不免想到那沈家堡惨案,于是对着老者道:“哼,你倒是挺有傲气的嘛!”
那老者不屑一笑:“哼!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娃娃,想当年,老夫打仗之时,你怕是还未出生吧!”说着,便是拿着一根囚龙棒指着沈心几人。
沈心还未发作,雪浪倒是冷哼一声,便一剑而出,划出一道剑气,那老者便急忙用着囚龙棒抵挡,却是发现自己竟抵挡不住,反被从那马上击落。他看着自己手中囚龙棒,又看向雪浪,笑着道:“你便是宇文成都所说的那位良将了吧,老夫便是靠山王杨林,阁下是?”